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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到不能冷淡地回答:“我們的性格不適合做朋友,我和林右云她們也并不怎么合得來,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一起玩比較好?!?/br> 說完這些,她抱著書朝教室走,寧棋想攔住她,她腳一偏,動作迅速地避開。 “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要回去上課了?!?/br> 寧棋看看她,說:“如果你要補(bǔ)課的話,可以找我啊,我和其他幾個人成績也還好,沒有必要一定要找紅榜上最厲害的那幾個對不對,相處起來應(yīng)該也很不容易,都是很有名的人,脾氣肯定很大,你性格這么軟,萬一起沖突……” 一字一句仿佛都在為她說話。 鄭吟吟聽得只想笑。在她給他看自己被林右云打出的傷痕淤青時,那時候他說的卻是“練劍道難免會受傷,只是不小心而已,我會跟她說,你們都不要太放在心上”。 想一想,當(dāng)時的自己,究竟是有多蠢呢?自這以后,寧棋的小團(tuán)體里,再也不見鄭吟吟的身影。她與他們,徹底斬斷聯(lián)系。 在寧棋找鄭吟吟交談的第三天,小考成績出來,紅榜公布。鄭吟吟抱著書從教學(xué)樓走下來,正好遇上寧棋一群人。 他們扭頭看見她,表情微妙,林右云“切”了聲,毫不遮掩惡意,“以為抱著書就是會讀書的了,真是令人作嘔。也不知道在裝給誰看!” 鄭吟吟就像沒有聽到,從他們身旁走過,無視寧棋欲言又止的眼神,一步一步朝不遠(yuǎn)處的紅榜走去。 周窈和迎念已經(jīng)在那兒等著她,她們約好一起看紅榜。最后一段路,鄭吟吟小跑沖過去,加入周窈和迎念身邊。 “你超棒的——??!” 迎念一個擁抱,將鄭吟吟抱得死緊。 “75名!吟吟!你考了75名——” 這一聲吼,惹來了許多人的關(guān)注。也許在其他名列前茅的人看來,這不是什么很厲害的成績,可全年級十幾個班,鄭吟吟從前向來在1000名開外,如今,一下子躍進(jìn)前100名,不管怎么看怎么想,都是值得高興并驕傲的事。 “你超棒哦!”周窈也抱了鄭吟吟一下。 而鄭吟吟,似乎不可置信般,盯著紅榜上自己的名字,任迎念搖晃自己的肩膀,眼里一點(diǎn)一點(diǎn)沁紅。 “75?真的……真的75???真的假的……” 她帶著哭腔,忍著要掉淚的沖動,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眼睛。 最終還是沒忍住哭出來: “我考了全年級七十五名啊——” 三個女孩子又笑又鬧,他們身后不遠(yuǎn)處寧棋和林右云等人聽到些許對話,表情變了又變,卻沒人再主動提起和她們有關(guān)的話題,眼神飄忽,假裝沒在看這邊。 為了讓自己長記性,臉上的巴掌很疼。 及時止損,和不該來往的人斷絕來往,很難。 枯燥乏味的習(xí)題一道又一道,時常讓人覺得想抓狂,很不好做。 可是啊,她全都熬過來了。 鄭吟吟抬起一只手臂,擋著眼睛“嗚嗚”哭泣,迎念抱著她的胳膊晃,周窈輕輕攬著她的腰,兩人都在笑,誰都沒打擾她這時情緒的發(fā)泄。 太陽的金光從天邊落下,在cao場上劃開陰暗兩邊。 鄭吟吟和她們在這一邊,被教學(xué)樓擋住的那個地方,寧棋和林右云等人在另一邊。 就像一道分明的界限,從此劃開兩種人生。 而她,再也不會回頭了。 …… 晚飯過后,周mama讓周窈去給陳許澤送雞湯,她有他家一樓的密碼,直接輸入進(jìn)去,湯盒放在桌上,周窈叫了一聲:“陳許澤?” 一樓漆黑,沒有人。 她小心地走向樓梯,漫步向上。 陳許澤的房間在二樓,她走到門前輕輕敲了敲,擰動把手推開—— 躺在床上的陳許澤耳朵里塞著手機(jī)耳機(jī),門開的一瞬間猛地拔掉耳朵里的耳機(jī),坐起半身,“你什么時候來的?!” 周窈嚇了一跳,以為自己突然出現(xiàn)嚇到了他,頓了頓說:“我媽讓我來給你送湯,在樓下,我看樓下沒人就上來了。我……我先出去,你記得下來喝湯?!?/br> 半分鐘后,周窈還沒下樓,陳許澤已經(jīng)走出房間,他道:“剛剛睡著了,有點(diǎn)受驚?!?/br> 原來是這樣。周窈“哦”了聲,點(diǎn)點(diǎn)頭。 “我還得回去寫作業(yè),那你記得下去喝湯,我先回去了?”周窈本就不欲多留。 陳許澤這次也沒留她,點(diǎn)頭。打開樓道燈,目送她離開,聽到一樓的關(guān)門聲后,才關(guān)上燈回到房間。 二樓無比安靜,陳許澤一個人住,除了他有時走動,家里幾乎沒有聲響。 剛剛周窈出現(xiàn)的那一下,他耳朵里塞著耳機(jī),沒能及時注意。 沒有下樓喝湯,陳許澤走進(jìn)房間,在木地板上稍站,盯著床上的手機(jī)無言看了許久。而后,他淡淡吐出一口氣,重新躺回床頭,支起一條腿,抬左手臂擋住眼睛。 這次他沒有戴耳機(jī),直接將耳機(jī)和手機(jī)孔連接的地方拔掉。 手機(jī)里,是孱弱嬌柔像是撒嬌一樣哼哼唧唧的呢噥聲音。 熟悉的人都聽得出,那是周窈的聲線。只是和平時不同,帶著病意,多了勾人的軟綿。 整個房間里都是周窈的聲音,一聲又一聲地叫他的名字: “許澤……” “陳許澤……” 他閉著眼,微昂著頭,手臂擋住了眼睛前所有光線。他抬起另一只手,順便將屋里的燈也關(guān)掉。一切陷入黑暗之中。 沒有人知道,他繃緊著身體,從微蜷的腳趾到勒出些許的血管筋脈,他難受,又有點(diǎn)難言的愉悅。 “許澤……我疼……” “許澤……” “疼……” 在那撒嬌般的聲音里,陳許澤繃緊全身,艱難地咽了咽喉嚨。 能讓他暴躁狂郁的人,只有一個她。 而能讓他熾欲旺盛的人,同樣只有一個。 陳許澤覺得,自己可能是病了。 這場和周窈有關(guān)的病癥,或許,這輩子都將無法再痊愈。 ☆、第23章 一筒九筒 周窈的身體病好后, 恢復(fù)幾天,徹底正常。小病來得快去的也快,一般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只是自打那之后,遇上下雨, 在巷口碰頭一起去上學(xué),陳許澤都會問她一遍:“帶傘沒有?” 難得的空閑時間, 陳許澤去周窈家, 兩人一同學(xué)作業(yè)。陳許澤問起這事兒, “還容易受凍嗎?” 周窈說不,“哪有那么嬌氣,我以前很少生病的,你又不是不知道?!?/br> 倒是陳許澤的手, 周窈看他寫字,目光凝住,停了又停。 “手……疼不疼?” 陳許澤動唇, 忽地停住, 道:“……疼。” 周窈一聽, 立刻翻箱倒柜去找老人家常用的那些藥膏,傳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