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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小生不能這么做。”如同被黑暗吞噬般,屬于君子品性的人格正在控訴,然而片刻后就被情#欲的浪潮淹沒。韓賦忍不住上下擼動了一下。“啊……”糟糕,這是什么感覺。身體食髓知味,手便動了第二下。 “好惡心,”韓賦淚眼朦朧:“不可以?!碑嬅嬷校瓢采迷砬v認真地洗著頭發(fā),然后是脖子,再然后……他看到她的兩只手摸上了前胸,揉搓著,細致的用皂莢打上泡沫,來回揉。 韓賦俊美的臉龐,不知是因為情#欲的刺激、還是太羞恥,變得通紅。手不斷的上下擼動,眼中霧氣朦朧。仿佛被意銀的不是唐安生,而是他一般?!斑@樣是不對的,”微喘著氣,可他卻停不下來。 最后的那一瞬間,就連呼吸都是奢侈。 大腦空白、身體痙攣。 手上濕漉漉的汁液。 他如臨大赦般,癱在床上…… 黑口袋系統(tǒng)的畫面內(nèi),唐安生已穿上白色的褻衣,鉆入被窩中,吹滅蠟燭。室內(nèi)一片黑暗,就如同韓賦此時被黑暗侵蝕徹底的心。就這樣辦吧,提親。今生今世你注定是我的。結(jié)局,怎樣都好。 翻身下地、穿鞋。韓賦正平緩呼吸,打算清洗這些污穢,誰知落在床上的黑口袋開始“嗡嗡嗡”劇烈運作。這一次,聲音刺耳尖銳,與往日的提醒都不同。韓賦剛回身,一張字條已飄出。 手上還有粘液,卻不得不撿起。 上面白紙黑字,瞬間奪走韓賦的呼吸…… 【反派將死于七月初一,自救系統(tǒng)啟動】 為什么是現(xiàn)在! 韓賦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看到的一切都砸碎!片刻后,冷靜下來、室內(nèi)已一片狼藉。他孤零零的站在地中央,半晌掩面蹲在地上。手中散發(fā)出腥臭氣味的粘液還沒清洗,他什么也顧不上,蜷縮成一團。 所以,為什么是現(xiàn)在…… 反派系統(tǒng)沒有任何解釋,然,韓賦絕頂聰明,從看到這幾個字的那一刻就明白:他必須在七月初一之前,殺死正派唐安生才能存活。然而,這是他想要的嗎?不,他愛她,早已超過生命。甚至可以用天下人,殉葬。 他變了。 溫潤如玉是假象。 謙謙君子是騙局。 一切,都是為了緩緩接近她,然后最后一刻收網(wǎng)。 所以這次,他要做到最后。 一夜未睡,第二日清晨,韓賦穿上一襲紅衣、手拿白折扇。發(fā)帶兒系著三千烏絲,沒戴白玉發(fā)冠。讓發(fā)髻微微垂下幾分,顯出幾分慵懶的味道、以掩飾神色的疲憊……他要提親。 從身體到心靈,都屬于我吧。 都屬于,小生一人。 庭院內(nèi)陽光正好,有鳥雀歡快啼鳴。是美好的結(jié)束。 這一日的美好,終歸還是超過韓賦的想象——夜晚,孩童在旁邊起哄,月朗云稀、燭火通明,他們以天為高堂、以月華為聘,夫妻對拜,結(jié)為連理。順理成章倒在床帳中,身下是身著紅嫁衣、滿面嬌羞的她。 唐安生分明很害怕,卻大膽伸出手臂挽著他脖子的舉動……分明在撞擊中承受不來,卻激動地貼在他耳邊喘“再快一點”,甚至若不是他顧忌肚中的孩兒,真會由著她胡鬧下去。所以,這個夜晚,只有情意綿綿、靈rou交合。 折騰了一夜,第二日清晨。韓賦睜眼。 目光在她光潔的肩頭停留,片刻輕輕低頭,在額發(fā)間印上一吻:“小生愛煞娘子也。”忍不住親了第二次:“你是我心頭的朱砂痣、眼中的白月光?!蔽橇说谌危骸坝绖e了……” 翻身下床,將準備好的休書放到枕下。 韓賦衣服都未系好、敞懷,踉蹌著離開。 一步三回頭。 站在懸崖頂,韓賦手持這那張寫著【反派將死于七月初一,自救系統(tǒng)啟動】的字條,陷入了回憶。身后突然傳來:“報,國君。咸陽軍隊已傾巢出動,冀州發(fā)信號,要我軍火速增援。今日啟程否?” 韓賦逆光而立,看不清表情。 “嗯?!?/br> #唐安生隨軍駐扎在營帳內(nèi)。距冀州邊境的界河,只有十里遠。昨晚收到冀州國君,袁騰的書信,說是六月初六在營帳內(nèi)一敘。鴻門宴,她早已熟悉套路。 擒賊擒王,在戰(zhàn)場上確實不易。但若有見面機會,則事半功倍——唐安生迅速調(diào)兵遣將,挑出十位死士:“聽天由命吧?!碧瓢采统鲆话沿笆?,珍而重之的放到了左邊的口袋里??此膭幼?,顯然是做好了戰(zhàn)死沙場的準備,為自己留下自盡的尊嚴。 在她的表率下,十位死士也準備好匕首。 不會魯莽,也不能魯莽。 翻身上馬、赴會。冀州的營帳井然有序的排列著,從外至內(nèi),條理分明。糧草也被圈在扎營的范圍內(nèi),應(yīng)該是怕她搞偷襲。一路沒人阻攔,唐安生忐忑的跟在隊伍中,手握住刀柄,緊張得手心出汗。 本來所有人都以為,那位冀州的老狐貍國君——袁騰,會派兵守住大帳,杜絕任何危險。但出人意料,當十名死士和唐安生走向主帳時,發(fā)現(xiàn)只有老國君袁騰和二兒子袁飛,在那里。 袁騰白發(fā)蒼蒼,佝僂著腰板,正背對著他們,手中還拿著書卷在看。袁飛則立于一旁,手中并無刀劍,只拿著一把折扇輕搖動。 袁騰沙啞開口:“別來無恙啊?!?/br> 咸陽城主帶著白紗斗笠,連連咳嗽幾聲,聲音也沙啞道:“感冒了、嗓子難受,老國君莫怪罪?!闭f罷讓旁邊的死士送上見面禮:“這是夜明珠。” 袁騰擺手:“一會兒看?!闭f著要去扶咸陽城主,然靠近的那一刻,十名死士“唰”紛紛拔劍,指向那個笑瞇瞇的老狐貍,袁騰。 “城主怕我?”袁騰聲音沙啞??粗A⒃谧约好媲暗南剃柍侵?,不冷不淡地說。頭戴白紗斗笠的唐安生渾身散發(fā)著軍人鐵一般的嚴肅的氣息,同時除了那頂白紗斗笠,讓她看起來像女子??讋t將她包裹的嚴嚴實實,沒一絲縫隙。 袁騰冷笑:“咸陽若歸降,交出方圓百里的土地,我可以免去城主一死。”旁邊那位死士,還彎著腰、手中的托盤上是一顆夜明珠。他繼續(xù)道:“若不是之前和咸陽城主有私交,小老兒何須做出這等讓步?!?/br> 咸陽城主示意死士上前:“咳咳、夜明珠送過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