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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士一步步接近,袁騰則用帕子隔著拿了那顆夜明珠。 說時遲、那時快!托盤之下就是匕首,死士仰頭一劍刺過去,直接刺入袁騰心臟。她抬頭,那張抹了黑灰的臉上,燦爛奪目的雙眸充滿喜悅:“老狐貍,沒想到吧。你還是死在我手上?!?/br> 話音落,原本站在頭領(lǐng)位置上的咸陽城主,摘掉白紗斗笠。原來是位身材相對嬌小的男兒。這是偷梁換柱、亦是聲東擊西。 死士才是唐安生本尊! 然…… 然而,有哪里不對??! 袁騰遇刺、袁飛卻不動聲色。呼啦一聲,書桌背后的屏風(fēng)突然躥出一人,手持利刃“噗嗤”一聲扎在了唐安生的右胸口。 唐安生不可置信的低下頭。 劍上的花紋貫穿了自己的身體,血液瞬間涌出、澆灌在劍身上,妖冶綻放。那刺劍的人并沒將劍拔出,而是單手摸著胡子大笑:“唐城主,這次,才是真的別來無恙啊……” 是真的袁騰。 唐安生的匕首插在假袁騰胸口,而真的袁騰,則重傷了她。 是了,她能想出來偷梁換柱,他自然也可以用替身。 她訕笑:“啊呀,是我想的太容易了。” ☆、最后一次了 袁騰居高臨下,滿是皺紋的臉上充滿笑意和殺意。他輕輕彎腰,下巴抵在唐安生的左側(cè)肩窩處。神情猥瑣。 唐安生胸前的長劍淌血、渾身冰冷,劇痛席卷全身。然而因為劍沒被拔出,不能動、也不敢動。用余光看著——這張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丑臉,看見那白發(fā)蒼蒼的老頭,一臉得意的模樣。 她太大意了。 “聽說唐城主有孕,那老夫這一劍豈不是一尸兩命?”袁騰笑著,把劍緩緩抽出。唐安生直接咳出一口血,血嗆進(jìn)身體內(nèi),讓她的身體逐漸疲憊、意識模糊,然而,還不能睡。至少不是現(xiàn)在。 袁騰揮手,從帳外沖進(jìn)數(shù)個將領(lǐng)。手持尖刀長戟,將十名死士團(tuán)團(tuán)圍住。唐安生狠狠啐了一口血,掙扎著站直腰桿:“你想名正言順霸占咸陽方圓百里。就放過這十名死士,讓他們歸鄉(xiāng)與妻兒團(tuán)聚。也讓咸陽那邊知道,我唐安生,已死在戰(zhàn)場,他們再無依靠、便也不會反抗了……” 說罷,唐安生倒在地上。 “好!”袁騰毫不猶豫,轉(zhuǎn)身吩咐兒子袁飛:“既然是臨終遺愿,將這十名死士押下去。接下來,沒老夫的命令,誰都不能進(jìn)入帳內(nèi)!” 鞭尸? 袁飛搞不懂。只是胸前搖著折扇,恭恭敬敬領(lǐng)命。帶著將領(lǐng)和那咸陽的十名死士,出了營帳。這次——父皇御駕親征,雖然帶上他,卻讓大哥袁日斬留在朝中、處理政務(wù)、整頓軍備。其中之意,不言而喻??峙麓驍∠剃?、班師回朝之時,就是大哥袁日斬登基稱帝,他命喪九泉之日。 走了幾步,袁飛突然頓住。猛然警覺過來:他父親,刺的那一劍是左胸口,卻不是正中間。雖然能讓唐安生傷重不治,卻并非一擊致命! 還活著,糟糕。 還活著?。?/br> 袁飛連忙沖入帳內(nèi)。 已經(jīng)晚了。 當(dāng)他重新回到帳內(nèi),已經(jīng)被面前的場景驚呆——唐安生渾身是血,眼內(nèi)也浸了血,仿若從地獄歸來得羅剎般,用匕首抵著袁騰的喉嚨,全身戒備。 袁騰破口大罵:“你已扎翅難逃!” 唐安生冷笑:“不許動,你現(xiàn)在是我手中的人質(zhì)?!闭f罷,警告靠近的眾人:“沒錯,我確實插翅難逃??赡銈兛辞宄耍@是冀州的國君。誰敢輕舉妄動或者做出什么讓我誤會的舉動,我就殺掉手中的人質(zhì),大家一拍兩散!” 袁飛皺眉:“一切好商量。” 唐安生覺得力氣在流失,她支撐不了多久了:“十位死士何在?”帳外創(chuàng)傳出高亢的回應(yīng):“末將在!”她繼續(xù)道:“現(xiàn)在一人,立刻趕赴咸陽,告訴民眾,冀州國君被俘。再來一人,即刻趕赴冀州,告訴大皇子袁日斬,他爹在我手上??!” 袁飛要攔。 唐安生就威脅:“你父皇可還看著呢。” 袁飛只能將抬起的手放下,眼中晦暗不明。 兩名死士,飛出了冀州的軍帳。 唐安生非常清楚袁飛——他是天生的領(lǐng)袖,而且行事狠辣當(dāng)真稱得上不擇手段。但是相對的,他站在了一個相當(dāng)高的角度上,已經(jīng)習(xí)慣了用宏觀的眼光去看待一切。因此,他也就缺乏了一種細(xì)密得無懈可擊的思維模式,更缺乏了一種不溫不火,淡定從容、方顯大家風(fēng)范的灑脫。 而這份灑脫,卻是唐安生最擅長的。 唐安生一臉淡定:“袁飛,我們做個交易吧?!?/br> 袁飛冷笑:“強(qiáng)弩之末。” 唐安生:“你錯了?!?/br> 氣氛冷到冰點,眾人都詫異這個渾身浴血、甚至連站立都很勉強(qiáng)的女子,究竟有何底氣,說出這樣的話。 唐安生:“你與大哥袁日斬,一直是水火不容的關(guān)系。你需要同我結(jié)盟。”垂眸,“那日,我將玉佩從城墻上扔下,說不愿與你結(jié)盟,是我沖動。而今,形勢逆轉(zhuǎn),你我都別無選擇?!?/br> 袁飛:“哦,怎么說?” 唐安生喘氣:“你們,相互爭斗了這么多年。除了玩玩栽贓嫁禍、這種小孩子把戲之外,你們還會點什么東西呢?現(xiàn)如今,除了把還有冀州幾萬人軍隊效忠的帝王——袁騰,捏在手里變成傀儡。你還有什么必勝的辦法,能夠贏得了如今已坐擁朝堂的大哥,袁日斬?!?/br> 袁飛:“你能助我上位?” “我能?!?/br> #六月初十,冀州單方面宣布停戰(zhàn)。 民眾議論紛紛: “聽說沒,冀州國君袁騰被挾持了?!?/br> “哎?不是咸陽城主唐安生不治身亡嗎?!?/br>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六月十五,冀州國君袁騰,傳位給二皇子袁飛。新國君袁飛上位后,與咸陽簽了二十年停戰(zhàn)協(xié)議。冀州成為友軍。民眾間氣氛友好,好多冀州人改支持咸陽——問他們?yōu)槭裁矗街萑苏f因為冀州被咸陽打敗了。他們希望咸陽贏,這樣,就代表冀州是輸給了實力強(qiáng)大的國家。 一榮俱榮。 而咸陽城內(nèi)。血水一盆皆一盆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