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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個還煩,她寧愿他像那個男人一樣,這樣她就會心懷愧疚地對待他了。 明明很聰明的人,卻一直用她最厭惡的方式來對待她,她憤怒,然后發(fā)泄,又開始折磨他。 她很安心地折磨他,因為她知道,他會一直在她身邊的,他會陪著她,用笨拙而固執(zhí)的方式對她。 他庸俗不堪。他喜歡錢,跟他聊起的話題永遠都是錢,不然就是柴米油鹽,一點情趣都沒有。 但她現(xiàn)在開始后悔了。 她費勁地掀開已經(jīng)發(fā)腫的眼皮,看著那個人的身影慢慢地遠離她的視線,以后,估計就是她的生活了。 她突然有個不好的預感,這個男人將會永遠離開她的身邊。 她心驚,害怕了,身體顫抖地不行,她不斷地想起那個生她的男人死后她的日子過得如何。 她生不如死。 她伸出手臂,五指微微顫顫地探向那人。 你不是說永遠都會跟著我的嗎? 不是說會死皮賴臉地賴著我的呢? 不是說要死在我的后面,這樣才可以替我收尸的嗎? 許瓔珞,你什么時候學會了說謊了?你竟然敢死在我的前頭,你比我更狡猾、 你以為我會愧疚嗎?然后會對你守身如玉,一直守寡到我死為止嗎? 你錯了,我會娶好多好多的夫郎,你永遠都不會占著我心頭的為止,你知道?你知道嗎! 許瓔珞。 許瓔珞! 我…… 想你了。 等我再睜開眼睛,你會出現(xiàn)在我面前嗎? 你應我一聲好么? 你應我好嗎? 不要再做縮頭烏龜了,你明明嫉妒地要命,為什么不跟我說,跟我發(fā)泄,向我反抗??! 她喃喃自語得念著。 她陷入一個很甜美的夢境。 在那個夢境中,許瓔珞正站在她面前,對她微微一笑。、 笑得如此燦爛,連他最喜愛的牡丹花都沒有他的笑容好看。 然后,她聽他說了一句話。 他說。 左晉元,我們合作吧。 第五章 炎炎夏日,偶爾吹過一陣暖風,稍微不注意就睡著了。 就在這種天氣中,有一個人反正因為內(nèi)心的苦悶與茫然,精神抖擻,滿臉愁悶地盯著懸掛在頭頂上面的牌匾。 龍飛鳳舞,蒼勁有力地寫著“夏府”二字。 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她有一個全新的名字。 姓左,名晉元。 這個名字,她總覺得似乎在哪里看過,使勁地想,卻想不起來。她成為假的左晉元這事,似乎沒有人知道。 她不敢按照自己平時的喜好來做事,小心翼翼,像烏龜一樣,縮進身體,使自己盡量被別人忽視。之所以會如此忐忑,緣由很簡單,她如妖魅般復活,連她本身都不敢相信這個怪異的現(xiàn)象,更別說其他人會如何想,她若被知曉這事,最壞的結果便是死。 沒死過的人是不會知道死的驚恐,如今的她惜命如金,怕死得很,寧愿像縮頭烏龜一樣夾起尾巴茍且偷生,也不愿再面對那種恐懼之感。 -但即便如此,她依舊不能忘記她重活一世的使命。 被她占據(jù)的rou身是夏府的奴才。就是這么一個低賤的奴才,卻如癩蛤蟆,心底不知死活地想念著當今朝代萬人之上,集權利于一生的宰相,夏府的當家之主的妾室,為了這個妾室,為了博美人一笑,左晉元愚蠢地不顧性命。 一想起這事,韓玉笙打了一個冷顫,完全無法名字。 但也虧了左晉元如此行事,她才能再活一輩子,對此,她倒是不甚感激。從她醒來的那天開始,韓玉笙這三字與她再無關聯(lián),她今后只是左晉元。 在比她前世韓府更大更奢華的夏府的這段日子,她身體所受的傷在漸漸恢復,但即便如此,她依舊無法像以前那樣健全地生活,失去了一條腿,往后,拄拐杖,像瘸子一樣生存著。夏府憐她在府里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又加上是左管家的獨苗,給了她個閑職,負責巡邏的工作。 白天她閑得無聊,躺在庭院走廊上的橫欄,吹著徐徐的微風偷懶睡覺,晚上就繞著夏府走了一圈,盡到了門衛(wèi)的職責。她干活盡心盡力,不是最差的那一個,也不是最好的一個,這種人在茫茫人海有上千,一旦她走入人群,就會被淹沒,沒有人會注意到她這個人的存在,包括夏府全府上下。 她除了巡邏,就是觀察夏府的人包括夏府的當家夏宰相,以及夏宰相的公子們。 與許瓔珞有擁有一模一樣臉的男子,正是夏宰相的公子夏云幀,排行第十二-,因其文采斐然,當今朝廷重文不重武,其聞名整個京都,人稱無雙公子,乃天下無雙之意。 在此尊稱下,上門求親的人數(shù)不盡,但至今年,夏云幀年滿十七歲,仍未婚嫁。其緣由不得而知。 許多人道,無雙公子眼睛長在頭頂,好高遠大,勢必想尋得上等佳人與其共度一生,此人未出現(xiàn)前,就算是千金下聘也無法令其下嫁,此說法從京都傳至鄉(xiāng)野,整個穆朝的人都知曉,其出嫁之日更是遙遙不可知。 穆朝的人皆以為傳聞中的夏云幀無雙公子是知書達理,溫和可人。可在夏府里面干活的下人都知道這個是誤傳了。 夏云幀雖然文采過人,但脾氣卻是讓人不可恭維,其性子刁鉆難伺候,心腸更是毒辣,只要有下人不合他的意,必將其打個半死不活,甚至與同母異父的兄弟姐妹都難相處,心眼比誰都小,也只有夏家家主跟正房云氏能忍得了其刁蠻性子。 左晉元這段時間,對夏府熟悉了,也知曉了夏云幀與府外傳聞的差別,她默默瞧在眼底,心底忍不住失望了。 許瓔珞那么個人,絕對不會是這樣的夏云幀。即使臉長得一樣,但完全是兩個人,夏云幀的手段倒是讓左晉元見識到何謂男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的論斷。真是可惜那張清秀的臉了。 今年已經(jīng)年滿十八歲的左晉元到了成婚的年紀,名義上是她的母親實際上是她的仆人的左管家倒是為此焦慮不安。 為了讓左晉元早日成親,早點抱上左家的未來家主,她找了好幾家媒公,對比了幾家的公子,將家世差不多的挑了出來,畫成幾張畫像,放置左晉元的面前,供其挑選。 結果,左晉元挑來挑去,都沒說合意,她又費心找了另外幾家的公子,可謂是把京都幾乎大半的未出閣的公子都讓左晉元挑選了。左晉元看了好多天,都沒下文了。 左管家沒再找媒公,而是站定在左晉元的面前,若有所思地瞧著左晉元。 半響,左管家才道。 “小姐,您心底還是喜歡著那個人的吧?” 左管家說的那個人,左晉元沒立刻回答,反而是裝著聽不懂,很茫然著瞅著左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