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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式。 見央魚衣角卷塵的跑來,子嬰也跟在她身后跑得氣喘吁吁,拽著央魚的袖子,臉上寫著“小爺我很不高興”。 “慢點,摔著了怎么辦,子嬰還在你后面呢?!比O笛放下居安樓的伙計來的家具樣式圖。 “jiejie……”央魚哭喪著臉,委屈涌上心頭,“有個男人,他……他……” 萇笛的心揪了一把,臉色駭然。 “什么男人?他把你怎么了?”她問道。 央魚哭哭啼啼,半句話都說不出了。 子嬰激憤的說道:“剛才我和央魚在院子里玩,有個男人翻墻進來了,還,還親了央魚一下,說要央魚給他做媳婦兒……” “暗處的護衛(wèi)沒攔住他?”不應(yīng)該呀,呂宅四周都要專人守護,怎么會讓陌生人進來,而且還是個男人。 “沒有?!备赣H派來的人太蠢了,連一個空手而來的人都攔不住,還讓他家央魚被占了便宜。 萇笛沉默。那該是多么厲害的身手,能在不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放倒十幾個精悍的私衛(wèi)。 央魚嚶嚶啜泣:“他還說,等我及笈過后就來娶我!” 囂張! 萇笛腦海中浮現(xiàn)出在劉家見過的那個自稱項公子,他那張勢在必得的笑臉。 “那人長什么樣子?”萇笛問道。 子嬰氣呼呼的比劃了幾下,“這么高,穿了一身常服,眉毛很粗,說話很欠揍?!?/br> 一想到那人占了央魚便宜,吃了央魚豆腐,子嬰就忍不住想要把那個男人大卸八塊!凌遲處死! 央魚撲閃的眼睫毛上掛著閃亮亮的淚珠,說道:“其實他沒有親我,就是摟了我?!?/br> 萇笛狠狠的松一口氣,拍拍她的肩頭,道:“摟一下,沒什么?!?/br> 央魚的眼淚又有噴涌而出的趨勢,萇笛忙道:“他不是壞人,你別擔心?!?/br> 子嬰不依的說道:“他就是壞人,想要搶我的央魚!哼!”走了一個劉煓,又來了個不明來歷的男人! 央魚趴在萇笛的肩上哭泣,聲音梗塞的說道:“他摟著我,在我耳邊說,她看上我了,要娶我……” 萇笛安撫道:“然后呢?” 央魚“哇”的一聲哭了,在萇笛懷里不安扭動。 “他還沒說他叫什么名字呢?”她哭喊道,“我住哪我也不知道呀!” ——哇了個擦。 萇笛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淡定的扒開央魚扣住她的手,說道:“你該不會喜歡上了他吧?” 子嬰已是傻了眼,也哭得一塌糊涂,雙眼朦朧不清的看向央魚。 “???我……”央魚臉一紅,又想撲進萇笛的懷里,萇笛迅速退后一步。 “央魚,jiejie我真是看錯你了?!比O笛恨鐵不成鋼的咬牙說道。 原以為劉季是個好手段的,沒想到這個見鬼的項公子的手段比劉季更勝一籌! 見鬼!見鬼! 萇笛用不可描述的目光在央魚身上掃了個里里外外,央魚見狀止了哭聲,只敢低低啜泣。 “閻十?!?/br> 萇笛虛虛的喚了一聲,一個黑影從鳳尾竹叢里閃出來,恭敬的站在萇笛身后。 “萇姑娘有何吩咐?!?/br> 央魚睜著滴溜溜的眼睛疑惑萇笛的舉動,子嬰咬著手指疑惑這個叫閻十他為什么不認識。 “你不是父親的屬下?!弊計氪舐曊f出來。 央魚立刻明白過來,質(zhì)問道:“jiejie你怎么還跟胡亥有來往?!” 萇笛不聽她的質(zhì)問,聲線突然高亢寒冷。 “在央魚十五歲生辰之前,不能讓她踏出呂宅半步?!彼浔恼f道,臉也冷冰冰的,像千年寒冰一樣。 這樣的表情央魚這是第二次見到,第一次是在萇笛逃出秦宮,一路奔波趕到沛澤縣的時候。 央魚哭喊著,請求萇笛不要禁足她。 哭聲驚動了剛準備出門的呂殊,她從院中的小道上走過來,問道:“大清早的哭嚎些什么。” 央魚咬破嘴唇不敢再哭,呂殊不知道她和萇笛是親生姐妹,現(xiàn)在也不是讓呂殊知道的時候。 萇笛輕松的笑了笑,道:“央魚和子嬰方才玩 鬧,兩人摔著了?!?/br> 呂殊若有其事的點點頭,“去居安樓,萇笛你們?nèi)???/br> “不去劉家了?”萇笛笑道。 呂殊撇撇嘴,昨天被劉煓那個老家伙那么沒面子的趕出來了,今天怎么好意思再去。 萇笛吩咐道:“央魚你自己回房去。閻十,你送小公子去川先生那兒?!?/br> 央魚扯扯子嬰的衣角,子嬰便問萇笛:“萇笛你要去哪兒?” 萇笛笑道:“去居安樓付了銀錢,給子嬰換新書桌。” ———————————— 走到了熱鬧鼎沸的居安樓,還是原來那個老實的伙計引著她們兩人上樓。 很不巧的,又看到了蔣舒芳。 小伙計腿一抽筋,險些站不穩(wěn),顫巍巍的說道:“三位小姐,你們……悠著點吶!” 這次只有蔣舒芳和她那個仗勢囂張的丫鬟。 “巧啊?!比O笛主動點頭打招呼。 “嗯,是挺巧的?!笔Y舒芳柔聲回道。 伙計揉揉眼睛,不可置信她們竟然沒立刻打起來,上次劍拔弩張的氣勢他現(xiàn)在還記得呢。 丫鬟說道:“伙計你先下去,我家小姐有事要和她們姐妹談?wù)?。?/br> 能談么? 伙計無奈,用自求多福的眼神看了看萇笛呂殊,然后忙不迭踢踢踏踏的下樓。 跑得倒是挺快的。 蔣舒芳笑道:“上次是我的錯,我賠不是?!弊屟诀哌f上一個紅漆藍花的匣子,“我托工匠比照原來那個做了個一模一樣的,送給你?!?/br> 她真摯的對著呂殊說出這番道歉的話,后者撇撇嘴,痞里痞氣的打了個哈欠。 萇笛替她接過,摸了一下,相比之下原來那個做工太粗糙了,這個匣子木制滑膩,也不咯手。 對蔣舒芳道謝:“難得舒芳有心了?!?/br> 蔣舒芳說是舉手之勞,話音還沒落下就看見呂殊從萇笛手中多過匣子,舉過頭頂。 “咣當”一聲,木屑飛濺,露出新木的顏色,還飄散出沉香木的淡香。 在樓下坐著聽伙計匯報情況的老掌柜聽到這一聲咣響,手一抖,揪下自己幾根白花的胡子。 一樓的客人短暫性的寂靜下來,落針可聞的安靜。 掌柜安撫道:“可能是二樓在搬東西,大家繼續(xù),繼續(xù)。” 又恢復成了鬧哄哄的一片。 “真不會打起來吧……”伙計惶恐道。 掌柜攤手無奈,“兩家都是不好惹的角色,下次不要接待她們了?!?/br> 伙計眼露精光,這個辦法好! ☆、第三十五章 再遇蔣舒芳 但是誰去攔她們? 伙計苦逼的被掌柜坑進去了。 于是他不得不又去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