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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煩你下樓去,把這些都扔給那株木芍藥罷?!?/br> 南鄉(xiāng)飛快地咀嚼了口中的糖葫蘆,含糊問道:“不給那牡丹了么?” “不給了,”她頓了頓,又小聲道:“就當賠給他了。” 過了一會,南鄉(xiāng)捧在一筒花錢,艱難地擠進人群,然后嘩啦一聲將錢幣盡數(shù)倒入那木芍藥跟前的盤中,發(fā)出響亮的聲音,然后他舉起空空如也的筆筒來,還倒過來沖樓上幾人亮了一下,示意已經(jīng)全部倒進去了。 但是即便如此,那木芙蓉跟前的花錢仍舊遠遠不及旁邊的魏紫,到了最后,木架上所有的花都被搬到了臺前,此時若有人意欲響哪一盆花,也仍舊是可以投花錢的。 樓下鬧哄哄的,樓上人也在看熱鬧,蕭如初瞧了一會,道:“我看還是魏紫要略勝一籌?!?/br> 師雨濃嘟囔道:“我不是給木芍藥送了一筒花錢了么?這都比不過?” 她們正說話間,不多時,樓下已然分出勝負來,果然頭籌者是魏紫,那木芍藥屈居第二,師雨濃頗有些失望道:“我卻覺得那芍藥更好看些呢?!?/br> 她說著又道:“這便結束了?” 師景然望著人群,仿佛是看到了什么驚訝的事情一般,微微挑眉,隨口答道:“沒呢?!?/br> 樓下突然傳來一陣sao動,蕭如初抬眼看去,悅耳的琵琶聲響起,一名身著緋紅紗裙的女子裊裊娜娜地上了臺,面上含笑,沖眾人盈盈一拜。 她微微一愣,心里疑惑,這不正是之前在河中唱歌的那名女子么? 一旁的師景然悠悠道:“這便是那魏紫的主人了,想不到……竟然是真的易主了?!?/br> 師雨濃好奇道:“哥你見過這女子?” 聞言,師景然露出一個意味深長地笑:“自然是見過的,整個洛京,沒有幾個人不認得她,不過,這魏紫當初的主人可不是她?!?/br> 沒有幾個人不認得?蕭如初遲疑地看了身后的唐懷瑾一眼,卻換來他一個無辜的眼神,溫聲道:“夫人?” 旁邊的師雨濃還在追問:“那這魏紫從前是誰的?” 師景然道:“是一名秀才,我也不大認得,只是去年斗花大會的時候見過一次,此花拔得頭籌,成為了當屆的花王,傳聞有人出紋銀百兩向他買,他卻不肯賣,后來聽說他心慕一名女子,將魏紫送給了那女子?!?/br> 師雨濃低呼一聲,又看了看樓下的那名女子:“便是她了么?” 師景然點點頭:“大概吧?” 師雨濃艷羨道:“才子佳人,好一段佳話?!?/br> 師景然嗤笑一聲,不再說話,蕭如初看出了他眼底的輕視,便略微猜到后面的事情肯定不如人意,她也沒說破,眼看著斗花大會已近尾聲,唐懷瑾伸手攬過蕭如初,詢問道:“夫人,走么?” 蕭如初點點頭,覺得也沒什么熱鬧好看的了,兩人正欲與師景然兄妹說話時,卻聽師景然揚聲朝樓下道:“在下愿出紋銀百兩,買下這一株魏紫!”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他們的窗口投來,那懷抱琵琶的女子也輕輕抬起頭,看向蕭如初等人,這一下,蕭如初算是終于看清了她的正臉,容貌精致,半抱琵琶,在暖黃的火光下,別有一番雅致韻味。 她勾起唇來,露出一個清淺的笑容,嗓音嬌俏綿軟:“這一株魏紫乃是故人相送,奴家不便售出,恐怕要叫這位公子失望了,不過……” 那女子美目顧盼,在明滅不定的燈光下,眸中仿佛閃過細微的流光,定在窗口的另一人身上,她掩唇輕笑道:“倘若是唐三少爺?shù)脑?,奴家愿意將這魏紫雙手奉上,分毫不取?!?/br> 霎時間,人群沸騰了,蕭如初心中一緊,轉頭朝身后那人看去,唐懷瑾的臉色難得的僵硬了片刻,攬住她腰身的手臂微微收緊,然后清了清嗓子,婉拒道:“在下對這牡丹沒有興趣,姑娘還是另擇他人罷。” 這話一出,人群中的聲音更嘈雜了,那女子面上的表情微微一滯,似乎完全沒想到會被拒絕,眾目睽睽之下,明明四周無比喧鬧,但是氣氛卻仿佛凝固了一般。 蕭如初看著那女子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懷抱琵琶,看了過來,兩人的目光終于對視,蕭如初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她,并沒有露出什么情緒來,輕視又或者憤怒,什么也沒有,最終,那女子輕輕撇過頭去,率先移開了眼睛。 蕭如初看了一會,頗有些索然無味道:“走罷?!?/br> 唐懷瑾觀她面上表情,應了一聲,那邊師景然也道:“走了,回家去?!?/br> 師雨濃還沒看夠熱鬧,也不太理解為何現(xiàn)在就要走了,嘟嘟囔囔地道:“你不是想要那一株牡丹么?怎么不買下?或許加一點銀子,她就肯賣了呢?” 師景然不耐煩地嘖了一聲,道:“那魏紫就值一百兩,多一個銅板我都嫌貴了?!?/br> 蕭如初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道:“去年想以一百兩買下那魏紫的人,不會就是師公子罷?” 師景然一頓,臉上的神情略微窘迫,師雨濃睜大眼睛,大驚小怪起來:“真的么哥?你去年也沒買著?” 師景然故作不耐道:“誰叫那秀才獅子大開口,說要五百兩才賣,我看起來很像冤大頭嗎?”他頓了頓,又道:“不過他也沒討著好去,原本是答應一百兩紋銀賣與我的,付了五十兩定金給他之后,他改口便要五百兩,我自然不肯,又親自把那定金拿了回來,聽說后來他去勾欄院喝花酒,結果沒錢付,便把那一株魏紫抵作酒錢,給了勾欄院?!?/br> 師雨濃:…… 師景然十分解氣道:“所以我才說,這魏紫也就值一百兩,多一個銅板我也不會給的?!?/br> 聽完這一番話,師雨濃之前關于那株魏紫的美好想象瞬間被打擊得七零八落,她默默地想,去他的才子佳人,她再也不相信話本上的那些鬼話了,盡是胡說…… 一行人下了茶樓,臺子前的人群已經(jīng)散得差不多了,蕭如初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對師雨濃道:“你不是響了那株魏紫么?如今它拔得頭籌,是不是有彩頭可以拿?” 師雨濃眼睛頓時一亮,拍手道:“正是呢,差點忘了這一茬,哥,咱們在哪兒拿彩頭???” 師景然左右張望了一下,指了指原先賣花錢的桌案,道:“便是那里了。” 那桌案前還擠了不少人,黑壓壓的一片后腦勺,師雨濃那細胳膊細腿,自然是擠不進去的,這個重任便交給了南鄉(xiāng),在等著他的時候,師雨濃笑嘻嘻提議道:“蕭jiejie,過幾天我們去靈南山游玩,聽說那里有很高的瀑布,還可以乘畫舫游湖,你去不去?” 靈南山蕭如初倒是聽過,那里的梅林最為出名,據(jù)說綿延數(shù)十里,每到冬天,便有許多游人前去觀賞,她心中略微意動,唐懷瑾見了,便笑道:“夫人若是想去,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