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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結(jié)丹的“順心丹”,恰恰是現(xiàn)在筑基期大圓滿的他急需之物。 兩者的價值都是極高,樂凝和丁小六臉上均是浮現(xiàn)一絲詫異。 尤其是樂凝,在看到兩個丹藥上都刻有一個“財”字后,表情更是完全不受控。 鐘彩她,現(xiàn)在的煉丹造詣,竟是如此了得了嗎? *** 見過樂凝和丁小六,鐘彩便是去尋元正長老去了,雖然說是她師尊找她,可她回來的時候,師尊還在閉關(guān),得過幾天才出來。 閑來無事,鐘彩依著往常習(xí)慣,去找元正長老打打牙祭。 果然,她剛走到門口,就聞到里面?zhèn)鱽硪魂囅阄丁?/br> 鐘彩心喜,她來得可真是時候。 只是,在經(jīng)過門口的升仙圖時,鐘彩微微站定了下。 畫中人,一如當(dāng)年,眉眼精致,不似凡人,遺世而獨立。 只是盯著那畫中人的眼睛,鐘彩卻是越看越熟悉。 但奇怪的是,她初見時,并無此感。 但這十年后再見,卻是有了熟悉感。 這讓鐘彩有些困惑,莫不是這些年,她在哪見過。 但其后,元正長老的聲音打斷了鐘彩的思緒。 “阿財來了啊,快快快,過來給我打下手?!?/br> 鐘彩看著鍋里紅油飄香的rou,看不出是某種動物,但香味卻是異常勾人。 鐘彩垂涎問道—— “元老,今個兒是個什么吃食?” “前兩天后山捉的靈兔,你今天可有口服了,這道菜可是我的拿手好菜,爆姜辣兔?!?/br> 鐘彩可不是“兔兔那么可愛,怎么可以吃兔兔”那一型的女修。 光聽這個名字,她的口水都快掉下來了。 擼了擼袖子就是道—— “元老盡管吩咐?!?/br> 所以,當(dāng)清煜尊者帶著方時今和方敏學(xué)來此時,便是見到了滿室的煙火氣。 以及端著大鍋翻炒的元正長老,和切著大蔥的鐘彩。 兩人眼下絲毫不見一絲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 哪里像古道派第一煉丹師,和古道派最年輕的元嬰修士。 但清煜尊者卻是輕笑出聲。 “出世還需入世?!?/br> 這廂清煜尊者剛一說話,鐘彩就是注意到了,她切大蔥的手一頓,驚喜道—— “師尊,你出關(guān)了!” 而元正長老則是一臉護(hù)食道。 “方小子一出關(guān)就過來同我搶食,先說啊,空手來的,我可不分?!?/br> 清煜尊者先是沖鐘彩點了點頭,又對元正長老笑了笑道—— “那是當(dāng)然,時今,敏學(xué)——” “是,師尊。” 話音一落,兩人一人端了一個小酒壺,一人端了幾個酒杯,站立在清煜尊者身旁。 鐘彩雖酒量不錯,但對酒的研究卻不多,光看酒壺是看不出品種的。 但元老這個老饕餮,卻是一下子嗅出了滋味。 “月瓊露!” “方小子,今日竟如此有良心,拿出了壓箱底的寶貝,得得得,我也是很大方的,給你們順三個位置。” 元正長老嘴上說得大方,眼神卻瞄著“月瓊露”不放,任誰都能看得出來,元正長老是沖著“月瓊露”的面子上,才讓清煜尊者三人來分食的。 待清煜尊者三人落座后,鐘彩一邊切蔥,一邊好奇同元正長老小聲道—— “元老,月瓊露是個什么寶貝?” 元正長老沒正面回答,臉上掛上一絲神秘的笑容道—— “那可是個好寶貝,一會你嘗了就知道了?!?/br> 不得不說,元正長老的話,吊足了鐘彩的胃口。 她又是匆匆做了幾道下酒菜,就著急上了桌。 她現(xiàn)在可想嘗嘗“月瓊露”是個什么滋味了。 只待幾人落了座,清煜尊者自是好好夸獎了元老和鐘彩的廚藝一番。 方時今和方敏學(xué),更是微微瞪大了眼,難怪師尊總愛往元正長老這里跑。 饒他們已經(jīng)辟了五谷,也禁不住眼前的美食誘惑。 賣相著實是好。 鐘彩本想問問師尊尋她何事,但眼下的場合也不合適,況且?guī)熥鹧劾锼坪跻矝]有打算再次言說之意,鐘彩也就沒提。 美食當(dāng)前,怎能沒有美酒。 在元正長老催促的聲音,清煜尊者吩咐時今和方敏學(xué)隨侍伺候。 至于,為什么不讓鐘彩動手。 自然是因為鐘彩是元老的寶貝。 清煜尊者雖是她名義上的師尊,但元正長老也不會讓他支使鐘彩干活。 *** 酒壺一開,滿室芬芳。 鐘彩眼神一下子晶亮了不少。 這香味有些極淡,但卻縈繞在鼻尖,讓在座每個人都不能忽視它的存在。 鐘彩微微一嗅,可是奇怪的是,不似她聞過的任何一種花香。 倒有些夜露的冷香感。 鐘彩不知,她還真沒嗅錯。 這月瓊露,乃是吸取了萬年日月精華的雪靈之精,在第一萬年迎接最后化形前的一輪月光時,照射融化的一滴露水。 雖只有一滴,卻似宛如汪洋的存在。 至于作用嘛。 鐘彩眼里有絲激動地接過酒杯。 時今和方敏學(xué)雖面貌表情不一,但眼里都隱隱含著一絲激動。 可元正長老面上浮現(xiàn)一絲緬懷和追憶,清煜尊者的目光卻是不自覺的瞄向了鐘彩,眼里有絲化不開的愁緒。 除了清煜尊者擺擺手表示不喝外,其余幾人均是一飲而下。 鐘彩放下酒杯,暗道—— “果然是好酒,冷香四散,唇齒生津?!?/br> 但剎那間,鐘彩眉梢染上一絲遺憾。 可惜,她還是不醉的。 與此同時,方時今、方敏學(xué)和元正長老,全然臥倒,顯然是醉了。 鐘彩一愣,她雖酒量異人,但也沒發(fā)覺此酒有一杯倒的作用。 她眼神有些不解的看向唯一沒喝酒的清煜尊者—— “師尊,這是怎么回事?” 只是話音一落,鐘彩眼前的師尊忽然變成了重影。 “Duang”的一聲,鐘彩倒在了桌上。 而清煜尊者只是環(huán)繞了一圈四人,最后將目光留在了鐘彩,嘆了口氣道—— “但凡有羈絆之人出現(xiàn),酒不醉人,人自醉。” 鐘彩再次有意識時,她眼前的景象已然換了一換。 是一個有些發(fā)暗的甬道。 鐘彩下意識打量四周,似乎是某種暗道一樣的存在。 兩側(cè)均有油燈點亮,只是燈盞中的油亮所剩不多,才顯得此地如此暗淡。 鐘彩有些莫名,她方才明明是在同師尊和元老喝酒,怎么會一下子來了這個地方。 她剛想動作,卻發(fā)現(xiàn)她根本就沒有自己的身體。 整個人是飄著的。 鐘彩詫異地抬了抬手。 卻發(fā)現(xiàn)眼前什么都沒有。 這,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