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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的聲音響起—— “小沁沁,以后我要跟你好好過日子?!?/br> 蘭沁摸著喬白羽頭的手微頓,然后笑得一派溫柔—— “好?!?/br> 第245章 狐娘娘 喬白羽的事情了結(jié)后, 鐘彩自覺頓時神清氣爽,連帶走路都舒爽了不少。 鐘彩還發(fā)現(xiàn), 她體內(nèi)的靈氣都凝實(shí)了不少, 這意外之喜, 讓鐘彩吃了一驚,沒想到放下這件事, 還能對她修行有所幫助。 其實(shí)鐘彩不知,她雖只在藥王谷呆了兩年, 但那兩年非人的折磨,給年幼的她種下了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發(fā)現(xiàn)的執(zhí)念。 只是現(xiàn)在當(dāng)年折磨她的人,該死的死,該傷的傷,該消失的消失,她的那絲執(zhí)念也就完全消散了。 這才達(dá)到了心思通達(dá),靈氣凝實(shí)之效,也可以說, 鐘彩是解決了一個潛意識的未成型的心魔。 等到兩人同襲含之和梵冥匯合時, 卻見兩人明顯氣氛有些尷尬,臉上還帶有一絲不自覺的潮紅。 鐘彩疑了聲—— “這是怎么了?” 襲含之看了鐘彩和阿虞一眼, 沒說話, 轉(zhuǎn)而余光快速掠過身旁的梵冥,然后又是良久的沉默。 梵冥更是將頭瞥在一邊, 完全不作聲。 鐘彩和阿虞對望了一眼, 都看見了彼此眼中的疑惑。 偏生梵冥和襲含之, 有一個共通點(diǎn),話少。 兩人要真不回話,鐘彩拿這兩個鋸嘴葫蘆也沒辦法。 幸而那個護(hù)衛(wèi)長老還在,看著幾人沉默的氣氛,“咳咳”兩聲打破了這份難言道—— “道子是這樣的……” 聽完護(hù)衛(wèi)長老的講述,阿虞和鐘彩面上都劃過一絲躍躍欲試。 原來,方才梵冥和襲含之在逛坊市時,兩人出眾的長相,自然引得了一眾飛天狐族的留意。 梵冥的“修真域大比”之行,也不算全無收獲。 至少是讓飛天狐一族有所改觀的,再加上強(qiáng)悍的實(shí)力,在“愛情至上”的飛天狐眼里是可以忽略他的血脈問題的。 而另一邊,襲含之身為前“四大美人”之一,美貌自然不在話下,況且她還是萬法仙宗悟意尊者的徒弟,即使不是妖修,這個身份也足以讓她名氣顯露。 于是,兩人走在坊市,更是引起了各方愛慕的眼神。 一開始這愛慕的眼神,并不明顯,因?yàn)?,飛天狐族人們以為梵冥和襲含之可能是一對兒。 剛剛鐘彩和阿虞還在時,四人就是兩兩并排走的,鐘彩和阿虞的關(guān)系,在阿虞鐵血手段下,讓整個飛天狐部落皆是知悉。 聯(lián)想一番,眾妖只以為梵冥和襲含之也是同鐘彩和阿虞的關(guān)系一致,幾人是來妖界開展一番愉快的情侶組隊(duì)游。 但鐘彩和阿虞前腳剛走,后面兩人似乎就陷入了一種莫名的尷尬,不自覺的距離也拉開了些,圍觀眾妖,這才咂摸出幾絲不對,可下一刻又是狂喜。 這代表,他們有機(jī)會了! 所以,此后不論是拋媚眼還是遞眼神,可謂是露骨到極致。 若是這般,也不會讓兩人變色,畢竟都是見過世面的,這些愛慕眼神,之前不知道接收過多少,對于一個真臉盲和一個真面癱而言,完全是對牛彈琴。 但,之后,飛天狐的眾妖似乎膽子就大了起來,行為也越發(fā)彪悍了。 送花什么的,在飛天狐部落里才不流行。 這里流行—— 送羽毛。 羽毛在飛天狐部落的意義等同于“示愛”。 幻化成人型的飛天狐,羽毛也幻化成了一串羽鏈。 所以,沒多一會,梵冥和襲含之,就見半空中,洋洋灑灑飄落了不少羽毛,一開始,兩人沒明白是什么情況,看見眼前的羽毛,徒手去接了下。 此時,兩人手上一人拿著一片羽毛,眉頭卻是輕微皺起,動作神態(tài),莫名有些說不出的默契。 但他們卻不知這一接代表的意義。 接受示愛! 人群中,有一男一女眼神瞬間就亮了。 襲含之現(xiàn)在尚且不知,只把目光投向梵冥,但梵冥回以同樣的莫名。 也無怪乎梵冥不知,他在妖界本就受人排擠,年少時,還離開妖界去了古道派,對這些各族的常識理念,是不太懂的。 可這回的不懂,差點(diǎn)誤了兩人的終身。 卻見那人群中的一男一女,奮力擠開人群,就往梵冥和襲含之跟前去,異口同聲道—— “以后我就是你的道侶!” 襲含之和梵冥同時一懵,看著眼前兩雙一起亮晶晶的眼,完全不明白這是什么情況。 但雖情況未明,襲含之下意識脫口而出—— “我已有心悅之人。” 男妖好看的眉頭微皺,但很快又是舒展—— “可你接受了我的羽毛,便是接受了我的心意,我是要跟隨于你,不論你去向哪里?!?/br> 漂亮的女妖也說了同男妖一樣的話,兩人這才明白,他們是遭遇了同鐘彩一樣的麻煩。 襲含之臉色當(dāng)下就變了,比之方才的冷漠,是靈動了不少,看著跟前的兩團(tuán)“面糊”,一下子就湊近了梵冥身旁,一字一句,極其認(rèn)真道—— “我心悅的人就是他?!?/br> 男女面糊瞬間一愣,身旁的梵冥雖面無表情,但襲含之明顯感覺他手抖了抖。 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的告白,有那么嚇人嗎? 男女“面糊”沉了沉,似乎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那個女妖不服氣道—— “你喜歡梵冥又如何?梵冥可喜歡你?” 突兀的一問,讓襲含之緊了緊手,余光瞥向她唯一能看清的那張臉,有些發(fā)汗。 她一開始認(rèn)識的梵冥,不是這張臉。 想起那張平凡的臉,襲含之眼底劃過一絲難得暖意。 雖然,如今的梵冥和當(dāng)年的夜繁大不相同。 但襲含之卻知道,他們是一個人。 原因,她也不知,只是這樣強(qiáng)烈的感覺。 起初她也只是因?yàn)榈谝淮文芸辞迦四?,而對夜繁多有留意,但這一留意,卻沒想到便真正入了心。 也不知是哪個瞬間,她便再也無法忘記這個人,這張臉。 即使,他現(xiàn)在是另一張臉,對于襲含之而言,都是一樣的,都是她在這世上唯一能看清的臉。 襲含之有些恍然,似乎回到了當(dāng)年在朱雀塔時,她因遭遇機(jī)關(guān)攻擊,跌落下墜,滿懷驚愕絕望之時,一道布滿陣旗的銀鎖鏈出現(xiàn)在她眼前,而彼端是那位眉目清冷的少年。 那一刻,她的心如現(xiàn)在這般悸動。 只是,現(xiàn)在她還多了分緊張、忐忑和慌亂。 梵冥,對于她的告白,會如何回應(yīng)呢? 襲含之的滿懷期待,卻隨著梵冥的沉默,一點(diǎn)點(diǎn)消失。 不肯定,也不否認(rèn)。 梵冥垂眼,不知是在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