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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更往下鉆去,一把抱住。 “嘶,”從未有過的感覺讓聶丞檀倒吸一口氣,命根子竟然到了狐貍爪里,他以往平淡的語氣里終于有了一些氣急敗壞,“你還不快放開?” “略略略?!彼龕瀽灥穆曇舾糁路鱽恚匀槐ё〔环?,心里其實已經(jīng)笑開了花。 她難得有一具不是人的身體,調(diào)戲起男人來竟然格外有趣。 聶丞檀抓不開她,反倒覺得被她抱得更緊了,他一僵,動作稍稍停頓之后,開始掀起自己的衣服。 他掀開外衣,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鉆到他的外褲里去了,怪不得她的觸感如此真實,她與他只隔了一層褻褲。 聶丞檀皺緊眉頭,剛把手探進自己的外褲里,門突然被啪地打開了。 “師兄,忘了跟你說,師父他……”魯魯莽莽躥進半個身子的岑子濯突然看清里面的師兄竟然在掏褲.襠后,脫口而出的話語硬是斷了。 “打擾了?!?/br> 說罷,岑子濯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縮了出去,關上了門。 聶丞檀額頭青筋一爆,他怎么就只給這敲門上了個鎖音符,沒有直接把門鎖起來…… 在他所了解的禮儀里,進門前先敲門,是做人最起碼的一點,也是師門內(nèi)的規(guī)矩……除了這個從小就學不會規(guī)矩的岑子濯! 聶丞檀一把抓出沉瓔,有些粗魯?shù)赝郎弦环?,手指指了一下她的鼻子,警告她不要說話,然后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板著一張臉走過去,拉開門。 “什么事?”他的語氣顯然不佳。 門外的岑子濯看到師兄臉黑的都快變成一塊墨盤了,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嘿嘿訕笑:“師兄原來你也會……我還以為你從來都不會那啥呢……” 他這師兄從小就是高嶺一枝花,正常人會做的,他都不會做。 比如看小黃書啦,看春宮圖啦,再比如自我安……那啥啦~ 嘖,就是師兄的姿勢實在是文雅,連自我安慰都站得跟棵松似的,下次他也試試嘿~ 聶丞檀看著岑子濯明顯越來越憋不住的夸張笑容和眼里的戲謔,他額頭的青筋不僅是爆起了,而且還危險不詳?shù)靥鴦又?/br> 他聲音極低極沉,眼神也如劍刃一般鋒利:“說重點。” 岑子濯笑容驀地一收,總覺得師兄回來后身上的氣勢比以往更盛不少,害得他連玩笑都不敢開了:“師父、師父他不在靜室,他在后山……我怕師兄你找不到他所以特意來跟你說一聲……” “知道了?!?/br> 聶丞檀冷冷地吐出三個字,“啪”地把門關上,順便上了鎖。 被門合上的勁風刮到岑子濯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師兄這么生氣干什么,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雖然白日那啥確實有些羞澀,但他也是理解的……他想著想著,突然又想到了別的什么,抬起手急促地拍了拍門。 “喂師兄啊,我家小白呢?你那啥沒讓我家小白看到吧?你別給她幼小的心靈帶來巨大的傷害??!她只是個純潔的小狐貍,她還是個孩子?。 ?/br> 屋里的兩人都聽到了外面?zhèn)鱽淼慕腥侣?,看都沒有理他。 岑子濯在外面等了等,沒有得到回應,便離開了。 聶丞檀陰沉著臉盯著沉瓔不放。 沉瓔則沒心沒肺地咯咯笑了起來。 聶丞檀趁其不備,一手上前一把抓住她,一手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鼻尖,也笑了起來,只是皮笑rou不笑的,看著莫名有些陰森。 他一邊戳著她的鼻子,一邊威脅道:“你覺得,狐貍rou,怎么做好吃?” 沉瓔絲毫不怵,伸直了前爪抓住他的食指,用自己毛茸茸的下顎和側(cè)臉蹭了蹭:“別生氣嘛,人家只是一只不懂事的小狐貍。” 聶丞檀被她烏溜溜水汪汪的眸子望著,原本十成十的惱怒瞬間只剩一半。 他忍住自己冷漠的面色不崩:“你算是不懂事的小狐貍嗎?” “可不嘛?你看我這小身材板,在狐貍里可能還沒成年哦!” 她說著,從他微微張開的手掌里掙了出來,抱住他指著自己的那只手,從食指尖一路蹭到了手掌心。 絨毛細軟,溫熱宜人。 是嗎?聶丞檀任由她撒嬌,看著她嬌小玲瓏,不算尾巴的話,還沒有他兩個巴掌大的身軀,看起來確實像只沒成年的小狐貍。 但再一想到她化為人形之后,夭桃濃李絕色艷世的眉眼笑靨,楊柳弱裊裊的纖纖細腰,豐盈且窈窕的身材,艷冶柔媚的走姿,千嬌百媚的氣質(zhì),哪里有一點點像個不懂事的孩子? 還有她坐在他的腿彎上勾著他的脖子,丁香小舌纏著他唇齒不放的模樣……每當他一回憶起那個纏綿悱惻的吻,他就整個人都心頭火熱起來。 她怎么可能是個“不懂事的小狐貍”?她分明就是個懂得將自己的柔媚收放自如,也懂得如何把握自己魅力的成熟狐妖。 看看她現(xiàn)在在他掌心撒嬌的模樣,較之她人形時的妖艷,又是另外一種獨特的魅力。 嬌軟可愛得讓人根本不忍心指責! 半晌,聶丞檀深深嘆了口氣,感嘆自己對她不管是人形的還是狐形的,都發(fā)不出任何火來,算是栽了。 “以后不許胡鬧了?!?/br> 他剛說完,就見到了她滿眼得逞的笑意,可他心里除了寵溺,生不出任何別的情緒來。 聶丞檀攏起袖口:“這回可以好好待著了吧?” 沉瓔吐了吐舌頭,不再折騰了,乖巧地鉆進了他的袖子里。 …… 有聶丞檀如此刻意的保護,沉瓔確實沒有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雖然因為岑子濯那個大嘴巴,有不少人知道他“偷養(yǎng)”的小狐貍到了聶丞檀的手里,但也都只當是養(yǎng)了一只小動物,沒有引起任何喧囂。 聶丞檀回想沉瓔說過的話,也親自帶著沉瓔上山打雞下河摸魚,滿足她的一切要求。 從清晨到傍晚,他奔波在昆侖觀附近的山上,帶她去看大峽谷里的怪石嶙峋,去看天都峰上的云海翻涌,去看蓮花峰前的晚霞綺靡,陪她看盡這巍峨的山系里所有叫人過目難忘的景色,仿佛這廣闊的天地都只剩下他與她,日日愜意得不亦樂乎。 很快,鶴一道長的壽宴之日到了,各方人士齊聚,宴席于昆侖觀后山的竹林之中,佳肴美酒,笑語歡歌,好不盡興。 鶴一道長領著自己的得意門生,最叫他驕傲的徒弟聶丞檀,正在宴席的前側(cè),不斷有人上前來祝壽,聶丞檀理應為其擋酒。 “鶴一道長,與您老好久不見了,上次見面,如今怕已經(jīng)有兩三年了吧?今日是您大壽,祝您笑口常開,天倫永享??!” “鶴一前輩,晚生祝您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 “鶴一老兄,你在這呢,讓我好找,來來來,我祝你日月昌明、松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