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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我現(xiàn)在就讓你扒光了到道觀門口去自我安慰給所有人看!” 聶丞檀聽著莫名渾身一寒,仿若道觀門外的風真的吹到了自己身上似的,又慶幸起自己這輩子不會被她的幻術(shù)影響的特殊性來,轉(zhuǎn)念一想,她連人身都無法維持,更別提什么施幻術(shù)了,恐怕也只是嘴硬。 然而沉瓔其實可以自如地施展幻術(shù),因為她的幻術(shù),與這幅身體的妖力強弱,并沒有什么關系。 聶丞檀走上前抱起她,輕得沒有幾兩rou,不由懷疑:“我?guī)煹芩娴挠泻贸院煤人藕蚰銌幔磕阋蔡p了,我小時候養(yǎng)的貓都比你重?!?/br> 沉瓔全身都不能動,也唯有嘴上還能說幾句話:“當然,這幾天他可沒少上山打雞下河摸魚,還親自烤好給我吃,嘴上一直念叨著吃了他的rou就是他的人了,你要是真的把我送到山下去,我就跑回來告訴你師弟,我成精了,只要他愿意,我立馬就可以嫁給他!” 聶丞檀一直十分堅定的意志忽然動搖,眉頭緊緊蹙起:“他胡說八道的話你還當真了?就算他本人愿意,他也不可能真的娶你這么一只妖,”眼神幽深地看著她,“你就這么想留在這里?” “廢話,你們道觀外的石階多得如此變態(tài),我好不容易爬上來,才不要這么輕易就下去了。” 聶丞檀還是皺著眉,其實她要留下來也不是不可以,剛剛他連續(xù)三張符沒貼到她身上,就足以看出她身姿敏捷,即使妖力被限制,也還有兩下子,再加上人與妖貼在一起,人氣會覆蓋妖氣,除非有專門的識妖符貼到她腦門上,否則她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這大概就是她能跟在岑子濯身邊這么多天安然無恙未會發(fā)現(xiàn)的緣由。 聶丞檀抿唇。 一想到她竟然在岑子濯身上待了這么多天,他就渾身不自在。 聶丞檀道:“你要待在道觀里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時刻和我待在一起,而且必須聽我的話,有問題嗎?” 沉瓔正想點頭,又發(fā)現(xiàn)自己動不了,只好僵著脖子道:“沒問題啊,扒在人身上什么的我最擅長了,你看我跟著你師弟身邊半個月,從來沒有露過餡,主要還是你們的道服夠?qū)挸ā?/br> 聶丞檀臉色微沉。 他自己想她是怎么扒在別人身上的是一回事,她親口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而且語氣還這么得意洋洋。 嘖,怎么就是這么氣呢? 第84章 不想當書生的道士不是好藩王 聶丞檀上前揭掉了貼在沉瓔腦門上的定身符,收回懷中, 然后抬起自己的右手, 用另一只手攏了攏袖口, 拉開。 他對沉瓔道:“來吧?!?/br> 沉瓔伸展著自己僵硬的脖子和四肢, 甩著尾巴問:“現(xiàn)在就……? ” 聶丞檀睨著眼,語氣比她動不了的脖子還僵硬, 說道:“自然, 你不是說你很熟練嗎?還猶豫什么。”說著還有意無意著重強調(diào)了熟練二字。 沉瓔看著面無表情卻滿口醋意的他, 不由心覺好笑。 她道:“那你倒是蹲下來一點啊, 你這么高, 是想讓我飛上去嗎?你真是一點都不熟練?!彼龑W著他的口氣, 也著重強調(diào)了熟練二字。 聶丞檀被她反口一嗆,抿唇?jīng)]再說話,眼神仍是幽暗而深沉,半蹲下了身子。 沉瓔特意向他展示自己的熟練,后腿一蹬就蹦上了他抬起的手臂,四肢都在他的衣袖上蹭了蹭。 原本純白無瑕的衣袖上瞬間多了四道灰痕, 這幾道痕跡極淡, 若不仔細盯著看根本察覺不出來。 但是聶丞檀就是盯著看的, 不由皺起了眉。 沉瓔道:“別皺眉了,我也是愛干凈,你外衣上臟了那么一點點, 總比一會兒穿在里頭的褻衣被我踩臟了好吧?” 聶丞檀一想, 不無道理。 她倒是果然很熟練。 他勾唇冷冷一笑, 然后從懷里掏出帕子,放到自己的手臂上,就在她腳邊:“以后上來前先在這帕子上擦腳,不要蹭在我的衣服上?!?/br> 沉瓔噗嗤一笑:“這是給我準備的御用腳巾?不愧是聲名顯赫的昆琦道人,講究!”說罷,就把已經(jīng)擦干凈的jio挨個放到那手帕上,用力蹭一蹭。 聶丞檀:“……” 這本是他隨身攜帶來隨時擦拭愛劍的帕子,被她這么一說,他以后都不好再用這塊帕子來擦劍了。 沉瓔折騰夠了,順著聶丞檀的手臂輕巧地爬到他的肩上,然后輕輕一躍,往他胸前的衣襟里鉆。 酥酥麻麻的觸感從他的胸前傳來,是她收起了爪子之后的rou墊踩在他的身上。 她探進頭去先試探了幾下,然后整個身子都鉆了進去。 聶丞檀總覺得她有些懸懸欲墜,雙手在衣服外虛虛地扶著她。 因為道士平時要攜帶的各式各樣的符和法器比較多,道服里一般設有很多暗袋。 沉瓔在里頭摸摸索索,不是一頭鉆進了符紙堆,就是一頭撞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法器。 她悶悶的聲音從他衣服里傳來:“你沒事帶這么多東西做什么!就沒有一個人暗袋能讓我鉆的嗎?” 他眼里忍不住漫上幾絲淡淡的笑意:“你不是說你最擅長扒在人身上嗎?那還需要什么暗袋,我袖口寬大,你還是扒在我袖子里吧?!?/br> 她慢慢往下鉆去,在他腰上轉(zhuǎn)了轉(zhuǎn)。 他腰腹的位置不錯,腹肌軟硬適中踩著也舒服,只是他腰身精瘦,外衣雖然寬松,但是垂直地披在他身上,她若呆在腰腹上,會有一小團明顯的鼓起,太過明目張膽。 她繼續(xù)往下,忽然被他隔著衣服一把按住。 “你干什么?”他聲音低啞著問。 “我找位置呆啊,我記得你們道服下擺還有幾個暗袋……” 他面無表情的臉上泛上一點點不明顯的微紅,大手慢慢放開她:“你不是很熟練嗎?難道還不知道哪里能讓你待嗎?”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眼神一凜,“你不會在我?guī)煹苌砩弦病?。?/br> 他微怒質(zhì)疑的聲音徒然一頓,因為他感覺到她竟然一腳踹在了他的小兄弟身上。 她嬉笑的聲音傳來:“我當然沒有這樣對你師弟,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就是在故意折騰你嗎?”她說著,又踹上一腳,“叫你騙我。叫你本來打算要殺我。叫你非要趕我走?!彼Z速飛快,動作也飛快,說上一句踹一腳,毫不含糊。 他一把把她按住,但是并沒有什么用,隔著衣服他分不清她是頭是尾,就算分清了也不能把她徹底按住,她仍蹬著后腿照踹不誤。 其實她用的力氣一點都不大,甚至可以說很輕,她的rou墊踹在他的小兄弟上,不斷傳來柔軟溫熱的觸感,叫他心生起一股異樣而微妙的感覺。 “你發(fā)什么瘋!”聶丞檀隔著衣服把她往上擼。 她被他擼得腦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