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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瓔:“很簡單, 留下來和我雙修就可以。” 晏睢元面色一紅, 雙目一瞪:“什么?” 他的眼神滿是不相信,只當(dāng)她是刻意羞辱他,所以胡說八道的。 沉瓔又笑了起來:“怎的, 你從我這吸走了那么多的靈力,本來就是欠了我的, 我一向奉行別人欠了我就得千百倍奉還的道理, 但我也不為難你, 我們一起修煉,一起飛升, 有什么不好的嗎?” 晏睢元抿唇:“沒有用的, 妖是無法飛升的?!?/br> 沉瓔滿不在意:“這話我都聽了千百遍了, 嵇洲上上下下所有妖都說沒有飛升的可能,但如果真的不能飛升,那為何會有關(guān)于飛升的傳言呢?為何這么多妖都會有想要飛升的信念呢?反正我閑來無事,不拼盡全力試試,怎么就知道一定不可以呢?” 她說著再次抬起頭來,笑望著他:“再說,早就聽聞雙修乃真極樂,奈何我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對象,如今你既然欠了我這么多還不打算還,那就乖乖留下來陪我雙修吧。” 晏睢元難以置信,看她這模樣,似乎是鐵了心要與他雙修……實(shí)在是荒謬! 他沒有說話,而是轉(zhuǎn)過身去,又攻擊起那道看不見的屏障來。 看著這一道道裂開去的裂縫,與裂縫中泛出來了光霧,晏睢元的牙越咬越緊。 他此次前來嵇洲目的是找一個人,而且嵇洲特殊,他為了來到這里著實(shí)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若是沒能找到他要找的人,他豈不白來一趟? 現(xiàn)在更別說是找人了,他連離開這里的自由都沒有。 “別做無謂的嘗試了,真這么想出去,不如……現(xiàn)在就開始與我試試雙修的樂趣?” 沉瓔含著嬌笑的話如同魔音繞耳,攪得晏睢元心煩意亂。 晏睢元額頭一跳,突然收了手,反朝沉瓔攻去。 沉瓔躲都未躲,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只見晏睢元攻過來的靈力,全被另外一道看不見的屏障擋在了僅離沉瓔身前一寸的位置。 沉瓔慢悠悠說道:“你的人身自由受天道限制,我的人身安全可也是有受天道保護(hù)的。我都說了,要解此困有且只有一個辦法,同我雙修便是。而且我也沒有做得太絕,也并不是非要到飛升方止。你搶走了我多少靈力,千百倍奉還即可?!?/br> 說罷,沉瓔站起身,千嬌百媚地勾魂一笑:“你自己好好考慮吧,貞cao重要還是自由重要?!弊詈笊炝藗€懶腰兀自走了。 晏睢元雙拳握緊,只覺得自己遭遇的一切荒唐至極。 驀然,他看到她離開的位置邊有一串玉佩。 他記得這是她掛在腰間的玉佩,其實(shí)剛剛被他攻擊過去的勁風(fēng)刮到了所以斷在地上。 他走過去拾了起來,攤在手心一看,上書行云流水的“沉瓔”二字。 晏睢元一怔,從自己的懷中也掏出了一塊玉佩,形狀色澤與其一般無二,連刻在玉佩上的字體也一模一樣,只有內(nèi)容不同。 他的這塊玉上,刻著的是他自己的名字,“晏睢元”。 …… 從古至今,所有人對八卦的好奇心都是一樣的。 器靈聽沉瓔講著她在嵇洲時與仙首大人之間發(fā)生的故事,聽得津津有味。 器靈兩眼發(fā)光:“宿主,仙首大人果真答應(yīng)與你雙修了?” 沉瓔:“不然呢,無良咒雖然漏洞極大,但是一旦成立之后,內(nèi)容的實(shí)行受天道保護(hù)不是作假的,他除了老老實(shí)實(shí)與我雙修,沒有別的辦法?!?/br> 器靈:“天啊,宿主你大概是這三千大世界中唯一一個強(qiáng)迫過仙界仙首大人的吧,實(shí)在是太秀了!這無良咒實(shí)在是BUG到令人發(fā)指的存在,我沒有去過嵇洲,在嵇洲,真的所有人都會這臟套路嗎?那豈不是人人都是無敵的存在?” 沉瓔搖頭:“當(dāng)然不是,這咒法用多了就會被天道抹殺,而且說實(shí)話,我在嵇洲四處游蕩成千上萬年,只遇到過一個會用這無良咒的老妖婆,我能學(xué)到這無良咒真可以說是在那老妖婆手底下吃盡了苦頭?!?/br> 那已經(jīng)是她剛開始闖蕩嵇洲那會兒的事了。 那時候的嵇洲勢力錯綜復(fù)雜,往往搞了小的就有大的找上門來,搞了大的就又有老的出來撐腰,環(huán)環(huán)相扣,往往得罪了一個不起眼的人就等于得罪了一整個宗族的勢力。 她獨(dú)身一人,無依無靠,偏偏還不懂得收斂,每每被折騰得不成模樣的時候,她就會幻想,她的宗族在哪里? 然而她得到的結(jié)論是,她就是一股沒有根的妖風(fēng)啊,沒有可以??康牡胤剑矝]有可以背靠的大樹,她只能靠她自己。 后來她被一個老妖婆用這無良咒困住,當(dāng)牛做馬地被折辱了上百年,剛將此咒摸清個大概,那老妖婆就多行不義必自斃,爆體而亡,為天道所罰被徹底抹去所有存在的痕跡。 沉瓔得以逃生,同時也知道了這個咒法用多了之后終將遭報應(yīng),所以即使學(xué)會了也極少使用,用的時候也不會平白害人性命。 器靈點(diǎn)了點(diǎn)它并不存在的頭:“也是,普天之下,哪有這么大的漏洞可以隨隨便便鉆,肯定是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的才對……不過宿主,按理說,仙首大人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與你雙修,那應(yīng)該不欠你什么了才對,答應(yīng)你讓你飛升是怎么回事?他連天道所設(shè)置的屏障都破不了,怎么可能反而能幫助你飛升了呢?” 沉瓔:“嵇洲靈氣稀薄,他要靠雙修來還清那千百倍從我這搶走的靈力談何容易?沒個上千年怕是不可能實(shí)現(xiàn),于是他跟我攤牌說他是仙界十二仙之首,不能在嵇洲久留,但只要他能回去他就會想盡一切方法助我飛升?!?/br> 器靈:“所以你就答應(yīng)他了?” 沉瓔:“唔,他就是個牌坊精,雙修的時候一邊摟著我的腰還能面無表情地說著‘抱歉、失禮了、對不起’之類的話,就算他那張臉長得再好看,我白嫖了兩百年也該膩了,于是就放他走了……本來我也沒抱什么希望,沒指望能夠飛升,他具體是怎么讓我飛升的我也不清楚,我還真沒想到竟然真讓他成功了,不過這瀛洲跟他一樣,沒意思的很,實(shí)在是不想久留?!?/br> 器靈:“噗,哈哈哈,宿主你是在嫌棄仙首大人他活兒不夠好嗎?” 沉瓔勾唇:“是啊,差強(qiáng)人意吧。就是不明白他今天這是什么意思,明明說好了已經(jīng)兩不相欠,我在瀛洲這幾百年也沒見他出過面,他親手把我送到三千小世界去我也沒有怨言,親自把我弄了回來還把我關(guān)在這兒做什么?我招他惹他了嗎我?” 器靈突然察覺到了她的意思,小心翼翼得問:“……宿主,你們……還不算是一對嗎?” 沉瓔:“一對什么?” 器靈:“……仙侶?” 沉瓔嗤笑:“他以身抵債的事兒能跟仙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