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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驚喜道:“長姐,你來了。” 蘇言幾步走過去摸摸澈兒的頭頂,柔聲道:“是啊,好些日子沒見著澈兒,怎么又生病了呢。” “長姐,已經好了許多了,不信你可以池jiejie?!翱粗K言臉上的幾分擔憂的神色,澈兒體貼的說道?!拔疫@幾日都有好好喝藥,長姐你不用擔心的?!?/br> 聽著這孩子這么說,蘇言不知說什么好,她蹲下來拉著澈兒的小手,平視著小娃娃漂亮的眼睛,溫聲與他說:“上次長姐說過,澈兒乖乖聽話的話就會獎勵你,帶你出去玩,今日我稍稍出去轉轉,澈兒你說可好?” 平日慣常待著這乏悶的小院落里頭,突然知道能夠出去寧澈臉上馬上露出些欣喜的神情,但復而又馬上收了起來,轉頭看著阿池問道:“池jiejie,我可以出去嗎?我保證以后不會隨便生病讓你難過了?!?/br> 生病那是自己愿意,能夠決定的事情。小孩子童稚之言,惹得阿池更是心疼,只道:“你想去便去吧?!鞭D頭看著蘇言,吩咐了一句道:“阿言,那你便帶澈兒轉轉吧,他平日總待這兒也怪可憐的,只是緊著別在受涼便是?!?/br> “好?!碧K言干脆的答應,抱著也高興起來的寧澈道:“這會兒我們出去玩?zhèn)€盡興的。” 雖說宋謙一直在宮中,真正見過小太子真容的人也沒有幾個,但寧澈的身份樣貌畢竟還是敏感了些,蘇言也不敢真的把人往帝京城里頭帶,想著在附近的小鎮(zhèn)子偷偷轉轉,讓小澈兒高興一下便是。 心里頭還在盤算著,沒想正乘著的馬車忽然來了個急停,嚇得蘇言把旁邊的小澈兒抱到了自己的懷里頭。稍稍安定下來心神,才問車夫道:“外邊是怎么了?” 聽著車夫與她說,攔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謝白,蘇言心頭更亂,前幾日還在為那日沖動說的話后悔不已,沒想今日難得下定決心帶自家弟弟偷偷出來,卻被這人給攔了馬車了。 蘇言此時也別無他法,只能對著小澈兒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讓他安靜的在馬車里頭等著,自己拂了車簾出去了。 第75章 臨別 75、臨別 這話說出去了, 也就收不回來。聽著這一句“不好”, 面前本來笑容自若的元嘉公主聽著這話也是一怔,大眼睛一時有些愣愣的看著謝白, 似乎壓根沒有想到他會說這種話。 半晌, 那元嘉才恢復平日從容的模樣道:“若是元嘉那日不慎之言造成謝小公子煩擾, 那也只能請謝公子您多包涵了,大可當做沒有聽過這話?!?/br> 謝白聽著元嘉這話,更是有些莫名的生氣,原先鎮(zhèn)定自若裝著什么沒發(fā)生, 讓他像傻子一般兀自心亂如麻。這下更是大有要收回前言的意思了,接下來的一番話更是有些口不擇言了。 “這幾日確實為著公主您所言煩憂了幾日,只因謝某人將公主的話當真了。君無戲言, 殿下堂堂大昭嫡公主說出來的話,要收回便收回,是否有些無賴了些?” “謝白,你說誰耍無賴?”元嘉也揚聲道, 平日她雖言行也有些出人意表,但大抵也是個中規(guī)中矩端莊的嫡公主模樣。如今也有些怒語言表的瞪起大眼睛。 “那日不說話的裝傻是你?今日攔了馬車過來冷者臉抱怨的也是你?謝公子你從頭到尾也不說好不好,我便也只能自己找個臺階下去了,難道還得巴巴兒等您直言拒絕,一點面子也不留,顏面掃地的回去?” 元嘉公主噼里啪啦又是生氣又是委屈的說了一長串, 如今面上露了幾分怒意, 小臉氣得微微泛紅, 貝齒咬著下唇,死活不愿意在謝白面前露怯的模樣,看得他只覺這小丫頭十分可愛生動。 “白沒打算讓殿下您自己找臺階下去。”謝白如是道。 “謝白你再說一次。”元嘉聞謝白此言更氣,眼睛睜大死死瞪著面前的謝白,上齒拼命咬著下唇,大眼睛上頭泛了層水汽,若是可以她鐵定咬的不是自己,而是直接撲上來咬死謝白了。 雖看著元嘉這副要哭不哭的模樣也十分惹人,謝白最后也忍心真讓這小丫頭在自己面前哭出來,只能解釋清楚道:“因為白沒沒有拒絕殿下的意思?!?/br> “謝白你就是個壞人,這話為什么不能早一點說呢,非要含含糊糊的讓我著急?!敝x白的衣襟被抓住了,一個腦袋直接磕到他胸口前邊,元嘉埋在他胸前,此時發(fā)出的聲音也是悶悶的,甚至帶了些軟糯的鼻音。 “白身為男兒,這幾日思來想去總歸覺得這表露心意的話,讓殿下您先搶了去,到底有些心意難平。再者殿下似乎不當真的樣子,讓人有些生氣?!?/br> 謝白摸摸元嘉腦袋,把她的臉從自己胸前捧起來才發(fā)現(xiàn)這位殿下真的哭了出來,眼淚蹭在衣襟上大半,眼角鼻頭還有些紅紅的,臉上留了些濕濕的淚跡。 看著這只小花貓,謝白有些無奈笑了只好拿手給她把臉擦干凈,把有些凌亂的鬢發(fā)整理一番。 元嘉臉上現(xiàn)在還帶著幾分哭過的可憐模樣,卻指著謝白胸前一塊斑駁道:“你還笑,仔細我剛才撲在那兒時候,有沒有把鼻涕蹭到你身上去?!?/br> 謝白聽著元嘉這么說,忽然想起從前元嘉滿月時候自己抱著她時候,蕭如景也讓他仔細小郡主把鼻涕蹭他身上去。謝白笑得更開道:“殿下若是下會兒要蹭,請先與白說一聲?!?/br> “你不是這般小氣計較吧?”元嘉聽著謝白這么說有些不高興。 “不是,提前說一聲,好換身干凈的或是脫了外裳,今日這一身剛從金水河那邊的工事回來,蹭得殿下一臉的灰土。”謝白解釋道。 聽這話元嘉臉上一紅,緊張的伸手摸摸自己的臉,似乎有些擔心自己是否真的變得灰頭土臉,看著謝白仍在笑才回味過來,不過一句玩笑,有些生氣瞪了謝白一眼。 “你不是營繕司的嗎?怎么今天倒跑到水利工事去了,明明應該是都水司管轄的差事來的。”元嘉聽出謝白話里不大對頭的部分便問他。 “臨時過去幫些忙,明日得陪著呂尚書到上游梁間去一趟。”謝白回答道。 “多久才回來?”元嘉抬眸看著謝白問道,此時她就在跟前挨得離他很近,能夠嗅到些她發(fā)間的一些淺香。 這個謝白自己都不知道,也無法給元嘉一個確鑿的回答,只能回道:“大抵也得等汛期過去了吧,尚書大人說至少這一去需要個十天半月的?!?/br> 正待元嘉張嘴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馬車那邊傳來幾聲稚嫩的清咳聲音。謝白正疑惑之際,元嘉猶豫了一下向他解釋道:“這是我弟弟,今日是偷偷帶他出來走走?!?/br> 太子殿下,謝白心道今兒也算趕得十分不湊巧了。元嘉先過去馬車那邊,拂開了車簾,里頭坐著個長相清秀的小娃娃。謝白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