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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叫那奶爹驚恐地不敢上前。 她含著笑,有些無奈道:“水心,為妻徹夜未眠,你可知么?因為你不在府中,讓為妻好生寂寞,為妻很想念你啊。今日等不及,特地來等你回府了,你可高興么?” 裝作沒看到白水心眼眸間的厭煩,也裝作沒瞧見他抗拒的動作,強(qiáng)硬握住他的手,又感慨道:“果然還是水心的手軟又好看?!彼┫骂^,吻了吻那手。 白水心皺著眉,想推開她又推不開。“妻主,你這是怎么了?今日好些怪異?” “怪異么?為妻是想你想著急了??旄鸀槠捱M(jìn)府吧。”她一把摟住白水心。 白水心不斷掙扎地想推開她,她偏不讓他得逞,故意加重手勁,緊握住他的手。讓她蘇瑞不好過,他白水心也休想有好日子過!是誰說的,嫁妻隨妻的,夫妻本是同林鳥嘛,那么她怎么可讓他有機(jī)會各自飛呢? 她冷笑地挑高眉,瞧了身邊這人眼眸之間的焦急。他越焦急,她就越高興。嫁進(jìn)她蘇府,就該有蘇府人的意識,怎么幫著外人來對付她蘇府呢? “水心,我們好久沒親近了。為妻真是想你想急了?!彼骂^,連連親吻有些驚恐的白水心。 白水心看著她這舉動,也意識到她將要做何事,不斷掙扎,“妻主,你快放開我!”見她紋絲不動,又眼神示意地向身后的白奶爹求救。 蘇瑞對著他們這樣的舉動,全瞧在眼底。一腳踢開擋在門前,阻止她開門的白奶爹。 “你這老東西,想造反么?我想做什么,你憑什么擋道?給我滾遠(yuǎn)點。”說罷,又踢了這老東西一腳。將他踹開,又踢開門走進(jìn)屋。老東西跪在在屋外,拍著門,求饒。 “小姐,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們家少爺?shù)陌?!少爺!?/br> 蘇瑞仿佛沒有聽見屋外的聲音,只是緊盯著懷里的人。故意用力,毫不惜香憐玉地將白水心扔在床上。聽著他痛苦地輕吟著。 “怎么了么,水心?為妻可是傷到了你了?為妻幫你檢查檢查,可好?”她一步一步靠近床邊,白水心躺在床上,皺著眉,瞧著她此刻微笑的臉。 “蘇瑞,你知不知道這樣對我,可是有什么后果么?”臉上還是帶著不可一世的高傲。只是這高傲在她看到他不知廉恥地坐在另個女人身上的情景后,就已經(jīng)變得很可笑了。 “為妻只是太在乎你了。只是很不明白,為何你的眼里還是看不到我的存在呢?有的時候,我真想挖開你的心看看里面是不是住了人了?!痹谡f話間,她靠近床邊,坐在床上,捏住了白水心漂亮的下巴,有些感慨。她這話,好像說中了白水心的心事,白水心的臉變得蒼白。 “水心,你看起來很累么?那為妻伺候你,可好?”不待白水心的回應(yīng),她一把解開了白水心的外袍。 白水心驚呼一聲,慌忙想推開蘇瑞,卻被蘇瑞按住了雙手。 蘇瑞冷眼瞧著白水心脖間好些吻痕。怪不得每次回府都這么抗拒她的靠近。厭煩她是一個理由,這不能被她看見的吻痕更是一個最重要也是最根本的理由。 她好笑地用手指刮著這些很刺眼的吻痕,“水心啊,你脖間這些是什么啊?” 這無疑是給了她一個狠狠的巴掌,讓她蘇瑞大失面子。她毫不懷疑,那個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用這些吻痕來嘲笑她的無能,連個紅杏出墻的男人都管不住也管不了。 “這……”白水心一把拍開她的手,怒斥道:“誰準(zhǔn)你碰我的!” “你嫁給我,便是我蘇瑞的夫郎,就是我的人。我碰我的人,還需要誰同意么?就算是岳父和岳母問,他們能說什么么?這都是我們夫妻的閨房之事呢。再說了,我只是想為自己的夫郎好好檢查檢查,受傷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她揮開擋在她面前的手,繼續(xù)拉扯白水心的衣裳。 一想到她對他付諸出這么多的心血,他卻將她的一片真心狠狠地踩在腳下,和著那個賤婦一起在背地里嘲笑她,連師瑜謹(jǐn)也不想要有她的孩子這些事,她就恨不得想撕碎眼前這個人。 若不是他,她蘇府哪來這么多是非?只是,在一瞬間,她突然想到個好辦法。 她放開鉗住白水心的手。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在白水心疑惑她這一舉動之時,蘇瑞已經(jīng)進(jìn)來了,身后還是跟著三個侍人。 “水心,我還是讓他們幫你解衣吧。我怕我會傷了你。你們可是聽到了?幫主夫解開衣服,記得溫柔點?!彼^上壁,轉(zhuǎn)身退出了點,坐落在桌子邊,看著侍人靠近白水心,不顧他的掙扎脫掉白水心的衣服。 白水心就算再鎮(zhèn)定,再高傲,沒了衣服,這會兒也開始慌亂了。想用手掩住自己暴露在空氣的身體,手卻被人強(qiáng)行按在床上。 眼前的膚色果真是令人萬分著迷。她冷著眸子,瞧了一眼便轉(zhuǎn)開視線。 再美好的肌膚,看在蘇瑞眼中,亦比不過師瑜謹(jǐn)雌伏在她身下那身因動情而粉紅的肌膚。她只是冷眼旁觀,像打量物品一樣,打量著被壓制在床上的男人。 她冷笑地看著那三個侍人滿眼的吃驚,慢慢移近身過來,又在旁邊狀似無意實則有心地加了一句問詞:“水心啊,能告訴我,為何去了白府一趟,身上會有這么多東西呢?” 她聽到了三個侍人同時暗暗倒抽了口氣,又偷偷互相對望著。 “你們都出去吧。可別亂說話?!彼龘]手讓侍人們下去。抱著雙臂,看著床上之人滿眼的驚慌,緩緩開口道:“白水心,你不是自詡是最冰清玉潔的人么?怎么,我還沒死,你就紅杏出墻了?那個女人是誰?” 白水心想要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卻被蘇瑞壓制在身下,看著蘇瑞嘴角的嘲諷,他輕蔑地瞧了她一眼,不說話?!叭羰俏腋赣H知道你這么對我,你可知道會有什么后果么?” “不知道?!彼卮鸬?,手指輕刮著身下這人的臉,多么想刮花它。轉(zhuǎn)眼間,蘇瑞由始至終都淡漠地沒有一絲情感的眸子,這會起了波瀾。 她溫柔地抬起水心的臉,拉近彼此間的距離,很溫和地在他耳邊說道:“我不知道你所說的后果是什么。但是我可知道你在白府,這個朝廷命官的府邸里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