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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外邦人,企圖造反會有什么后果?”她看著白水心的眼眸一點一點地掙大,又殘酷地加了句話。 她說,若皇上知道了,白府將滿門抄斬,就算死罪可免,活罪難饒。而你,不知廉恥,紅杏出墻,你的父母將被世人所恥笑。你白水心,比這世上的妓子還要骯臟。 “你以為我很想碰你么?”她放開了白水心,當(dāng)著他的面,有些嫌惡地擦了擦碰到他身體的手,才慢慢轉(zhuǎn)身,離開這個充斥這白水心味道的房間。 之后,她整天在外面奔波,忙著查看蘇府的生意。師瑜謹(jǐn)送來的飯菜,她依舊有吃,只是吃完了便讓仆人送回去。忙到夜間才回府。她再也沒夜宿在師瑜謹(jǐn)那里。即使有時候還是在不經(jīng)意間走到后院那里,她也會自動地退回去前院。 偶爾晚歸會碰到坐在亭子里的師瑜謹(jǐn),她只是笑了笑,脫下衣服,為他披上,送他回去。師瑜謹(jǐn)有些欲言又止,手拉著她的衣袖,不讓她離開。她只是俯□,吻了吻他的額頭。 “乖,好好睡覺吧。我今晚就不睡在這里了。” 既然師瑜謹(jǐn)排斥為她生孩子,雖然她不知道為什么,但是他不說,那她也不能強求,就按他的意愿去做吧。 她體貼地為他關(guān)上門,自個兒再回到前院,睡到書房里去。有時候干脆一整晚不睡,翻閱各行掌柜送來的賬簿,直到困得受不了,才趴在桌子上睡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親慢慢看。咱撤走。謝謝maomao0503ok的地雷,咱現(xiàn)在才注意到,不好意思哦。 第十六章 這天夜里,同樣還是和平日一樣晚歸,蘇瑞卻不想再去碰那些生意上的事了。這些日子,雖然她很用心管好生意上的事,但畢竟荒廢了幾年,面對白府給她的難題,依舊還是讓她處理地疲憊不堪。 她垂下手臂,凝視著遠(yuǎn)處白水心住的那屋子。屋子的燈還亮著,她也猜想到這白水心這幾日會睡得不安穩(wěn)。 她微瞇著眼,縱身捉住那只從屋子飛出,企圖借著黑夜的掩飾飛走的小東西。她取下白鴿腳踝處綁緊的小紙條,才放走了白鴿。 粗略瞄過紙條上面的內(nèi)容。她勾起嘴角,冷笑。 她命令人將白水心關(guān)在房間里,直到她想放了他才可以出來。沒想到,才過幾天而已,他倒是有些著急。急著去通風(fēng)報信么白水心? 蘇瑞狀似癲狂,心思難測,萬不可自亂陣腳。 白水心,你竟是這樣形容我的。或許,是因為她沒透露她到底要干什么,白水心開始慌了吧。你要勾結(jié)外人,我就偏不讓你得逞! 她撕碎手中的紙條,信步往府里走去。 她手里拎著兩大壇酒壇,往柴房那邊走去。入夜了,柴房這邊倒沒人看守,靜悄悄的,她卻感覺心底很平靜,她打開了柴房的鎖,輕輕推開門,聽著老舊沾滿灰塵的門發(fā)出沉悶的“咯吱”聲。她拿起酒,朝角落那個望月的身影示意。 “蘇末,要不要陪我喝一杯?反正一個人喝也是無聊。” 那人分明聽到她走進(jìn)來的聲響,卻不做理會。這會,頭只是稍微偏轉(zhuǎn)過來,眼睛掃視著她手中的酒。蘇末陪著她長大,不單是蘇末了解她,她也連蘇末的一舉一動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刺K末這個舉動,她微笑著,將酒壇子扔了過去,被蘇末接在手中。 她也不走過去,直接靠在門邊,跟著蘇末一樣看著寂寥的黑色蒼穹。她知道蘇末心底還是會怨恨她的,怨恨她為了白水心而這樣狠心對待她。 “阿末,你還好嗎?”彼此沉默著,她沒轉(zhuǎn)過頭,對著無月無星光的天空問道。她知道蘇末這些天過得很不好,雖然她沒虐待她,只是表面上做做樣子。 但她明顯感覺到角落那個人身形僵硬了下。她暗嘆了聲,悶悶地喝了一大口酒,卻被嗆得直咳嗽。 她好久沒這樣喚蘇末了,好像自從兩個人長大,她就一直沒這樣喚她了。在遇到白水心后,她更是不想去這樣叫蘇末。打自一開始,就是她在拉大他們之間的距離。她總認(rèn)為自己高人一級,但死過一次,再次看自己從前,原來這些還是自己的自以為。她還是不能失去蘇末這個最好的朋友亦親人的存在。 就在她以為蘇末不會回答她了,蘇末卻開口了?!靶〗?,我很好?!甭曇舯葟那岸嗔朔莅惨荨5降?,這幾日,蘇末還是在沉思著她和她之間的關(guān)系吧 “阿末,你是不是想問,為什么我要這樣做?其實,連我也不知道我這樣對你,究竟是不是對的。你對我很好,即使你說是為了報答母親大人的恩情,但是你的好不止已經(jīng)報答了母親大人了,反而是我虧欠了你好多,你知道么?自從那天醒來,我突然想起來我們從前的日子。你一直都在后面護(hù)著我,而我活著卻像窩囊廢。扔下爛攤子,只會讓你去收場。你一定在心底恨了我好多年吧,阿末?” 她拎著酒壇,又喝了一口,把自己嗆個夠,狠狠折騰自己,才總算覺得心底好受一些。她不在意蘇末到底有沒在聽,不在意蘇末回不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看著這個偌大的府邸,她沒由來的覺得很恐慌。 生意上的問題讓她有些迷茫,想找個人可以說說,但是回頭看看,卻發(fā)現(xiàn)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聽的對象,她覺得自己活得真得很失敗。 蘇末有才華,她是知道的。她不能再讓蘇末一直屈才在她身邊,只當(dāng)個管家或者仆人了。鯉魚總是要躍龍門的。這里的天地太小了,她該放手,讓蘇末去更廣闊的地域,盡情地施展屬于蘇末的風(fēng)采。 她想了想,有些猶豫地問蘇末:“阿末,你想不想上京趕考做官去???” 角落的人沒回答她,她只聽到那人也跟她一樣在不斷地灌酒,帶著發(fā)泄的意味。蘇瑞默默看著她這樣,蘇末的酒量一般般,這樣不要命的灌法,看得她直皺眉。有些不忍,但又繼續(xù)說道:“阿末,我可以安排你去京城的,到時候風(fēng)光了……” 話未完,角落里便掉落了酒壇,一個身影快速奔了過來,朝著她這個位置跌倒。 她慌忙接住那個人。兩個人一起摔在地上,蘇瑞手中的酒壇子也掉在地上摔碎了。她悶哼著,手上很粘稠帶著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