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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頭看蘇末,蘇末趴坐在她身上,被酒氣熏得滿臉通紅,緊皺著眉頭,手揉著額頭,在下一瞬間,又揮手,狠狠地揍了蘇瑞一拳。蘇末揪起她的衣裳,咬牙切齒,帶著怒氣。 “你是我什么人,只不過是我的小姐而已,憑什么要為我安排這些事?你終于還是因為白水心那賤人的話,要把我趕出去了嗎?要趕我出去就直接點說啊,這么婆婆mama的,不像是小姐你的性格吧!你這個混蛋!” 蘇末說完,又給了她一拳,直揍得蘇瑞嘴角見血。自己卻摔到一旁,不斷狠抽著氣,渾身顫抖。 蘇瑞也是不斷在抽氣。蘇末估計是喝醉了才敢揍她,抑或借著酒壯膽。 老實說,被蘇末揍得這兩拳很痛,但是她卻覺得是應該。 這兩拳早在上輩子就該還給蘇末了。這輩子還了就好。還了之后,就……她扭過頭,看著旁邊的人,手有些顫抖,又抬頭望著上空。 還了之后,他們就互不相欠,從此若是可以,或許還是淪為陌路人。蘇末有她的榜眼可以當,風光無限。而她,只是個商人。官商若無心聯(lián)系,本來就是兩條不相交的線,彼此間的距離只會像風箏一樣,越飛越遠。 終究,她還是很不舍得這份友誼。她伸出手,握住蘇末的手。 “阿末,不要怨我,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很多地方,我還需要你的督促呢?!?/br> 蘇末有些別扭,手卻回握她,“你這個人很自私?!碧K末轉(zhuǎn)過頭,也笑了?!安贿^,誰叫你是我的小姐呢?!?/br> 本想讓蘇末回自己以前住的房間,但是蘇末卻堅持要繼續(xù)住在柴房里。并告訴她,在這里可以靜下心,她可以想通很多事,也慢慢了解蘇瑞到底要做什么。她沒再多說什么,只是拍了拍衣裳上的泥土,揮著包扎好的手,自個兒起身回房。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會在通往花園的小徑邊上遇到師瑜謹。她有些楞了楞,皺了下眉頭。師瑜謹見她皺眉,身體有些后退,但還是站在路邊,等著她走過去。她走過去,牽住師瑜謹?shù)氖?。試了試他手心的溫度,不禁大怒?/br> “怎么手心怎么冷?你在這里站了多久了?你的小廝呢?還不快回去睡覺?!彼屏送茙熻ぶ敚珟熻ぶ斶€是不肯離開。他反手握住蘇瑞的手,披在身上的袍子卻掉在地上了。 “妻主,你不陪我回去么?” “不了,天色已晚,明日我再去看你吧。你先回去吧,不然又要生病了?!彼Χ住酰瑩炱饚熻ぶ?shù)呐圩?,看了下那袍子,早已沾到地上余留的水跡,這樣披上身肯定是要受凍的。 她又瞧了瞧站在她眼前的師瑜謹,這個男人眼睛緊張地盯著她,眼里的執(zhí)著直讓她皺眉。不得已,她嘆了口氣,將男人拉進懷里,用袍子蓋住他因為冷而發(fā)抖的身體?!八懔耍宜湍慊厝ピ倩胤克X吧。” 她說這話時,看得出師瑜謹驚喜地睜大眼,點點頭,很順從地依偎進她的懷里,手自動抱著她的胳膊。 好巧不巧,他抱著的那胳膊剛好就是她受了傷的,她暗自痛得冷哼,有些顫抖地將手從他懷里抽走。只是她沒注意到師瑜謹?shù)哪樕行┌l(fā)白,卻也沒說什么。 她牽著他,在夜色朦朧的花園,借著兩排走廊上微弱的燈光,慢慢向后院走去。偶爾,懷里的人會踩錯地方而差點跌倒,幸虧蘇瑞在一旁緊緊摟住了她。 師瑜謹揪著她的衣袖,蘇瑞的眼角末有時候會敲到他在偷看她,感覺到她在看他又慌忙低下頭,只是揪著她衣袖的勁變大了些。 “到了,你快些進去吧。這天有點冷,記得晚上多加點被子,不許生病了,知道么?”她揉著師瑜謹柔軟的發(fā)梢,笑了笑,讓他進去。師瑜謹站在屋門前,有些戀戀不舍。她便轉(zhuǎn)身要離開了。 未料到,她走了幾步,手被人拉住,背后的溫軟讓她有些疑惑?!霸趺戳??”她想轉(zhuǎn)過身,師瑜謹卻不肯,直抱著她搖頭。 “妻主,今晚不要走。留下來陪我吧?!?/br> 她本想拒絕的,卻在看到師瑜謹揪著她的袖子的手,突然神使鬼差的,竟然答應了。以致她躺在床上,懷里依偎著一軀柔軟的身體,身上蓋著厚重的棉被,她還是有些失神。 師瑜謹看著她這副樣子,主動吻了她。手拉著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在他身上點火。直到她回過神,忙抽回自己的手,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她忙抱著師瑜謹,安慰道:“睡覺吧?!?/br> 剛才還亂動的人這會很安靜地趴在她身側(cè)。 她閉著眼,有些懊惱自己竟然會答應師瑜謹?shù)囊?,明明自己還信誓旦旦要好好護著師瑜謹?shù)模羰墙翊嗡賹熻ぶ斶@樣,師瑜謹恐怕又要喝湯藥了。待她想完這事,才注意到身側(cè)的人安靜地有些不對勁。 她慌忙低下頭,瞧著男人。男人緊閉著眼睛,眉頭緊鎖著,臉色很蒼白。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她搖了搖男人,命令他睜開眼。 男人卻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她。“妻主,沒事。我打擾到妻主了,妻主可以繼續(xù)睡覺的?!?/br> 蘇瑞聽著這話,皺著眉,用力掰過他的身體。“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對我說?不要憋在心里,說出來吧,對身體不好。” 男人卻是低垂著眸子,問道:“你是不是又開始厭煩我了?想不要我了?” “為什么這么想?”她不回答,反問他。 將他有些微涼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捂熱。卻摸到他手心的微濕。 她楞了下,將他緊握的五指一根一根地掰開,直到手心里因為指甲掐進rou而呈現(xiàn)一道道血痕呈現(xiàn)在她的眼前。 “你這是在做什么?怎么把自己弄成這樣?”她有些氣急敗壞地起身,從床頭拿出一瓶藥粉,一點一點地灑在那人的手心上。卻發(fā)覺男人的臉色一直很慘白。連嘴唇也泛白。他的另一只手一直捂著肚子,卻強抿著嘴不發(fā)出聲音。 蘇瑞看出了點端倪。忙用手捂住他的肚子。“師瑜謹,你是不是肚子很痛?” “妻主……”聽到蘇瑞關心他的舉動,這會男人很委屈地點點頭。好看的眉頭一直皺緊著??吹竭@情景,忙出門吩咐仆人去叫大夫,可是手卻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