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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呢。難道你不知道廚子每天都會向我報告廚房里又少了什么東西的么?又不是不讓你吃,只是別吃太多嘛?!?/br> 她發(fā)覺,好像隨著師瑜謹肚里孩子的成形,她自己個兒也變得婆媽了。想到這,她又戳了下那人的額頭。這人偏生還樂意見她這樣叨嘮他。每次她越嘮叨,這人竟還越高興。 師瑜謹捂著額頭,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見她有些心疼,又笑嘻嘻地趴進她的懷里,用軟軟的聲音討好她。 “妻主,莫生氣,氣壞了,孩子出生會認不得妻主的。乖哦?!?/br> 又用她平日里哄他的話來哄她。仰起頭,在她臉頰兩側吻了吻。 “妻主,你去江南那里要記得按時吃飯。雖然我現(xiàn)在身子不爽利,伺候不了你,但是你不能去外面跟那些沒臉沒皮的女人一起去……去……” 話還沒說完,倒是他自個兒先臉紅起來了。 她疑惑地瞧著他一眼,扣上被師瑜謹掰開的扣子?!叭ツ睦锬苋侵隳樇t成這樣的?” “你……你明明知道的,還……還要問我。不就是那些館子啊,你們這些女人不就喜歡去那種地方嗎?”等她總算穿好衣服了,回頭才知道,身側的人一臉憂愁,連她的衣角都被揪得不成樣子,皺巴巴的。眨巴著黑眸子,似乎在打某種主意。 “你想說什么?” “妻主,不如帶我一塊去吧,那里的天氣聽人說挺適合孕夫生養(yǎng)的。而且,我也可以照顧你,我可以很放心呢。妻主,你有沒在聽的?” 師瑜謹揪著她的衣袖。她瞄了手上的扣子。又被師瑜謹掰掉了。她怎么沒聽說有了孩子的男人力氣會變大的呢? 見她沒應聲,師瑜謹心底又敏感了起來。終于忍不住了,拖住蘇瑞的衣服,不顧挺著的肚子,就壓在蘇瑞的身上,蘇瑞慌忙扶住他,兩個人一起跌倒在床上。 蘇瑞默默瞧著自己身上七零八落的衣服。那是她早上花了好長時間才穿戴好的。終于還是在經歷了師瑜謹第七次的折磨后,壽終正寢。身上壓著師瑜謹,她正開口想說話,又被師瑜謹下句話驚得愣住。 “妻主,你現(xiàn)在就要我好么?” 屋外春光正好,屋里也是春光外泄。 她被窗外映射進來的陽光射個正著,眼睛禁不住眨了眨,趴在她身上作亂的人一頭長長的墨發(fā)凌亂地散在她的肩頭,眉如柳,微微一笑,宛若一灣新月,櫻紅的薄唇配著精致脫俗的臉皮,飄渺地像不食煙火的仙子。纖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她的肩頭,等著她的應聲。臉頰紅得誘人。 顏湘說三個月后胎兒就會穩(wěn)定了,也就說可以行房了。她不是圣人,也沒忍得住,捻起嫩滑的下巴,輕輕含住她肖想很久的薄唇。靈巧的手指溜進師瑜謹的衣服里,在師瑜謹輕吟的聲中,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蘇瑞解下了。 通體赤白,肌膚宛若凝脂,白里透紅,吹彈可破。白日里更是可以看得到她手下這一大片的嫩滑。 師瑜謹今日顯得比往日任何時候都來得要主動。自動打開自己的雙腿,微微往后仰起象牙白優(yōu)美的脖頸,微瞇著的鳳眼透著萬種風情,似乎在做無聲的邀請,米果露在半空中的紅嫩的茱萸在蘇瑞的注視下漸漸□。手指更是在蘇瑞身上肆意點火。 她拽□側掛起的簾幛,將這個誘人的妖精攬入懷,加深了剛才那個吻。 一陣云雨之后,即使蘇瑞有心放輕行樂的速度,護著師瑜謹,師瑜謹還是累得昏倒在她懷里,迷迷糊糊直到聽到她在穿衣服的聲音才又努力睜開雙眼,千叮萬囑。 “妻主,你可不要被那些男子迷去了。我在家里等著你呢。若是回來讓我聞到妻主身上有任何sao狐貍的味道,我就抱著孩子不理你了?!?/br> 明明是在為她餞行,說出的話卻是威脅意十足。蘇瑞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幸好穿好了,幸好師瑜謹如今再也沒力氣起床揪住她了。 她很是無奈,在他香甜的額頭落下一吻。 “知道了啦。府里有你這個美人,我還想要誰呢。你剛才這樣做不就是想要我徹底記住你的好嗎?現(xiàn)在為妻記住了呢。” 躺在床上的人還不甘心。 “妻主,你不要太久才回來啊。我會怕,聽說生孩子很痛。” 最后一句明顯是在服軟。他眨巴著眼,期待著蘇瑞再吻吻他。蘇瑞無奈地苦笑,俯□,又好好地吻吻這人。 “你就安心地睡吧。江南那邊的賬目有些不對,我必須親自去瞧瞧的,事情解決了我就回來,去不了多久的。平日里要睡到很晚才起來的,今日真是難為你這么早了。乖,不要說了,為了你好,也為了孩子好。我要走了?!?/br> 她伸手止住他想張開的嘴??戳艘谎凼菐熻ぶ斅∑鸬亩亲?。你放心我,我還不放心你呢。 輕輕揉著他發(fā)酸的腰,在師瑜謹不甘心和哀怨的目光中,踏出房,踏上往江南的路途。 蘇瑞上路的時候,天氣還是晴空萬里,可是等她上船之后,天氣驟變,烏云密布。不大不小的船在海里顛簸著。蘇瑞只能恰好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坐在位置上,但其他事卻完全做不了。整條船上的人都是蘇府的家丁,大家因為這惡劣的天氣,一整天下來都沒能吃飯。 這天夜里,好不容易穩(wěn)住船,大伙兒看了天氣,都松了口氣,正打算歇息吃會飯。卻在這時有人站在船頭喊了句。 “你們快看。那海里的是什么???” 蘇瑞聽到這話,也隨著伙計走出船去看。 那個不是個人么? 蘇瑞和大伙都互相望了一眼,都等著蘇瑞的吩咐。蘇瑞暗自想了考慮了下船上的人數和安危,最終還是點頭,讓他們把在海里沉著的人撈起來。 “咦,是個女人。她手上的不是醫(yī)箱么?” “難道是個大夫?可是大夫怎么會在這個海里啊?” 船上的人紛紛圍在渾身濕透,喝了好多海水,臉色慘白但面容清秀的年輕女人旁邊,連飯也沒心情用了。蘇瑞站在旁邊盯著那個昏過去的女人看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要讓人給女人換衣服。讓大家都散去。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