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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好好處理埋掉這具尸體。小心翼翼扶著師瑜謹(jǐn)往前院走去。 “對不起。讓你受驚了?!?/br> 師瑜謹(jǐn)只是搖搖頭,蒼白的臉微微綻開著笑容。“妻主你不是一直在袒護(hù)我,相信我么?我沒事。孩子也沒事的?!?/br> 她揉著師瑜謹(jǐn)剛才被冷汗沾濕的軟發(fā)。蹭著他溫暖的臉頰?!皠偛诺膶Σ黄鹗菫槟阋蚋赣H所受的委屈而道歉的。我為了盡到孝道卻一直委屈你了,對不起?!?/br> “妻主,沒關(guān)系,我……” 她輕輕捂住師瑜謹(jǐn)?shù)拇?,對上他宛若星辰的黑眸子。那眸子里倒印出她的身影?/br> “不,師瑜謹(jǐn),你聽我說。就算你說沒關(guān)系,心底或多或少會難過吧。你一定也會怨恨我為了父親而委屈你的,是不?” 師瑜謹(jǐn)咬著唇,沒說話。 “你怨恨我也是正常的。今日休了白水心,是我對你的承諾也是對我母親的承諾。但是我想說的還有,我想對你承諾另件事。我會一直站在你身邊為你擋風(fēng)遮雨,不讓你受委屈。就算是因?yàn)楦赣H,我也不會再退讓了。作為子女,我不能直接傷害父親,但是我必定讓你不會將委屈憋在心底的。我勢必會為你討回公道!你可以相信我么?” 師瑜謹(jǐn)垂下眸子,卻是直接將手放在她的手心里。 當(dāng)他再抬起頭時,卻是嬌顏美艷,滿臉笑意。 “恩。我相信妻主?!?/br> “若是我違背了這個承諾,我會親自除去自己的半條命,變成徹底的廢人?!睅熻ぶ?jǐn)想捂住她的唇,她卻先一步說了出來。在師瑜謹(jǐn)擔(dān)憂的眼神下,她很輕松地笑著。 她親自揮筆寫下了這輩子第一封休書,讓人將這封休書拿給白水心。她一直站在那里,看著白水心親手接下那休書,看著他被人押著送出府,到衙門去。這輩子,似乎伴隨著白水心的離開,也走了一半一樣。她踏入那屋子,看著物似人非的屋內(nèi)。一直忐忑不安的心暫且安靜了下來。眼睛卻凝視著跌落在墻角的物事。 白水心不守夫道更是將孽種也生下來,證據(jù)確鑿。白府即使有心想救出白水心也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白水心被官府定罪,被判死刑。最后雖然礙于貴妃的插手處理,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最終,白水心被判終身圈禁于濟(jì)南官牢。 “妻主,濟(jì)南官牢是什么地方?為何大家聽到好像也很恐懼?” 次日的晚上,師瑜謹(jǐn)躺在蘇瑞的懷里,枕著蘇瑞的手臂。府外到處是關(guān)于白水心的事,白水心被定罪的地方也被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 她正翻閱著不久前江南掌柜讓人送來的賬簿,聽到這話,翻閱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你真的想知道么?” 師瑜謹(jǐn)抬頭瞧著自家妻主??吹剿坪鯖]在意這個話題,對于白水心好像真的放下了。他歪著頭,想了下,本來有些堵的內(nèi)心也頓時通暢了許多,搖搖頭。 “不想知道。既然妻主不在意的事,那我又何苦去較勁這事呢?”說罷,安心地枕著她的手臂,安靜了下來。蘇瑞低頭吻了吻他微涼的額頭,看了下天色,將翻到一半的賬簿放到桌子的一邊,抱起身子有些重的師瑜謹(jǐn)?shù)酱采咸芍?。師瑜?jǐn)細(xì)白的手環(huán)著她的脖頸,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像個偷腥發(fā)懶的貓兒,瞇著眼睛,小小地打了個呵欠,甜甜地笑了。 她拉出床里邊的錦被,摸著他的腳心,即使現(xiàn)在天氣有些熱,受舊疾和毒所影響,師瑜謹(jǐn)?shù)哪_心還是冰冷的。她雙手不斷磨蹭了他的雙腳,直到腳心暖了起來,才放開他的腳。她摸著師瑜謹(jǐn)姣好的面容,腦海卻回響起他剛才所問的問題。 濟(jì)南官牢是什么地方? 凡是有犯錯的,但罪不至死的已婚男子會被發(fā)配到這個地方。終生被圈禁,且出賣勞力,一輩子為人洗衣服,倒夜香。進(jìn)入官牢的人都很難吃飽飯。那里防守嚴(yán)格,若有人起了逃離之意,則立刻被抓入軍營,貶為官妓。 她默默念著很久就聽聞的傳聞。將已經(jīng)半醒半睡的人輕輕推往床里面,蓋上被子,確認(rèn)師瑜謹(jǐn)不會掉下床,才坐回桌子邊繼續(xù)看賬簿。江南店鋪的賬目所計(jì)入的收成雖然比平日任何時候都要來得慘淡,但是對比別家店鋪,卻是盈利最好的。 屋外越來越靜謐,她揉著發(fā)酸的眼窩,還想繼續(xù)看下去,卻第四次被里屋翻床的聲音吵到。她無奈地?fù)u搖頭,笑了笑。放下賬目,終于覺得就寢了。拿著盞燈往里屋走去。床上那人雖然閉著眼,但睫毛還在抖動著。俯□,故意捏住師瑜謹(jǐn)?shù)谋亲?。師瑜?jǐn)呼吸難受,最后還是不得不睜開眼,漲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朝她笑了笑。 “怎么不睡?不是很困了么?”她脫掉外衣,只剩里衣,才躺上床。一躺上床,身側(cè)的人立刻靠了過來,縮了縮身子,趴在她胸前,吸了吸口氣,才又打了個小小的呵欠。 “妻主,我好困了。咱們睡吧?!?/br> 未等她回應(yīng),便自顧自閉眼睡去。又在她胸前蹭了蹭。 第三十七章 “真的要走么?” 師瑜謹(jǐn)躺在被窩里,眼睛不想睜開,手卻扯著蘇瑞,不讓她穿好衣服。蘇瑞應(yīng)了聲,扭過頭,瞅到師瑜謹(jǐn)閉著的眼睛,偷偷笑了聲。 俯下頭,輕啃著白嫩的耳垂,在師瑜謹(jǐn)舒服地輕哼了一聲,她又在他的耳邊說了句:“你的臉沾到了糕點(diǎn)了?!?/br> “真的么?”剛才還閉著的眼睛瞬間睜開,在她還來不及反應(yīng)過來,師瑜謹(jǐn)坐了起來,正打算扶著肚子下床照鏡子。她慌忙拉住了他。 “小心點(diǎn)啊你。都已經(jīng)懷了孩子,動作還這么快。看看,腰不酸了么?”隨著日子的推移,師瑜謹(jǐn)?shù)亩亲訚u長,他現(xiàn)在不僅半夜身體會突然變冷,在睡夢中也會輕哼著腰好酸。 果然,在她的瞪視下,師瑜謹(jǐn)本來還靈活的身手,停頓住,扶著肚子的手改變了位置,揉著自己的腰,卻不向蘇瑞抱怨。 她無奈地捂住自己的額頭,苦笑,湊過去,伸手替他揉著,直到師瑜謹(jǐn)?shù)纳碜硬辉俳┯膊欧砰_。輕輕捏了下手里的滑嫩。又氣又好笑地輕戳了□側(cè)人光潔的額頭。 “你啊,我不是告訴過你,可以叫醒我的嗎?干嘛還半夜自己偷偷爬起來去廚房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