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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jiān)視三界之事,還許諾要封他為大神官,但是他并沒有完全的信任扶九殷,或者來講,他沒有完全的信任任何人,包括南極長生大帝。 他這邊告訴扶九殷,要他暗中注意著三界動向,那邊又去囑咐長生,讓長生在暗中注意。 所以,他其實是安插兩個眼線,就是扶九殷和長生。 但是扶九殷和南極長生大帝彼此都不知道對方也是眼線,君豐打的就是這個主意,雞蛋不能全部放在一個籃子里,在扶九殷監(jiān)視南極長生大帝的時候,長生也在監(jiān)視著扶九殷。 到時候,等君豐出關。 他結(jié)合兩個的說辭一對比,就知道誰才是真的忠心,誰又是假的了。 這回,就是長生通知的他,說以陰不僅從妄境出來了,還搖身一變,成了魔域的魔君。 長生自然是不知道以陰能出妄境,是因為扶九殷在背后干預的緣故,以陰出了妄境,對長生來講,并沒有什么影響,因為君豐只是讓他盯著三界而已,并沒有讓他關注著以陰什么動靜。 加之美國多久以陰就成了靈山佛祖的座下弟子,那就等同于是靈山的人了,長生更覺得沒必要因為此事就將君豐喊出來。 再后來,以陰成了魔君,這算是大事了。 因為以陰入了魔君成君,就是魔域的人,不是靈山的人了,加之魔域和天庭向來不和,這以陰又曾經(jīng)和天庭有恩怨糾葛,長生便連忙通知了君豐。 君豐出關后,知道以陰不僅從妄境出來了,還成了魔域的魔君。 他當即氣得掌心凝起一道靈力,劈開了一旁的一座青山。 “喊讓青霄過來!” 姒姮聽長生說君豐出關了,也急急忙忙就趕了過來,“帝君,扶九殷謀亂,叛離天庭,投奔魔域了!” 第七百二十一章 誅天(八十一) 她的話讓君豐眉眼陰冷,緊接著,姒姮便將扶九殷救以陰出妄境的事全部告訴了君豐。 “好??!原來孤的東卿真君,竟是這樣兩面三刀之人!” 君豐領著長生和姒姮,直奔著扶九殷的輔陽宮而去,沒想到正瞧見扶九殷在輔陽宮和執(zhí)陵交手。此時的君豐已經(jīng)起了殺心,他縛住扶九殷的手腕,正打算殺了他。 此時,姒姮道:“帝君,以陰夫人這般在乎東卿真君,何不留著東卿真君,以牽制以陰夫人?!?/br> 君豐手中的動作頓了頓,片刻卻是沒再下手,青霄說的有理,現(xiàn)在以陰夫人成了魔君,若是能用扶九殷牽制住她,那自然是良策。 就在君豐晃神之際,扶九殷掙脫了他在自己身上下的禁制。 君豐見狀,怒火滔天,毫不留情的催動法術朝扶九殷攻去,扶九殷不敵君豐,更何況還有執(zhí)陵、青霄和長生襄助,幸好輔陽宮內(nèi),他事先設了一道陣法,一直沒有催動。 現(xiàn)在正是時候。 就在那陣法拖住君豐等人的時候,扶九殷從天庭逃了出來,就在他后腳剛逃出天庭,君豐等人已經(jīng)破開了他的陣法。 君豐派了長生追了出來,要他務必帶著扶九殷的仙骨回去。 扶九殷便這樣一路逃,中途回頭一看,長生卻是不見了蹤影,他隱隱的似乎聽到蒼羅的聲音密音入耳,“九殷,此前你說的,我同意了。” 他心中一喜,顧不得渾身傷痕累累的,連忙趕回了魔域。 聽到這里,蒔七嘆了口氣,回眸對牧野道:“去取些修復的靈丹來?!?/br> 牧野答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此番,你怕是要被君豐逐出天庭了?!鄙P七道。 扶九殷不甚在意的道:“那天庭,我就未曾打算再回去!”他勢必是要殺執(zhí)陵和青霄的,就算是拼盡這一身榮耀,成為天庭眼中的惡人。 他頓了頓,又笑道:“現(xiàn)在我可是無處可去了,只能要你收留我了,可不能嫌棄我?!?/br> “我嫌棄你做什么?!彼Φ?。 正說著話,牧野已經(jīng)去了靈藥過來,扶九殷吃下后,身上的傷總算不再疼了,但是因為有些傷口是比他道行要高上許多的君豐所傷,所以想要痊愈,還需要等上一段時日。 和蒔七料想的一樣,不久,天庭便傳來了消息,將扶九殷逐出仙班。 在這之后,牧野看向扶九殷的眼神便一掃往日的不屑,反倒是便多了幾分敬重。 扶九殷淡淡道:“你不必如此看我?!?/br> 牧野道:“你誤會了,我并非是因為你離開天庭投奔魔域才對和顏悅色,而是你的魄力讓我另眼相看?!?/br> 天底下,有幾個人能放棄手中已有的榮耀呢? 無論如何,天庭到底還是主流,入了仙班,就有了香火和信徒,累計的功德,也會成為道行加身。 天庭那邊,君豐已經(jīng)在和執(zhí)陵青霄商量著討伐魔域之事了。 他很清楚,以陰夫人此番從妄境回來,勢必要找他報仇,若是以陰夫人還像從前那樣還好說,可是現(xiàn)在她成了魔君,據(jù)傳,她已經(jīng)和廉興留下的那些術法融合了,道行足可和他匹敵。 “不知靈山那邊的態(tài)度如何?”執(zhí)陵若有所思道,“以陰此前畢竟得靈山佛祖的庇護,還被他收為了俗家弟子?!?/br> 姒姮冷笑一聲:“以陰慣會迷惑他人,沒想到竟是連靈山佛祖都迷惑了去?!?/br> 一說起此事,才是最叫君豐生氣的。 他出關后,長生便將這段時間里三界發(fā)生的事都告訴了他,其中便有以陰夫人出了妄境后,便被靈山佛祖收為了俗家弟子。 靈山佛祖到底是想做什么? 明知道他想要以陰的命,兩千多年前,還自作主張的將以陰打入妄境,扶九殷這東西更是可恨,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竟是找了什么世外之人幫忙,將以陰救出了妄境。 “但是天庭若要討伐魔域,勝算未必可觀,魔域那一幫,都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辨湫Φ?。 執(zhí)陵微微頷首:“所以靈山那邊,我們還是不能放棄,若是能要佛祖站在天庭這一邊,自然是錦上添花,若是不能,也別叫他幫了魔域去?!?/br> 確實是這個道理。 “長生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君豐抬眸望了望天邊。 執(zhí)陵道:“長生大帝卻是出去有一陣子了,這么長的時間,也該從魔域到天庭幾個來回了?!?/br> “莫不是出事了?”姒姮道。 君豐蹙了蹙眉,道:“罷了,不管他。”南極長生,一向是他的心腹,但是作為心腹,他也有個要命的缺點,南極長生平生第一所愛,便是酒。 天底下的酒,就沒有他沒喝過的,好喝酒的人,往往容易誤事,說不準,他在追殺扶九殷的途中,又被酒香味誘去了。所以這也是這些年,君豐一直在栽培扶九殷的原因。 沒想到他還是看走了眼,扶九殷的愚忠,在君豐看來是優(yōu)點,卻沒想到半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