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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個以陰夫人。 以陰夫人若是不知道他的心鬼也便罷了。 但她知道了,那就不得不殺了,更何況她在扶九殷心中的地位比他更甚,一個臣子,心中的第一位應(yīng)當是君王,而非兒女情長,所以以陰有兩個不得不死的理由。 “執(zhí)陵說的有理。”君豐沉吟片刻,道,“靈山那邊,還是要走一遭?!?/br> 言罷,他站起身,道:“執(zhí)陵留在天庭,注意著狀況,若是長生回來了,便通知我,至于青霄,隨同我一起去零上?!?/br> 姒姮一愣:“帝君要親自去靈山?” 君豐似笑非笑道:“孤親自去靈山請他幫忙,不至于連孤的面子也不給吧?” 他方才想過了,上回是青霄去的,一回生二回熟,這回讓青霄去也行,但是他想到長生說,以陰曾得佛祖庇護,這就有些棘手了,沒準以陰已經(jīng)和佛祖的關(guān)系親近了許多。 這對他來講,十分不利,所以,最好還是他親自去靈山請佛祖幫忙。 如此這般,靈山佛祖看在他的面子上,也該是答應(yīng)。 第七百二十二章 誅天(八十二) 君豐和青霄剛到靈山,就佛祖的座下弟子迎了出來,“阿彌陀佛,佛祖正在午睡,二位還是請回吧。” 君豐沒想到他一來便吃了閉門羹,心中的怒火陡然往上升,可是面上還掛著溫和的笑意:“無妨,我等便在此等候便是?!?/br> “佛祖若是醒了,還望羅漢出來知會一聲。”姒姮也笑道。 弟子雙手合十,低眸道:“兩位執(zhí)意要等,還是進來等吧。” 這回君豐倒是沒有推辭,隨同弟子一起入了靈山,弟子將他二人安頓下來后,便離開了。 姒姮沒有說話,而是用神識在和君豐交流:“佛祖怕是不想?yún)⑴c此事了?!?/br> 君豐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老東西刁鉆的很,從來不吃半點虧。 如同君豐料想的一般,弟子奉上的茶水,君豐喝了一壺又一壺,也不見弟子說佛祖醒來。 也不知等了多久,弟子又來了一趟,說是佛祖恐是參禪打坐去了,這一時半會兒,他們也見不到。 姒姮的臉色有些難看,君豐還是笑瞇瞇的道:“那我下次再來?!毖粤T,便帶著姒姮離開了。 下回再來也一樣,等了不知多久,佛祖總是有事,他們根本見不到佛祖。 如此反復(fù),終于在第四次時,他們見到了佛祖。 佛祖依舊是坐在那方寸靈臺之上,身后的佛光刺目,君豐坐下后,笑道:“想要見您一面,可真是不容易?!?/br> 佛祖沒有接話,卻是用手指點了點方寸靈臺,頓時他身后的那只裝飾用的金孔雀,撲棱著翅膀便飛了起來,孔雀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大雄寶殿之上。 “孔雀梵焉?!狈鹱娴懒艘宦?。 君豐的眼底頓時劃過一絲不耐,面上卻露出幾分詫異之色,道:“哦?這便是那只被以陰夫人殺掉的孔雀?” 姒姮應(yīng)和道:“正是?!?/br> 佛祖的目光在他二人身后掃了一圈,才緩緩道:“君豐,你我已經(jīng)相識上萬年了,那以陰夫人當真該死?” 言罷,他又看向姒姮:“孔雀梵焉究竟是死于何人之手?” 還未待君豐和姒姮開口,佛祖已經(jīng)消失在了方寸靈臺之上,大雄寶殿上回蕩著他低沉的聲音,“你們且回吧,靈山不過問外頭的俗事。” 這便是不肯幫了! 君豐的臉色隱隱有些發(fā)冷,他站起身,和姒姮離開了靈山。 “帝君,現(xiàn)在怎么辦?”姒姮蹙著眉道。 君豐沒有說話,半晌才道:“靈山不過問外頭的俗事,無妨,他不幫著天庭,自然也不會去幫魔域?!?/br> 南極長生大帝聽了君豐的吩咐,追著扶九殷便往魔域而去,勢必要在扶九殷逃進魔域之前,將他捉回來! 就在半路上,他聞到了一陣醇香,這酒香,香遍了山巒,山巒上的草木皆醉了。 長生心中一動,低眸朝下面看去,似乎就是腳下的這座青山傳來的酒香,這是什么人釀的酒?他喝遍了三界,竟從未喝過這樣香味的酒,聞上一聞,便走不動路了。 長生心里癢癢,于是追著扶九殷的腳步便慢了下來。 他到底還是沒忍住,已經(jīng)路過了那青山足有百里路,卻復(fù)又折返了回去。 他一股腦的鉆進了青山里,聞著酒香便來到了一座茅草屋,果然看見茅草屋前頭整整齊齊的擺著上百只酒缸,而那叫人心醉的醇香,便是來自這里。 “有人么?”長生喚了一聲。 他本想等著主人出來,可是那酒香一股股的鉆進了鼻子里,勾的他心底的酒蟲子跑了出來叫囂。 長生一鼓作氣,一下子足足喝了十酒缸的酒,才方覺解了饞。 此時,他聽到了有人過來的聲音,連忙回頭看去,頓時愣住了,神色一陣訕訕的:“蒼羅大帝?!?/br> 雖然蒼羅不掌實權(quán),但是到底是五御之首,長生見到他還是要行禮,只是他喝得有些醉了,身子搖搖晃晃的,根本站不穩(wěn)。 蒼羅笑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酒罐子!我還想著,在這里釀酒,不至于再被你找到吧,沒想到你這鼻子倒是靈!” 長生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訕訕笑道:“大帝莫要怪罪。” “無妨,你若是喜歡,我這里還有不少?!鄙n羅道。 長生忍不住道:“大帝,你這用的什么東西釀成的酒?滋味這樣好,后勁兒也大,想我這樣大的酒量,卻只能喝十缸,就已經(jīng)有些上頭了?!?/br> 蒼羅笑了笑道:“這個……不能告訴你?!?/br> 正和蒼羅說這話,長生忽然想到自己還有事,便準備向蒼羅辭行,可偏又舍不得蒼羅釀的酒,猶猶豫豫的。 蒼羅佯裝沒看出他的猶豫,笑道:“我這里還有些酒,是剛釀出來的,也不知道味道如何,正愁沒人替我嘗嘗呢!正好,你來了便幫我嘗嘗看如何?!?/br> 長生一聽還有酒喝,眼睛頓時便亮了,跟著蒼羅便走進了屋子。 一進屋子,他又聞到一股不同于之前的酒香,“大帝快別賣關(guān)子了,我這饞蟲都叫你勾出來了?!?/br> 蒼羅眼底略過一絲嘲弄,指了指墻角的那一缸酒,道:“就在那里,可要我給你拿杯子過來?” “不要那勞什子,費事!”長生興沖沖的便走到酒缸面前,將臉埋了進去,他早已將君豐交代的事給拋在了腦后,一門心思只有喝酒了。 蒼羅站在一旁,眉眼含笑的看著長生喝酒。 長生時不時還抬起頭來夸贊幾句,道:“大帝,你這釀酒的手藝可真不錯,從前怎么不知道!”言罷,他又迫不及待的將臉埋進了酒缸之中。 “從前……”蒼羅輕笑一聲,半晌才道:“因為從前沒有那個心思?!?/br> “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