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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看到他的痘包臉,還聽到他吧嗒嘴發(fā)出“噠噠噠”的聲音,好像上次他讓我肚子疼的時候,也發(fā)出這種怪聲。 他這聲音不停,我肚子就疼得受不了,背后全是虛汗往外冒。 我實在受不住了,這么多天以來,第一次張開嘴說話,聲音沙啞的很,“好痛……求你了,放過我!” 他停了一下,然后朝我不耐煩的說:“滾起來吃飯,吃完飯去屋后面的溪里洗澡,收拾干凈了,今天去族里給長輩們磕頭去?!?/br> 我捂住緩和下來的肚子,深呼吸著。只稍微遲疑了一會,他嘴里又開始發(fā)怪聲音了,我趕忙說:“好……好……別喊了,我去?!?/br> 我現(xiàn)在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勉強翻了個身,想起來,可沒起的來。他見狀,把我提小雞似得提起來,拽到屋中間的一張破木頭釘?shù)淖肋呑?。隨后又給我盛了一碗黑乎乎的粥,冒著熱氣,味道卻很香。 我好多天沒吃東西了,所以,聞到這香味,就顧不得多想,稀里嘩啦的就把這碗粥喝了下去。 喝完才發(fā)現(xiàn)這粥味道真不錯,還想來一碗,但是沒膽子和這男的要。 他好像看出我的心思,就又給我盛了一碗來。 大概喝了三碗,我才飽了。身上的力氣也漸漸恢復。所以,休息了一會,不要他抱,我自己就跟著他走,來到破磚瓦房的后面小溪那邊去了。 時至初春,照理說該很冷才對,可這里氣溫很溫暖。我抬頭四周打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家的破山石房在半山坡上,周圍都是綠油油的各種我沒見過的草。當然,我在城市長大,是連韭菜和小麥長在地里都分不清的,更別說這些草了。 他家房子下面大概隔了一個小山坡,就是將近百來戶的小山村了,周圍都被大山環(huán)繞,外面的世界根本看不到,所以,我沒法判斷自己在哪。 事實上,就算知道在哪,我被他放進蜈蚣在肚子里,我也跑不遠啊。但是,我絕不會放棄逃出這里的信念! 暫時收了逃跑的心思,跟著他來到小溪這邊,一來這里,我才發(fā)現(xiàn),這小溪的水,好干凈! 在污染嚴重的城市,是見不到這樣清澈的水了。 小溪底下,被人為的挖了個很大的坑,溪底下全是山石。我看到溪水這么干凈,不用他說,就穿著衣服下去了。 “這里沒別人,脫衣服洗?!彼驹诎哆?,不懷好意的盯著我亂看。 他不就是別人?。?/br> 我想到第一天來這里的畫面,嚇得不行。警惕的看著他,“你……你能不能背過身啊?” 哪知他一聽我這話,張開嘴又打算吧嗒發(fā)聲,我嚇得搖頭,“不用了?!?/br> 我咬住唇,忍住淚,在他的不懷好意的目光下,慢慢的脫了衣服,伸手護住前面和下面,就下了小溪進去洗。 剛開始下去的時候,還有點冷,但為了躲掉他那猥瑣的目光,就猛地將整個身子沒進去。 本以為這樣妥協(xié),他就會滿意了,我肚子就不會痛,算是躲過去一劫。 誰知道,我躲過肚子疼的這一劫,卻沒躲過他另一劫。 他居然把衣服一脫,噗通一下跳下小溪,就用粗壯的手臂攬住我的腰,往他身上一貼,頓時,我就發(fā)現(xiàn)他那里堅硬碩大,我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我拼命的要掙脫,“不要啊……” 哪知我這樣的掙扎讓他呼吸更加粗重起來,“什么不要,你是我婆娘,這樣的時候,你只能說要……還要之類的話……” “放開我……我好冷……” 我找著借口,可這個借口簡直成了他的催化劑,“乖乖的,一會我保證你不冷……” 我反抗不了,又被他要了,而且,這次的時間還比上次長…… 結束后,我羞的哭了起來,想推開他,可身體沒什么力氣了。他倒是力氣沒受到影響,不像電視或書上寫的那樣,做完這種事情就虛脫了。 難不成,山里的男人,力氣格外大? 他確實全身都是肌rou,很健壯。我根本就反抗不了他,當然,我也不打算反抗了,想保存實力,等有機會就逃! 之后,是他把全身綿軟的我從溪里抱起來,去了屋里。 因為他前妻多的原因,屋子里有個大箱子,很多女人的衣服,我從里面挑了一條相對干凈一點的粉色連衣裙換上,就跟著他下了山去見族里的長輩。 族里的祠堂在山下村落的正中位置,看起來很古舊,墻壁上到處刻著名字,還有手指印。因為來的早,里面還沒人,我就去墻壁上看了一圈,還真看到我的名字和手印,我愣了一下,回頭看著正注視我的他,“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賣過來的時候,身份證在衣服兜里?!彼?,“不過,你名字不錯。陳碧落,很符合我們這里的鄉(xiāng)土氣息?!?/br> 這是在夸我的名字好聽? 不過,他在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也上過學? 剛才來這里的時候,一路上我看到不少村民,都穿著那種類似苗族服飾的衣裳。包括現(xiàn)在,這個男的也穿的是一種黑色的少數(shù)民族服飾。 我看了他一眼,趕緊就別過目光了,他的臉實在看起來rou麻,低下頭,我還是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問,“能不能把身份證還我呢?” “這里不需要,我先給你收起來。” 我就知道他不會給我。 “我叫樊守,樊就是那個樊,守是守望的守。我們這里大多人都姓樊,除了外來的媳婦以外。不過入了族譜之后,外來媳婦也要叫做樊某氏,比如你吧,你今后在村子里,就叫樊陳氏。”他這算是自我介紹了。 他叫樊守,怎么不叫扳手???! 樊陳氏,真土! 我別過頭,假裝看墻壁上的名字,沒理會他。不是我瞧不起農(nóng)民兄弟,而是,他太丑,又被他那樣之后,我本就對他很憎惡,所以,附帶討厭這里的一切。 等了十幾分鐘后,族里的長輩都出現(xiàn)了,我發(fā)現(xiàn),他們大多穿著少數(shù)民族的服飾,但頭上都戴著一種很奇怪的綠葉條。就像是粽葉似得東西,但又不是粽葉。 進來后,他們居然是一個接一個的跪在地上,先是朝樊守跪地拜了拜,口里喊著鄉(xiāng)音很濃的話:“蠱公不僵?!?/br> 古公還是蠱公?不僵還是不講? 我有點聽不懂。 面對這二三十個老頭老太太的叩拜,樊守淡然的很,隨后還張開雙臂,朝上一舉,喊了句:“起僧!” 應該是起身,因為我看到他這句話一出,那些老頭老太太就起來了,而且恭敬的站在祠堂兩邊。只有一個白胡子老頭,站在原處打量我。 這時樊守朝我看過來,“過來給族長先磕頭?!?/br> 我以為他和我一起,誰知道,他并不和我一起磕頭,而是只有我磕頭!并且,地上還沒有磕頭用的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