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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了,孩子就真的沒救了!”樊守拍了拍手上沾的鹽,朝孩子同情的看過去。 這時,孩子已經(jīng)安穩(wěn)下來,閉著眼睛,松開眉頭,淺淺的昏睡過去了。 孩子的母親聽這話,哭著給樊守下跪磕頭道謝之后,就在老族長的幫助下,給孩子把身上的繩子解開了。隨后,就朝外面圍觀的那些村民吼起來,“我知道是誰給我兒子下的草鬼了,如果他要是再敢下,我一定不放過他!”話末,還解開自己的圍裙,往門沿上甩了三下。 那群圍觀的村民見狀,都回應(yīng)似得拍了自己的腰間三下,好像是在告訴她,不是他們下的蠱。 這婦女見狀,這才抹了抹眼淚,回了屋。 看到這,我又被震驚了。這一次,徹徹底底的刷新了我的認(rèn)知觀。這世界上,真的有蠱!好像他們這蠱也稱草鬼。 樊守在她回來的時候問她:“你這段時間有沒有帶孩子出村?” 他這一問,這個婦女立馬一驚,“有,上個月我?guī)Ш⒆尤コ抢镆娝至?。?/br> “這草鬼不是我們這的,你孩子估計是在城里的時候被下了蠱。”樊守推測說。 婦女就陷入了深思中。 老族長這時推了推婦女,“回頭別忘了給蠱公診費?!?/br> 樊守卻搖搖手,“算了吧,他們母子在村里也不容易?!?/br> 他這么說,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以為他是個很壞的山野村夫,哪里想到,還會這么有同情心?。?/br> 婦女見他不收她的診費,過意不去,非要從雞圈里捉住兩只老母雞給他,樊守先是不要,可那婦女都要給他下跪了,再加上族長勸他,他就收了。但是,卻讓我提著!我第一次提這樣的活雞,嚇得把雞舉著離我老遠(yuǎn)。 隨后在婦女千恩萬謝之下,我們走出她家。 樊守一出來,我就發(fā)現(xiàn)村里那些本圍觀的人,一股腦兒的退了好遠(yuǎn),并且看樊守的目光很畏懼,似乎他就是什么怪物似得。但同時也在他走后,朝他恭敬的躬身行禮,說什么“蠱公慢走”之類的話。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個村里的人都對樊守又敬又怕。估計就是因為這樣,他才不好找老婆,要去人販子那買媳婦吧! 我也真是夠倒霉的…… 但我絕對不會認(rèn)命!我一定會逃出這鬼地方的,然后報警,抓住人販子和樊守這混蛋! 從那婦女家出來,樊守沒有帶我回家,而是領(lǐng)著我去了一座小山坡上,山坡上長著很多怪草,而且路也不好走,我好幾次摔倒在地,把雞也摔得受驚亂叫,可他也不等我。我怕肚子疼,就趕緊爬起來,撿起雞跟著他。 “你真慢。城里的姑娘就是這么弱,回頭可得好好鍛煉你?!焙貌蝗菀赘麃淼缴狡马敹说囊豢盟蓸湎拢统衣裨蛊饋?。 我氣喘吁吁的伸手抹掉額頭的汗水,抬頭看著他,這是我這幾天,第一次認(rèn)真打量他。他如果臉上沒痘,應(yīng)該不會太丑,因為他有濃眉、高鼻梁、薄唇,臉型輪廓分明。身材魁梧,整體看起來,大概三十歲左右,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南方人結(jié)婚早,他這樣的年紀(jì)估計是大齡青年了。我是北方人,剛過二十,真的沒想到,有一天會成為南蠻子的媳婦…… 不過我不會認(rèn)命的!我一定要逃出去! “我……我以前很少爬山的。”我假裝委屈的回了他一句話。 現(xiàn)在我想讓自己看起來柔弱無害,然后讓他慢慢放松警惕。最重要的是,我得想辦法哄他把我肚子里的蜈蚣給取出來。 他聽到后,詫異的看著我好一會,隨即軟了語氣,居然說了一句字正圓腔的普通話,“看你身份證上是北方人,以為你性格豪爽,大大咧咧的,沒想到,你居然比南方姑娘還嬌弱。哎,真不知道你能抗幾天。希望你死之前,能夠給我留下個種。” 第004,寵物蟒 “……”我聽到他這種話,心里說不上來的難受,淚水又從眼眶里涌了出來。 他簡直是做夢!我要是真的給他這粗野的村夫生孩子,還不如死了算了! 他這句話倒是提醒我了,我這兩次被他那啥,可都沒有做防護(hù),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避孕。可這深山老林的,我去哪搞到避孕藥呢? “又哭……”他見我哭,頗為煩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行了,別哭了,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和我過日子,我保證,讓你活的好好的?!?/br> 我聽這話,心里還好受點,擦了擦眼淚,四處打量了一眼,問他:“你們這是哪里?” “云南的某個小山村,我們的祖輩,是從苗族分離出來的,時間久了,成為另外一種少數(shù)民族,風(fēng)俗習(xí)慣與現(xiàn)在的苗族差的很遠(yuǎn)了,但政府也把我們歸屬苗族。這里群山環(huán)繞,就算你逃出這個村寨,面對那些大山,你這樣弱的身體,也跨不過一座山,就死在山里頭了。所以,我勸你還是打消逃跑的念頭?!彼叩轿腋?,擋住了我面前很多的光亮。 說實話,別說是逃出這村寨了,眼前有他這座大山,我哪也逃不了!所以,我得想辦法征服他這座大山才行。 “我不逃了?!蔽业拖骂^,假裝認(rèn)命的說,“叔叔,只要以后你能對我好點就成?!?/br> “什么叔叔,喊得我好老,聽的也不舒服。你以后要么叫我守哥,要么叫我老公。不然的話,我讓小蝦子鬧騰你?!彼麉柭暰嫖摇?/br> 我氣憤不已,可還是忍下怒氣,說了一個“好”字。 我的順從讓他很滿意,隨后居然蹲下身,背著我往山上繼續(xù)走去。 被他這么背著,就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草藥味和腥味,讓我排斥極了。但是,這種時候,我還不會傻的讓他放我下來。 他背著我,我提著雞,這樣爬了好長一段山路,我實在忍不住又問了他一句,“叔……守哥,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去喂大蝦子?!彼幕亓宋乙痪?。 大蝦子?莫名的我想到了一只特大號的蜈蚣,嚇的我呼吸都不穩(wěn)了。 結(jié)果,真的見到大蝦子時,我差點嚇暈了!根本就不是大蜈蚣,而是一條超大的花皮蟒蛇! 樊守把雞直接扔到蟒蛇的洞口,蟒蛇就迅速的一張嘴,把活生生的雞連毛一起給咽到肚子里去了…… 吃完,大花皮蟒蛇還從山頂?shù)膸r洞里嗖的一聲滑出來,朝樊守這邊游過來。 我嚇得“啊”一聲尖叫,就顧不得什么肚子痛了,拼命的要往山下跑。 身后還傳來樊守爽朗的取笑聲,在這樣寂靜的山谷里顯得格外慎人。 最終我跑了一小會,就被劇烈的腹痛止住了步伐,又不得不捂住肚子折回了一點。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那條花皮蟒蛇纏著樊守,對他吐著長長的信子,看起來好可怕,可樊守卻一點都不怕,還笑著騰出一只手撫摸蟒蛇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