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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樣,迫不及待的啥。卻沒想到他這一次居然吻著吻著就從我的唇邊移到耳下,一邊親吻著我的耳垂;一邊對我悄悄地說:“一會見機(jī)行事!” “什么?”我愣了一下。 他卻離開我的耳垂,然后聲音很大的說了句,“老婆,你可真香呀……” 他說話間,手也移到到背后摸索去了,我的被他這樣,幾下就失去自我意識了。雖然我前幾次都是被他強(qiáng)迫的,可是我不否認(rèn)其中有著難言喻的奇妙感覺,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熟悉這樣的感覺,并且不再抗拒這樣的感覺了。 他很快就輕車熟路的和我在一起了,并且,在我身體里掀起一浪又一浪的洶涌感覺,他帶來的這種感覺太強(qiáng)烈,讓我無論怎么咬唇,還是忍不住喊出聲,而他因?yàn)槲业穆曇舾觿×移饋怼?/br> 一下又一下…… 就在我們快要攀到頂峰的時候,突然,聽到“咚”一聲,樊守身子一僵,隨后“呃”了一聲,人就直直的從我身上倒了下去…… 我看到他倒下之后,我的身前就出現(xiàn)了那個身下全是血水的女生,這會她手里舉著一塊石頭,仰著頭,閉著眼睛,嘴長得好大好大! 我深喘息著,被這女生的舉動嚇到了,她不是昏迷著連眼都睜不開嗎?這會怎么會突然站起來,而且還舉著一塊很大很重的石頭呢?她哪來的力氣? 我趕緊整理好衣物,拿起地上的手電筒,顫抖著照向她,發(fā)現(xiàn)她的眼珠隔著眼皮在亂轉(zhuǎn),鼻子里也往外不停的涌出粘稠的鼻涕,看起來又惡心又恐怖! 但為了搞清楚她是怎么了,我還是小心翼翼的喊出聲:“同學(xué),你還好吧?” 她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我等了一會,又喊了一聲,她還是沒有反應(yīng)。 于是我不敢輕舉妄動了,而是蹲下身,給樊守整理好衣服,然后就搖晃著他,想把他先喊醒:“守哥……” 我剛喊了一句,這個女生突然把手里的石頭丟掉了,猛地往前伸手要抓什么,而且還做出死命掐脖子那種動作。我就覺得更不對勁了,不管這女生是怎么了,我現(xiàn)在可以肯定一點(diǎn),她現(xiàn)在是無意識的在做這些動作! 所以,未免被她傷害,我把樊守拖拽到女生夠不到的地方。因?yàn)樗_下的鐵鏈不長,所以,我并沒有把樊守拖的多遠(yuǎn)。但我已經(jīng)是累的還流浹背的了。 就在這時,我聽到很微弱的聲音,像是滴水的聲音,又像是蟲子叫的聲音,“嘚、嘚”…… 而且這聲音好像是在洞外傳進(jìn)來的,我剛才太緊張,所以沒聽到。現(xiàn)在聽到了,就覺得很不對勁了。 就在我納悶的時候,這個女生突然頭一歪,我只聽嘎嘣一聲,她好像是脖子都折斷了!我嚇得忙將手電筒照過去,于是就看見女生的眼睛睜開了,但已經(jīng)恐怖到讓我驚叫的發(fā)出聲了,“啊~~鬼!” 這個女生居然睜開眼后,全是白眼! 再加上之前樊守把她的頭發(fā)剪掉不少,所以,她的頭發(fā)凌亂的披散在臉上,整張臉幾乎只能看到白眼瞳和長大的嘴巴,看起來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我敢肯定,這個女生已經(jīng)死了,因?yàn)檎;钊说念^顱是不可能扭轉(zhuǎn)一百八十度的,更何況還是失血過多,營養(yǎng)不良的女生身體呢?這會她還朝我一步又一步的走過來,走到最后一步的時候,她被腳下的鐵鏈拽了一把,整個人被拽的失衡,直挺挺、硬生生的摔倒在地,嗵的一聲,掀起地上一陣灰塵不說,還引發(fā)山洞上的石頭松動墜落,一些砸在我頭上生疼生疼的,讓我忍不住“嗷嗷”叫。 我以為山洞要塌陷,掩埋住我們的時候,突然山洞外面?zhèn)鱽硪宦暰揄懀孟袷嵌纯诘氖^挪開了。這讓我暗自一下,拽著樊守的胳膊就要往洞外拉,可是樊守這家伙太重,我拉了一半的距離,就實(shí)在拉不動了。 但這會山洞上的石頭漸漸掉落的越來越少了,我一咬牙,放下樊守的胳膊,拿起圍裙兜里的手電筒就照向洞口那邊,水電光線照過去時,確實(shí)沒看到洞口有石頭堵著了,我暗自一樂,“太好了!守哥,我們有救了!” 說話間,我放下手電筒,準(zhǔn)備將樊守的胳膊駕到我的肩膀上,然后再出來,可是,就在這時,我聽到洞口那傳來腳步聲,而且聲音越來越近,我忙將樊守胳膊放下,重新拿起手電筒照過去,突然,我就看到了一個身穿著黑色長袍,臉包著一個圍巾的高個男人,突然出現(xiàn)在洞xue的通道里,此刻正一步一步的朝我們走來。 我突然想起下山的那個女生的描述,她說她們是被一個圍著黑圍巾看不清臉的男人囚禁的,那么會不會就是眼前這位?他又會不會就是蠱魔呢? 一想到他可能是手段殘忍的蠱魔,我嚇得拿著手電筒的手開始顫顫發(fā)抖起來,因此,燈光也跟著顫動起來,越發(fā)顯得來人詭異…… “你……你什么人?”我好半天才擠出這幾個字,說話間,另只手在戳樊守,希望把他給弄醒。 如果樊守不醒,這個人又真的是什么蠱魔的話,我根本就對付不了??! 我不要和這女生似得,淪為蠱魔養(yǎng)蟲子的身體工具! “我是什么人?哼……”來人聲音低沉暗啞好像喉嚨損傷發(fā)出的聲音,他快走幾步,來到了我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我又道,“我本來吃了烏金水蛭就可以成為蠱神了??啥脊帜銈儭尤粴Я宋业男M嬰,吃了我的烏金水蛭!那可是我辛辛苦苦養(yǎng)了五年的上品?。 ?/br> 果然,那個蠱嬰是他養(yǎng)的! “說實(shí)話,那個什么鬼烏金水蛭的,我都惡心,才不想吃呢!你居然還養(yǎng)那么惡心的東西害人……為了成為蠱神,你就必須這么害人嗎?”我一想到那個惡心的蠱嬰,還有慘死在血蜘蛛之下的民嫂母子,和這兩位被他囚禁的女生,我就憤怒起來,這一憤怒,我就不那么害怕他了。 “我才不想成為什么蠱神,我要的是百毒不侵,我要的是成為不死不滅的活蠱人!”他突然蹲下身子,猛地從我手里奪過手電筒,照在我的臉上,手電筒的光一對上我的眼睛,刺得我被迫閉眼,他突然捏著我的下巴又道,“你們吃了我的烏金水蛭,就必須給我吐出來!” 我聞言,強(qiáng)睜開眼,“你再開玩笑嗎?都吃了好幾天了,早消化成屎了,你確定要吃?” “啪……” 我的話音剛落,他松開我下巴,一巴掌就打在我臉上,“知道我為什么要引你們來這山洞嗎?” 這種男人就是個人渣,居然打女人!不對他就是個畜生,不但打女人還殺女人和孩子!太可惡了! 不過,他說他是把我們引到這來的?難不成,那個女生爬下山是他安排的? 我瞬間恍然大悟起來,如果他不放那個女生的話,就憑那個女生爬下山的速度那么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