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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能把她捉回去了,哪還能有機(jī)會找我們求救? 我捂住被他打的發(fā)木的臉頰,憤怒的剜著他,恨不得把他給千刀萬剮了,“原來都是你的計策!你真的太可惡了!” 第020,護(hù)身蠱 我真的不理解這樣的人,他是怎么做到這樣殘忍的?他難道沒長心嗎? 很想拽掉他臉上的圍巾,看看他究竟是誰?居然能這么狠毒! “誰叫你們?nèi)橇宋夷??本來,我吃了烏金水蛭就不必要費這么多的周折了,可你們卻害的我前功盡棄!我也是被逼無奈,才走到這一步!”他冷音道。 說話間,他還用手推了推昏死過去的樊守一下,估計看樊守沒反應(yīng),他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目光重新移向我。 “被逼無奈?誰逼你了?你還真是會狡辯!”我最痛恨這種人了,明明就是為了為了達(dá)到目的不擇手段,還說自己被逼無奈! 也許是我的話讓他無言以對,這會他猛地起身,再不和我說話,而是從喉嚨處發(fā)出“嘚、嘚”的怪聲。 聲音響了沒有一分鐘,我背后就傳來鏈子拖地的聲音,好像是那個女生突然醒了過來,要往這邊走來,可因為腳上綁著鏈子的原因,她一時過不來,拽的鏈子嘩嘩響。 看到這我算明白了,那個女生是被這人渣控制了! 只是我不明白,他騙我和樊守來這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那個女生沒有把鐵鏈掙脫開,這個蠱魔的喉嚨里發(fā)出另外一種怪聲,“滋滋”…… 他這聲音喊出來之后,女生的身體噗通一聲倒了下去,于此同時,我看到一條黑色的腹蠱蟲從她的耳朵里鉆了出來,慢慢的朝我這邊爬來! 我嚇得手足并用的爬了起來,這一刻,我也突然明白他引我們來這的目的是什么了!他是想腹蠱蟲吃掉我們的血和腦漿,然后他在吃掉腹蠱蟲! 太惡心了,太殘忍了! 這腹蠱蟲一直在追著我跑,我跑了幾步之后,急中生智,立馬撲到那個蠱魔身上。他不備我這么一撲,居然被我撲倒了。 手電筒掉到地上,正好照在他的臉上,因為有圍巾的阻擋我看不見他的相貌,但是,我看到他一雙極其好看的眼睛,正睜得老大的望著我,有驚愕,有惱怒。 這時,他喉嚨里不發(fā)怪聲了,所以,我忙看向腹蠱蟲方向,發(fā)現(xiàn)它就乖乖的呆在原地不動了。 我心中一喜,原來,只要他不發(fā)出怪聲,這蟲子就不會亂動??! 想到這,我伸手就掐他的脖子,可是,我剛伸過去,他一只手就捉住了我的兩只手的手腕,然后翻身將我壓在地面上,把我的手按到頭頂上,痛的我緊閉雙眼,痛苦的喊出聲來,“啊……你放開我……混蛋!” “就憑你也想反抗我?!哼,真是自不量力!”他說話間,手居然開始往我脖子里鉆,“沒想到你吃了烏金水蛭皮膚會這么細(xì)膩……讓我都不怎么舍得弄死你了。如果你乖乖的,我倒是可以考慮留你一條命,做我的女人?!?/br> 一聽到這話,我惡心的都快吐了!他把我當(dāng)什么人???真的是可以隨便就能啥的女人嗎? “呸!我就算死,也不可能跟你這種殺人狂的!啊……” 我話還沒罵完,他就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哼,要不是樊守先我一步,把你買了,現(xiàn)在你也和那些女生一樣的下場了!你們這些蠢女人只不過是我養(yǎng)蠱的盛體而已!我肯留你一條賤命,你應(yīng)該感到榮幸才是!” 這人說話文鄒鄒的,而且還是普通話很標(biāo)準(zhǔn)的那種,讓我氣憤他這些話的時候,又不禁好奇他的真正身份來。 顯然他是這個村子里的人,但這個村子里幾十戶人家,好幾百人,我很多人都不認(rèn)識,又怎么能猜到他的身份呢? 這會在我盯著他的眼睛看的時候,他的眼睛瞇了瞇,以為我被他剛才的話說的怔住了,所以,這會又道:“樊守那么丑,那么窮,你跟著他只會吃苦,如果你跟著我,我保證你過的比跟他好多了,我不喜歡強(qiáng)迫女人做哎,你只要順從的給我,我保證對你很好……” 他說著說著,手就順著我的脖子鉆到我的衣服里面去了,我瞬間就僵住身子,惡心的要吐了,“放開我……你這個變態(tài),你根本就不配和樊守比,他有俠義心腸,會救人,而你這敗類,只會害人,我就算死,也不要跟你……” 說話間,我抬起頭就往他的額頭撞去,心想不能撞死他,撞疼他,讓他發(fā)怒了,他也就不會想對我做這種事情了,而且,之后他也會殺了我。 我是真的寧愿死,也不要被這種變態(tài)殺人狂睡! 他好像意識到我要撞他,頭往后一仰,“果然是賤人!” 罵了我之后,摸我胸口的手移到我的脖子上,就開始掐我脖子,窒息感一下就憋得我睜大眼睛,拼命的掙扎,可我的力氣哪有他的大,怎么掙扎都是徒勞的。 就在最后,我掙扎不動了,眼前事物開始模糊,我就停止了掙扎,我要死了嗎? 爸爸mama對不起,我沒能活著逃出這里…… 對不起……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候,突然我脖子處一松,我條件反射的吸了口氣,這時我耳朵里耳鳴聲漸漸消失,出現(xiàn)了“呃”的一聲,隨后是我的臉上滴來好多溫?zé)岬囊后w。我大口大口的喘息了一會之后,視線變得清晰起來,只見本趴在我身上的蠱魔,捂住后頸處,睜大雙眼,從我身上滑落下去。他滑落下去之后,我看到單膝跪地的樊守,手里拿著一把滴血的匕首,然后深喘息的看著我。 他的臉上也全是血液,頭發(fā)好幾縷粘在臉上,目光嗜血,看起來也好恐怖。 可他和我對視了一會之后,目光漸漸變得溫和,隨即將匕首往腰間的刀鞘里插進(jìn)去,伸手將還處于混沌中的我一把拉進(jìn)懷里,他什么也沒說,就這樣緊緊的抱著我。 被他這樣抱著,我心里漸漸的充滿了一種力量,我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只知道讓我不再害怕,我第一次伸手回抱著他寬闊的后背,心有余悸的哭了起來,“守哥……嗚嗚嗚……” “哎,你這女的,怎么回事啊,動不動就哭。遇險了哭,被救了還哭!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樊守嘴上說著我,粗糙的大手卻在輕拍著我的后背,安撫著我。 我哭了一會,才恢復(fù)過來,對他道:“守哥,你怎么就突然醒了?我還以為你等我死了都醒不來呢!” “我腦殼硬的很,哪能砸一下就暈了的?我那是裝的,之前不都提醒你見機(jī)行事么!”樊守松開我,把我的圍裙拽起來給我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表情憐惜道。 我這會回過神來,“原來你一直裝暈啊!” “對啊,要不然怎么反敗為勝呢?剛才我看到那個女生肚子有腹蠱蟲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