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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肚子也不爭氣的跟著咕咕叫,想想就早上吃了點粥,現(xiàn)在都傍晚了,之前又折騰了那么久,早餓的前胸貼后背的。 反正一時半會兒我是逃不出去了,還不如保存實力,等養(yǎng)好身體,再想辦法逃走,不然的話,餓死了,真就回不去了。 這樣一想,我就把被子一掀,穿上鞋就準備走,可膝蓋處傳來一陣痛,我不備這痛,所以就“嘶”了一聲。隨即,我往膝蓋那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了拇指大小的傷口,不過已經(jīng)涂了綠色的草藥葉子,我記得樊守說過,這是云南白藥的葉子。 “怎么了?” 就在我看傷口的時候,樊守居然跑了進來,朝我問道。聲音難掩心疼的語調(diào)。 不知道為什么,本來很生他的氣的,可一聽到他這關(guān)切的詢問聲,我的氣就消了一大半了,還有點委屈感。 抬頭看到他痘包臉上,一臉的關(guān)心,眸里也有不舍泛出來,我就別過頭了,“還不是你害的!裝什么裝??!” 說完,我沒用的又哭了,因為我想到他喚小蝦子欺負我的畫面了,心里好難受。 他深深的嘆了口氣,然后走過來,把我打橫抱著走到堂屋的方桌邊,然后放我坐在他的腿上,拿粗糙的大手替我擦著眼淚,“老婆,你痛的是肚子,我痛的是心!” “哼!”我別過頭不理他,他還心痛?我看他當時把我折騰完了,丟在石子路上時,也沒心痛?。?/br> “我不會說話,更不會哄女人,當時我看你要走,火氣就上來了。我既然答應過你,就肯定要放你走的,你為什么還要那樣不辭而別呢?”樊守說到這,又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了。 我被他這么一說,委屈的淚水就滾滾而落,我自然不能告訴他,我打電話回去,發(fā)現(xiàn)我爸媽住院的事情。因為那樣,他一定問我怎么打的電話,那時候,就一定會把汪洋害了,而且,他給我的手機也一定會被樊守收走。所以,我只能什么也不和樊守解釋。 “你就真的這樣討厭我嗎?”樊守問我。 這話問的似乎有點艱難。 “我不討厭你?!蔽艺J真道。 他聞言,舒了口氣,“那你走什么呀?如果你真的想回家,等我把村子里的腹蠱蟲除完,我送你回家!” 他送我回家?他有沒有想過,我們家人怎么想我?怎么想他?我這么小,學還沒上完就嫁人了,以后的前途真就毀了!而且,他還長得這么丑,比我大這么多,又是村夫,被我朋友同學們知道了,肯定要嘲笑我的。 “誰要你送我回去,我不討厭你,是因為我恨你!”我氣憤的剜著他。 他眼中的神色漸漸暗淡下去,變得陰沉,“說到底,你不就是瞧不起我嗎?如果我不是村夫,長得不丑,你恐怕就不會這么厭惡我,恨我了吧!” 第035,傀腹蠱蟲(六) 我沒說話,因為我怕惹怒他,他的性格我是知道的,他怒起來,真的是什么事都干的出來,我不想再被他喚小蝦子鬧騰我。 “不說話,說明你默認了!樊雅說的沒錯,你就是個以貌取人的欠貨!不配我對你這么好!”他說話間,一下把我推倒在地,然后看都不再看我一眼。 對我來說,他這樣不喚小蝦子,我就燒高香了??蛇@會,被他推到地上,我感覺好委屈,明明就是他欺負我,現(xiàn)在卻搞的好像我是個不識好歹、以貌取人的壞人似得。 他對我好?哪里好了?! 越想越委屈,索性抱著腿,坐在地上哭。 樊守看我這樣,氣道:“你再哭,我就喊小蝦子鬧騰你!” 被他這么一嚇唬,我就想起之前小蝦子鬧騰我時那種劇痛的感覺來,頭皮都發(fā)麻了,所以,趕緊憋住,不讓自己哭。 “起來吃飯!”他又朝我吼道。 我想想還是起來了,只是坐在另外一條板凳上的。 不吃白不吃,他對我這么壞,我不吃窮他都對不起他了! 這樣一想,我就伸手摸了摸臉上的淚,拿起筷子就開始埋頭吃飯。 可我埋頭吃飯了,他倒是坐在一邊,沒心思吃飯了。估計是被我氣的。 剛吃完飯,我把碗筷收拾了,樊雅就破門而入的闖進我們家了,樊守正坐在堂屋,拿著蠱壇,喂里面養(yǎng)的蠱吃東西。一看到她來了,蓋上蠱壇蓋子,問她,“你來干嘛?” “我問你,你把那條腹蠱蟲弄哪去了?”樊雅走進屋,二話不說,就拖過一條板凳坐下,目光含怨的看著樊守。 樊守漫不經(jīng)心的道,“哪條?” 我這會洗完碗,打算進房間去休息,懶得看他們倆。免得自己心堵。 “就是之前從她身上取出來的那條??!”樊雅指了指我,然后鄙夷的白了我一眼,就問樊守。 樊守回答道:“我把它燒成灰了?!?/br> “啊?你!”樊雅一聽這話,猛地站起身,指著樊守怒道,“那腹蠱蟲吃了可是大補啊,你怎么可以浪費呢?” 我一聽她這話,經(jīng)不住胃一酸,就捂住嘴,跑外面路邊吐去了。 真惡心,這個樊雅居然還想吃腹蠱蟲! “那么邪的蟲子,大補也不能吃,如果我們吃了,不就和蠱魔一個樣了嗎?”樊守說道。 “你少裝了,之前的烏金水蛭你不也吃了嗎?”樊雅氣憤的朝樊守吼道。 樊守立馬問她,“你怎么知道我之前吃了蠱魔的烏金水蛭?” 樊守這話一問,樊雅沉默了好一會。我都忍不住看向她,即使屋內(nèi)的燈泡光線昏暗發(fā)黃的,可是她臉上突然變白的臉上,還是沒掩住。 我仔細想想,我和樊守確實沒有告訴過樊雅我們吃過烏金水蛭的事情,只說除了蠱嬰。 她過了好半天才說道:“你們身上能解血蜘蛛的毒,不就說明是吃了這樣的東西嗎?而且,當時這個女的除腹蠱蟲的時候,你就說了,她吃了烏金水蛭不怕黑寡婦的毒呀!我就猜到你肯定也吃了。這有什么值得你大驚小怪的?” 樊守就看她的目光沒那么銳利了,“烏金水蛭又不是鉆到人腦袋里吃腦漿的,只不過是吸收蠱嬰身上的養(yǎng)分而已,沒腹蠱蟲這么惡心。” 對我來說,都一樣惡心! 一想到自己吃了烏金水蛭,這會我又開始吐了。 樊雅隨后就埋怨他把腹蠱蟲給燒成灰,說他嫌惡心不吃,她不嫌棄啊什么的,樊守被她吵得煩躁死了,就推她出門了。 她出來后,我就趕緊要進屋,免得被她又下毒手。 可她卻白了我一眼,鼻哼一聲就走了。她一走,我這才松了口氣。我剛好準備進屋,就聽到樊雅驚叫一聲,隨后朝我們這邊又跑了回來。 樊守聽到她的叫聲就跑了出來,看向樊雅那邊。 只見樊雅跑過來后,一下抱住樊守,“阿守……三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