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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里勾,他動一下,就痛的我身上冷汗直冒,幾次都要昏迷了。 最后他好不容易的從里面挑出兩根血紅色的細線,然后我手上的痛感就消退一些了。他將細線挑出來之后,拿出打火機就燒掉了。 燒完,又去床底下拿出一個蠱壇,跑到廚房去燒了,大概十幾分鐘后,他拿來一個小碗,從里面掏出黑、綠混合的膏狀物,往我的手上涂。一開始涂上來的時候,我感覺好熱,可一小會之后,就是像薄荷一樣,散發(fā)著涼涼的感覺,讓我手上的疼感就消失了。 “好舒服……”我手不疼了,就閉上眼睛,深喘息著。 樊守隨后給我涂完,就拿起毛巾給我擦了擦臉上的虛汗,帶著心疼的語氣道:“舒服點就好,這個毒線是浸泡了各種劇毒蠱蟲毒素的的麻繩,要不是你之前吃了烏金水蛭,百毒不侵,這會這只手就算是廢了!” “???這么厲害?”我睜開眼,后怕的看著樊守道,“她之前是想用這種線纏我脖子的,是我拿手擋住了。還好……不然,我現(xiàn)在一定死翹翹了!” “哐”…… 我話音剛落,樊守就一下將手里的碗重重的摔到地上,嘴里罵道:“特么的死樊雅!真當勞資好欺負?一二再而三的害你!哼,真是給臉她不要,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我第一次見樊守生這么大的氣,眼睛都氣的泛了紅血絲,目光兇狠的如同野獸一般。我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了。 他盯著門口處,深喘著氣好一會,才轉(zhuǎn)過身看向我,目光變得柔和,“以后你還是跟著我吧,即使放著母蛇油在外面,引來公蛇護在門口,樊雅也能跑進來欺負你,我可是真不放心你了?!?/br> 聽到他這話,我忙頜了頜首,“都聽你的?!?/br> 他一聽我這話,眉頭一松,低頭吻了我唇瓣一下道:“你早這么乖就好了!” 我被他突然這么一親,臉頰發(fā)燙,不好意思看他了。 他隨后就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頰,笑著說我臉紅的時候最勾人了,還趁我不注意將手游走到他喜歡的那對上,摸了摸,氣的我瞪了他,他才不盡興的收回手。 之后他收拾了碎碗,自己去洗了澡,回來就小心翼翼的摟著我睡下了。 因為他是開著燈睡的,所以那個最普通的一百w的大黃燈泡邊,大白小白都圍著燈泡在飛。 我看著它們飛了一會,問樊守,“守哥,你突然趕回來救了我,是不是因為大白翅膀發(fā)灰的原因???” “天黑也看不清它翅膀發(fā)灰,是我看到小白飛來找大白,我就知道它一定是受驚了,所以,就連忙趕回家。一回來就看到樊雅欺負你,我火不打一處來,就放了血蜘蛛咬她?!狈卣f到這,摟在我腰上的手,緊了緊力度,把我往懷里摟的更緊了。 “血蜘蛛?”我想起樊子被咬之后,直接就癱瘓在床,至今未醒的事情來。忙問他,“守哥,她沒有吃烏金水蛭,不是百毒不侵的體質(zhì),這次她被咬,會不會像樊子那樣???” “樊子是蠱徒,她是蠱師級別的巫蠱師,這點毒她還是能解的。不過,十幾天之內(nèi),她是沒法出門見人了?!狈氐靡獾男α寺曈值?,“這可是她自找的。比起她對你做的惡,我這算是小巫見大巫了?!?/br> 一聽她不會死,我才舒了口氣,“那就好?!?/br> “你這女的,是真傻??!還好?她這樣害你,你難道都不會恨她嗎?”樊守說著埋怨我的話,手掌卻貼在我肚皮上輕輕愛、撫著。 “當時她害我的時候,我是很恨她的,都很想和她同歸于盡了??墒?,現(xiàn)在我沒事了,我又不想她死了。” 我說的是實話,我雖然是醫(yī)大的學生,解剖過兩次干尸,但是,從來就沒殺死過什么動物,不,除了蚊子,其他昆蟲我都沒殺死過。之前宿舍衣柜里有蟑螂,我都是趕走它們,沒動手弄死它們。 在城里出生的孩子,從小到大,家長、老師都會教育我們要有愛心,不要踩草坪、不要摘花、不要傷害小動物,我們早就養(yǎng)成習慣了,看到花不摘,看到草不踩,看到小動物不傷害,這和傻不傻,善不善良都沒關系。 昆蟲我們都不傷害,我們又怎么會想要害人呢? 我知道,我說出來樊守也不會了解,反而認為我笨,所以,我也就沒多說什么了。 樊守聽了我這句話,卻并沒有再說我傻,而是嘆了口氣,“哎,城里的姑娘就是迂,以后我得好好鍛煉你,不然你準吃虧。真是的,你過去的二十年怎么活過來的……” “我活的可幸福了,要不是這次坐了黑車,我還是會幸福的生活在城里呢,哪像你們這鬼山村啊,又是毒蟲子,還有養(yǎng)這些毒蟲子的怪人……嚇死了!”我埋怨道。 什么蠱魔啊,蠱女的,統(tǒng)統(tǒng)可怕的要死! 在城里就不會有這些事情。 越這么想,我就越想家了。慢慢的眼圈就濕潤了。 樊守手慢慢移到我的臉上,給我摸了摸眼淚,“又想家了?” “嗯。我不喜歡這里。”我說實話。說話間,我將頭往他的頸脖里拱了拱,“守哥,我爸爸mama還住在醫(yī)院,我也想回家照顧他們?!?/br> “好,等我除了腹蠱蟲,解決掉蠱魔,我……我送你回家。當然,你要是不想我和你一起的話,我……我就把你送到家門口,看著你進家門,我再離開?!彼曇粼秸f越小,難掩落寞。 我心里痛痛的,他說的也太可憐了吧? 我大著膽子抬頭吻了吻他的唇,輕聲道:“我都和你結婚了,怎么會讓你離開呢?等我爸爸mama出院,我隨你,你要是回這,我就是不喜歡這,也陪你。你要是想呆在城市,我也隨你……呃……” 我話還沒說完,他就突然吻住我的唇,反被動為主動,并且還翻身將我壓下,我手上還沒好,他這一動,就弄疼我了,我忙用沒受傷的手拍他,他這才動作輕柔了些。 他慢慢的吻到我耳邊,輕聲道:“老婆,手還疼嗎?” 我其實現(xiàn)在不動就不疼了,但我又怕他因為我不疼了,就要我,我就忙說,“還有點疼。” 心想這下他就會放過我了吧? 哪知,色、鬼就是色、鬼,永遠都有借口要你…… “老婆,告訴你一個緩解疼痛的方法?” “什么方法?” “嘿嘿,那就是……”他壞笑一聲,就輕車熟路的挺身而如了。 我不備他這樣,忍不住“呃”了一聲,這一聲就讓他更加瘋狂起來了。 我直罵他討厭,混蛋,他倒是一點都不在意,反倒是越來越劇烈那樣起來。 真是的!他身體要不要這么好啊,幾乎天天要這樣…… 結束后,我被他圈在懷里,他就問我手剛才是不是不痛了? 我氣道:“早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