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那你還說痛,是不是就是想我這樣?。俊彼麎膲牡囊Я艘叶?。 他灼熱的呼吸打在我的脖間,弄得我好癢好難受,“你真討厭!” 因為是開著燈的,所以,他不一會就抬起我的手看了一眼,“呀,居然這么快就消腫了,老婆,這烏金水蛭就是厲害??!” 我聞言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想起救汪洋的事情來,于是,就立馬轉(zhuǎn)過身,臉對臉的望著樊守,“守哥,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第048,死嬰中蠱 為木槿花西月錦繡的皇冠加更! “什么事?”樊守看我轉(zhuǎn)過身來,趁機(jī)親了我唇瓣幾口,就問我道。 雖然他臉上有痘包,但是他的眼睛很好看,長長的睫毛,烏黑的眼仁,這會正朝我投來寵溺而溫暖的目光,看的我心里暖暖的。 呆呆的看著他的眼睛一會,我才想起要說什么來,于是朝他道:“就是關(guān)于汪洋和阿珠的?!?/br> “關(guān)于他們的?”樊守目光一滯,親吻我臉頰的動作就收回了。 “是啊。你知道嗎?汪洋不是真的愛阿珠,他是被阿珠騙到這里來的,然后又被阿珠中了蠱,他就不得不娶她。汪洋好可憐的,阿珠現(xiàn)在癱瘓了,不知道怎么還能控制他,讓他和她做那種事情……”我說到這,嘆了口氣,心里替汪洋叫屈。 樊守聽后,并沒有多么驚訝,他只是眼珠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好像在想著什么。 我等了一會,沒聽到他回應(yīng)我,于是,我對他又道,“守哥,你能不能幫幫他?。俊?/br> “等等,你怎么知道這些事情的?”樊守皺了皺眉,嚴(yán)肅的看著我問。 我想了想,就如實告訴他道:“汪洋之前其實給了我一部手機(jī),我上次就是拿那部手機(jī)打電話回家,然后得知我爸爸mama生病住院的事情的。今晚,你離開后,我就想著給家里再去打通電話問問,可是電話也沒打通,隨后汪洋就打電話過來了。我就接了電話,得知他中了腹蠱蟲,我就想,自己什么有那蟲子害怕的味道啊,于是就去找他了,去他家后,發(fā)現(xiàn)了阿珠坐在床上,而且還會說話,說的還是什么腹語……她還讓我跑……好可怕的,后來汪洋就醒了,我套他的話,就套出他和阿珠之間的秘密了?!?/br> 樊守聽我說完,厚重的眉毛越擰越緊,最后朝我鼻哼一聲,“我說你怎么在外面被阿珠欺負(fù)了呢?原來是去了汪洋家折回來遇到她了。汪洋有那么重要嗎?讓你連蛇都不怕的就沖出去找他?” 我看他氣鼓鼓的樣子,伸出沒受傷的手,給他撫緊擰的眉頭,“守哥,你別生氣了,我也是為了救人啊,就算那個不是汪洋,是別人中了蠱,被我知道了,我也是會去救的?!?/br> 這個小心眼的男人,一定又瞎想吃醋了。 他被我伸手摸眉頭的舉動弄得面色緩和了一些,伸手捉住我的手,嘴上還是不讓我,“別鬧。你呀,傻乎乎的,汪洋和阿珠的事情,不定是不是他說的這個樣子!不過,你說汪洋中蠱?還說阿珠坐起來了說腹語?這事可就復(fù)雜了。” “怎么復(fù)雜了?”我問道。 他嘴角微揚(yáng),露出一抹怪怪的笑容來,“阿珠如果能坐起來,還能用腹語說話,只能說明,她之前并不是真的癱瘓……我之前怎么就沒想到呢?!” “不是真的癱瘓?那是什么?”我愣了。任憑我在怎么想,也想不到她那是什么情況。 樊守顯然已經(jīng)知道她那是怎么一回事了,但不愿告訴我,只對我說,“說了你也不明白?!?/br> “好吧,那你幫幫汪洋啊,他說,只要和你換血,他就能有一線生機(jī)?!蔽页芈冻鲆荒ㄆ砬蟮谋砬閬?,“守哥,汪洋人很好的,我不想他被阿珠控制。” “換血?”樊守聞言,眼睛瞬間一瞇,臉上露出一抹驚訝的表情。 “對,他就是這么說的。” “哼!我明白了!果然是他!”樊守居然猛地坐起身,雙手捏拳,眸中閃現(xiàn)出興奮的光澤來。 我不解了,“什么果然是他?” “沒什么。老婆,他不是想要和我換血嗎?你告訴他,我答應(yīng)他。不過,地點嘛,就在我家這好了?!狈赝蝗慌み^頭,朝我笑道。 只是他雖然是在笑,但眼睛里卻是冷冷的神色。 我看到他這樣的笑容,后背都有點發(fā)寒了。 不過,他居然答應(yīng)我了,我就知道,他是個有俠義心腸的人! 我一高興就從背后摟住他,“我就知道守哥最好了?!?/br> “嘴甜?!彼麑櫮绲男α诵Γ斐鑫兝O的大手撫了撫我的肩膀。 ————————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樊守又舍不得叫我起來,自己把早飯做好,才走過來輕輕的捏著我的鼻子,喊我道:“懶婆娘,快點起來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我正困著呢,就拍開他的手,“討厭,讓我再睡一小會,好困?!?/br> “我不是真的娶了個懶婆娘吧?這都快中午了,你居然還不起?。俊?/br> “我困死了……”我把薄被子往上一拉,蓋住頭,接著睡。 最近這幾天,真的是睡不夠??! “你就是要睡,也等吃完早飯再睡?!彼话严崎_被,朝我腰上掐了一把,弄得我好癢,不得不起來躲開他的魔爪。 起床后,洗漱完畢,就又被他拉到桌邊,坐在他腿上,吃起飯來。 我算是發(fā)現(xiàn)了,不反抗他之后,他簡直就把我當(dāng)女兒一樣對待了,恨不得時時刻刻和我黏在一起。 吃完飯,老族長就帶著一個愁眉苦臉的男人進(jìn)我們家了,掃了一眼那個男的,我才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好像是昨天在汪洋診所里的那個嬰兒的父親。 他怎么跟著族長來我們家了? 他一進(jìn)來,二話不說,就噗通一聲給樊守跪下了。 這讓樊守愣了一下,“樊墩子,你這大清早的給我跪啥子呢?” “蠱公,求求你幫幫我們夫妻吧!”樊墩子說話間,拼命的拿頭磕著地。 聲音“咚咚”的,聽起來就替他頭疼。 “你快別磕頭了,什么事說就行了!”樊守顯然被他這么磕頭磕的有點煩躁。 “蠱公不答應(yīng)我,我死活也不起!”樊墩子可沒說假的,真的是一邊說一邊磕頭,大有樊守不答應(yīng)他,他就真的不起來了。 這會把頭上的名族頭巾都磕掉了,也不管,繼續(xù)這么磕。 “你都沒告訴我什么事,我怎么答應(yīng)你???”樊守見他不肯說,就朝老族長看去。 老族長這會拿著銅制的煙斗,一個勁的吧嗒嘴在抽,樊守朝他看過來,他才放下,嘆了口氣,“哎,他怕你不答應(yīng),畢竟這事你要是幫了,出力不討好,還很有可能遇到危險。但這滿村,也就是你的蠱術(shù)最高,不找你,他真的就沒法子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