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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的地上,躺著一個白衣女人,剛才就是她的腳抵在門口處,所以我們沒能把門推開的。 她的臉被長發(fā)擋住,看不清她的相貌,但是,她擋臉的頭發(fā)卻在蠕動著!可以肯定,她的臉上一定也爬滿了黑水蛭! 見狀,消防員就從口袋里拿出之前罐在噴嘴瓶子里的混合藥水,對著女人的臉上就噴過去。幾秒鐘后,女人的臉部就沒了動靜。 消防員這才重重的吸了口氣,伸出戴著手套的手抓住她臉上的頭發(fā),他猛地一掀! 他一掀開,我們的目光就都盯著女人的臉上,本以為會看到好多的黑水蛭,然而,我們只看到了一張白嫩貌美的女人臉! 而且這張臉我仔細看了看,頓時心里一驚,“堂姐!” 對,這個女人真的是我堂姐陳玉蓮! 我爸兄弟三個,老大叫陳才就是我大伯,婚后生了一個女兒就是我堂姐陳玉蓮,她考上的是安師大,后來畢業(yè)去了市里一家小學執(zhí)教;我爸他排行老二,家里人都稱他二子,名字叫陳君,生了我。而我小叔在他高考那年因為考的不好,被我爺爺奶奶罵了之后,想不開跳江自殺了。我爺爺奶奶后來因為他的死,自責不已,雙雙郁郁而終。 在蕪湖的時候,我爸和大伯家還有走動,但是,后來我被拐賣回來,我大媽見我家一蹶不振的,就不愿意和我家來往了,等我們搬到南京,他們一家更是對我們家不管不問的。所以,我爸媽去世的時候,我只是簡單的通知他們一下,找了公墓安葬了我爸媽,從此就在沒和他們聯(lián)系。 這會看到我堂姐,我還是有些吃驚的,不知道她怎么跑到南京來了,照理說,現(xiàn)在學生都在考試期間,她作為學校的老師,是不可能有時間跑出來的。 此時也顧不得多想,就將手湊到她鼻尖試了試鼻息,發(fā)現(xiàn)還有微弱的鼻息,就趕緊在消防員的幫助下,將她抬出來,送上了救護車。本來還想幫助消防員救人的,可發(fā)現(xiàn)隔壁派出所的民警見蟲子都消滅了,不用防護工具也可以進去救人,所以,就參加了救援行動,人手就夠了,我沒必要在跟著。于是,我就守在堂姐身邊,直到她被送往醫(yī)院救治。 堂姐雖然外表沒有傷,但是,我擔心她身體里還有蟲子,所以,堅持大夫給她做全身的檢查。 檢查了一圈,結(jié)果現(xiàn)實一切正常,她估計只是受到了驚嚇昏厥而已。 這個結(jié)果就讓我放下心來了。 陪在她病床邊,我實在是困的不行,見她沒醒,就趴在她的病床邊睡了。 “啊……蟲子……救命啊!好多的蟲子!” 我剛要睡著,迷迷糊糊間就聽到她這樣一聲喊,嚇了我一跳,我忙坐正身子,看向她,“堂姐,你沒事吧?” “蟲子……好多蟲子??!”陳玉蓮這時已經(jīng)掀開被子,顧不得穿鞋,就走到角落處捂住頭在那大喊大叫的,漂亮的臉蛋上,全是恐懼的神色。 顯然她昏迷之前被嚇得不輕! 我大伯家境比我家好多了,所以,堂姐從小比我還嬌生慣養(yǎng)的,什么時候還見過那些可怕的蟲子??! 小的時候,我外婆家是農(nóng)村的,我還去玩過幾天,可她,是連農(nóng)村都沒去過的!真的是連蜘蛛和蝗蟲都不認識的主。 看到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就想起了當初進大樊村的我。對蠱蟲恐懼、對樊守恐懼、對陌生的環(huán)境恐懼…… “堂姐,你別怕,蟲子都被除了,你現(xiàn)在得救了!”我趕緊走過去,拽著她捂頭的一只手,心痛的勸道。 陳玉蓮被我拽住一只手,恐懼的要縮回去,我給使勁捉住,伸手將她擋臉的亂發(fā)拂開,讓她看著我。 她看了我好一會,眼中恐懼的神色才慢慢消退,隨后眼圈里涌出淚水來,“落落?……嗚嗚……真的是你嗎?” “是我??!”我伸手給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也難受的哭了起來。 父母死后,大伯一家就成了我最親的親人,可之前他們對我不管不問的,我也就不自討沒趣的去找他們,可我心里還是盼望他們來找我的。 我和堂姐關(guān)系小的時候很好,只是大了,她和我都不在一所學校上學,而且長輩們都喜歡拿孩子攀比,什么你家考的什么大學,我家考的什么大學這樣,所以,我和她就暗暗叫著勁,誰都想贏過誰。漸漸的感情淡了。 她確認是我之后,一把將我抱住,就哭個不停,“嗚嗚,落落,我找了你好一個周了,你不在學校,到底去哪了啊?……嗚嗚……” 她找了我一個周? 我聽到她這句話,被她這么一抱,心里暖意忍不住的往上翻涌起來。 “姐,你找我干什么?” “你估計什么都不知道吧?……”陳玉蓮突然情緒激動起來,又哭了起來。 我見狀,搖搖頭,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難不成她出了什么事? 果然,她看到我這個樣子,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嗚嗚……我爸爸mama都死了,就是那種蟲子害死的!我嚇得到處跑,可跑到哪里,都會遇到那些蟲子……后來蕪湖我呆不下去了,就跑到南京來找你,希望你能夠幫助我。可是打你電話,你手機早就成空號了,然后,我就去你學校找你,你同學說你好多天沒上學了。我一直就住在酒店里,本打算,再找不到你,明天一早離開的。誰知道,半夜墻壁上本來只有幾條的黑蟲子,突然密密麻麻爬了一層,我嚇得大喊救命,隨后看到蟲子朝我爬過來,我嚇得暈了過去……” 她說這話的時候,嚇得身子都在發(fā)抖! 我一聽大伯大媽去世了,心里一緊,“大伯大媽他們被蟲子害死的?” 不會是活蠱人找不到我和樊守,就對我的親戚朋友動手了吧? “嗯。嗚嗚……好可怕,警察過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落落,我現(xiàn)在就你一個親人了,你一定要幫幫我啊,那些蟲子,好像是跟著我的……”說到這,她猛地松開我,目光驚恐的朝病房四周看去。 因為她是輕傷,沒有像那些被蟲子啃咬的傷者一樣送到了重癥監(jiān)護室,所以,是在一間四人房的病房暫時休息的,這間病房里,并沒有其他人。 她目光掃了一圈之后,最后定格在房間上面的拐角處,然后眼睛越睜越大,“蟲子……蟲子又來了!” 她這么一說,我趕忙順著她的目光往墻壁上看去,頓時就看到一條很大的黑水蛭在墻角處爬著! 我驚呆了,為什么這些蟲子會跟著我堂姐呢? “落落……我們快走,不然這蟲子就會越變越多……我不想再看到有人死掉了!”陳玉蓮這會看到黑水蛭情緒又激動了,拉著我的胳膊就要離開這里。 可離開醫(yī)院,我們并沒有別的地方休息了。所以,我想了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