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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的護士要了一點鹽水,然后朝墻壁上爬來爬去的那條黑水蛭灑去,它就從墻壁上掉下來了,我見它團成一個球,一下掉了下來,嚇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而陳玉蓮直接嚇得“啊”的一聲喊,拿被子捂住臉,不敢看了。 我膽子也不大,可為了救堂姐,我也就豁出去了,伸手要去撿那條蟲子…… “不要動!”就在這時,我背后突然傳來一抹熟悉的男音,我扭頭一看,居然是樊守! “守哥,你怎么在這?!”一看到他俊朗的面容,我激動的不得了,一下就摟住他了。 太好了,他來了,我就不用這么害怕了! 第177,不老實的樊守 樊守伸手回抱著我,拍了拍我后背道:“接到那個老頭的電話,我就讓阿泰送我回來了,然后去了酒店那,詢問在場的警察,得知你在這里?!?/br> 他的懷抱一如既往的溫暖,而且,他的心跳的好快,呼吸很急促。抱著我的力道也很緊,我好安心,“守哥,那上海那邊的事情,你處理好了?” 明明分開都不到24小時,我卻覺得分開好久了。 “沒有啊。” “那你怎么就來找我了?”我疑惑的問他。 “比起你來,那些事有什么要緊的?!狈芈曇魷睾偷恼f道。 他的聲音一向都很大,說話喜歡扯著嗓子吆喝,所以,難得溫和下來的音調,真的聽的人心里暖洋洋的。所以,我將頭往他結實的胸膛又貼了貼,輕聲道:“守哥,我好想你?!?/br>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在這嗎,你瞧瞧你,抱著還不撒手了。”樊守說著數(shù)落我的話,手卻抱的比我還緊。 “落落,這位是誰啊?” 就在我和樊守在這膩歪的時候,突然背后的病床那邊傳來了陳玉蓮的聲音,而且,她的聲音好虛弱好柔和,聽的我這個女人都身子一酥。 糟了,堂姐還在這!我居然因為見到樊守太開心了,把她給忘了。 這會不好意思的送樊守懷里離開,往堂姐那邊掃了一眼,“堂姐,這是我男朋友。” 陳玉蓮聞言,就將目光移到樊守身上。樊守轉過身,往她那邊一看,然后我注意到,我堂姐的眼睛陡然睜大,一臉驚訝的表情。 “你是我老婆的堂姐?”樊守淺淺的問了一句,話不算禮貌。 陳玉蓮這才回過神,臉上出現(xiàn)了一點紅暈,不好意思看他了,“是的?!?/br> 我堂姐從小就是很討人喜歡,文靜的很,她不招惹男孩子,男孩子都圍著她轉。在安師大上學的時候,就聽說被好幾個男同學追求,可我大伯家的家教更嚴,根本不讓她在上學期間談戀愛,后來,她就業(yè)后,大伯才讓她找男朋友,可惜,她談了幾個,都嫌對方不合適,就沒有一個修成正果的。 她這么一害羞的表情吧,看的人心里癢癢的,好招人喜歡。 我以前沒她好看,只要一和她一起出現(xiàn)在男孩子的面前,大家都很自然的被她吸引目光,這次,見她這樣,我趕忙抬頭看向樊守,生怕他被她吸引。 哪知我多慮了,樊守掃了她一眼后,就看向我,朝我道:“老婆,我去護士那里要個玻璃瓶子裝這條黑水蛭王,你千萬別動它。” 他這樣一說,我立馬就收回心思,掃了一眼地上縮成拳頭大小的黑水蛭,點點頭。 他隨后就離開病房,去找玻璃瓶子去了。 “落落,你的男友長得不錯呀,他不嫌棄你曾經被拐賣的事情嗎?”堂姐在樊守出去后,輕聲問了我一句。 我被她這么一問,心里多少有點不自在,畢竟被拐賣進農村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她居然好不顧慮我的感受,就這樣說出來了。 “他不嫌棄我?!蔽覜]好意思說,他就是那個買我的男人,怕被堂姐瞧不起。 堂姐就哦了一聲,又道,“那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家世怎么樣?” 我聽她這么問,忙扭頭看向她,居然一個也回答不上來。因為樊守沒有正式工作,而家世……算是有家不能回的那種,這讓我怎么回答她? 她見我這么看她,就趕緊解釋道:“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擔心你?,F(xiàn)在,我們的爸爸mama都去世了,從今往后,就是我倆相依為命了,我得照顧你,不讓你受欺負?!?/br> 可好像從她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我一直在照顧她吧? “堂姐你不用擔心,我家守哥人很好,我們很相愛?!蔽矣蟹?,根本就不需要別人照顧,況且,我自己也會照顧我自己! “那他家世……”堂姐還想問我什么,可門外傳來樊守的腳步聲,她就立馬不說話了。 不一會樊守從外面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個醫(yī)用的長夾子和玻璃瓶子回來了。 他這會外面穿的是卡其色的夾克,里面是翻領的針織衫,下面是窄腿的褲子和馬丁靴,這些衣服是我給他搭配的,穿起來顯得他腿更長,上身更加的魁梧。衣服不是名牌,但穿在樊守身上就很顯檔次。并不像村野莽夫。 所以,現(xiàn)在的他,外貌和氣質上,都是給我長臉的。 在我看著他自戀的時候,他已經走到我身邊,捏了捏我鼻子,“讓你看著黑水蛭,你倒好,看我干嘛?” 我被他當著堂姐的面這么一說,臉一燙,就低下頭不看他了,“誰看你了,討厭。” “哈哈哈,竟然敢說我討厭,看我回頭不教訓你!”樊守爽朗的笑了兩聲,就單膝一屈,蹲下身,拿醫(yī)用的夾子夾起了那條大黑水蛭放進了瓶子里。他一夾起大黑水蛭,我就看到地上留著一灘粘稠的液體,液體里有好多的像“蠶繭”一樣的東西。 “守哥,你看地上是什么鬼東西??!” 樊守將玻璃瓶的蓋子擰好,低頭看了看地上的東西,皺了皺厚重的眉毛,“它的卵,一會我拿鹽處理一下?!?/br> “卵?”我低頭仔仔細細的看起來。 樊守又道,“是啊,所以剛才我不讓你亂動。不然,你一碰,卵就巴在你的身上,生出好多小水蛭來,到時候,你可就成了這條水蛭王的伢子們的食物了!” 我被他說的一陣后怕,想象出他說的那幅畫面,我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他見狀又取笑了一下,才拿鹽灑在這水蛭蠱的卵上,水蛭卵就慢慢的化成了鼻涕形狀的濃湯。 完事,他將裝有水蛭王的玻璃罐子,拿起來對著屋頂?shù)臒粽樟苏?,仔細的看了一圈,突然冒出一句,“這條水蛭王老的很,燉起來估計費點火,不過味道應該很鮮?!?/br> “嘔……” 他的話剛說完,我堂姐就吐了。 他扭過頭掃了她一眼,然后朝我道:“果然是兩姐妹,這膽子一樣小?。 ?/br> 我白了他一眼,“還不是你說的話不注意,以后在我堂姐面前,說話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