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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沒有剛開始鉆進蟲子那么痛,但也是很難受的,這次是那種悶悶的痛感。一張嘴說話更是牽扯的有些痛。 “玲子,拿面鏡子給她?!蓖粞蟪慌哉@奇看著我的玲子吩咐道。 玲子這才回過神,去行李包里拿來一面很小的圓鏡子給我。 我顫抖著手,接過鏡子,緩緩往上移…… 當鏡子里出現(xiàn)一張陌生的臉時,我整個人呼吸都變得不穩(wěn)了,“怎么會變化這么大?!” 現(xiàn)在的我,就和一個中外混血兒的長相差不多了! 眉骨和鼻梁變高,顯得我的眼睛凹進去了,我是大雙眼皮的眼睛,這眼圈顯的凹進去,就和外國人的眼睛很像。再加上我的嘴巴本來是很小的櫻桃嘴,可現(xiàn)在整個豐成流行的那種蜜桃唇了,整張臉看的我都差點沒認出來! 汪洋果然就是汪洋,做什么事情都是滴水不漏的。 “等回頭把眉毛修一下,再吃點藍蛇蠱的藍膽,你的眼睛就會變成淡藍色,到時候,看起來就更像混血兒了。這樣的相貌,樊守他們絕對不會想到是你的?!蓖粞蟀寥坏臓砍读艘幌麓浇?,朝我笑道。 “那聲音怎么辦?”我問。 汪洋平淡的道:“那很簡單,只要往你的脖子里放一只變聲蠱就好了,你的聲音,就會和之前不一樣?!?/br> 他說的很輕聲,我聽起來rou麻了一下,“變聲蠱?……” 又要往rou里放蟲子??? 想想都疼了。 汪洋就朝我安慰道:“放心,變聲蠱蟲鉆到喉嚨里不算疼。” “你試過?”我故意假裝不經(jīng)意的問他道。 其實,之前他當蠱魔的時候,就經(jīng)常變聲。我猜也一定是在脖間放了什么變聲蠱的原因,就是他不是活蠱人,沒法放換顏蠱蟲,不然一定也換顏了。 “沒有,我鉆到誰的身體里就用誰的聲音了。至于我知道感覺,是因為我猜的?!蓖粞蠼忉尩?。 猜的?看來,這么簡單的謊言,卻讓我不能揭穿。所以,我假裝信任的“哦”了一聲。 他臉色就緩和下來,放松不少。 玲子這時觀察我半天,朝汪洋問道:“蛟蛟,可是樊師傅蠱術(shù)高超,會不會看穿碧落臉上的放了蠱蟲?。俊?/br> 玲子問的這個問題,正好也是我所顧慮的,所以,這會也隨著她的目光看向汪洋,等待著他的回答。 他白皙俊秀的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表情來,“不會的,這換顏蠱蟲是我最新培育出來的,他根本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種蠱蟲。” 原來如此,汪洋就是喜歡創(chuàng)新,他以前就經(jīng)常利用生物學和醫(yī)學來搗鼓蠱術(shù)。他能培育新型蠱蟲也就不足為奇了。 可他這算不算是百密一疏?難道他不覺的自己現(xiàn)在是破綻連連嗎?我隨便揪出一條,都能看穿他不是蛟蛟本尊! “那什么時候給我變聲?”我比較著急這一點,不然出門都不方便了。因為樊守今晚就和我們住在同一樓層。 汪洋道:“今晚是來不及了,明天我準備好給你中上變聲蠱,還有藍蛇膽?,F(xiàn)在,你們先休息,我也趕緊回房間?!?/br> “好吧!”他都這么說了,我也只好妥協(xié)。 隨后他就從玲子的背簍里,拎起自己的行李包離開了。 他一走,玲子就坐到我床邊,仔細打量著我的臉,感嘆道:“碧落姐,變了相貌,我發(fā)現(xiàn)你美艷了好多,城里人好像都喜歡你現(xiàn)在這種相貌,叫啥子……性……性感!” “只要能把相貌變了,可以正常在樊守身邊出現(xiàn),而不引起他的懷疑,我并不在乎美丑?!蔽业故菍ψ约焊淖兒蟮南嗝矝]多在意。 我現(xiàn)在滿腦子里都是怎么混到樊守身邊,然后在怎么進入樊守的住處,把我雙胞胎兒子給帶回來。 顯然,我兩個兒子已經(jīng)四歲多了,肯定認定別人是他們的母親,我如果強行帶走他們,肯定是不行的。這件事情,還真的是從長計議的好。最好是讓他們先接納我,我再帶他們走。 玲子隨后見我走神,就也不打擾我了,而是收拾了桌上的食物殘渣,就脫了鞋,去我對面的那張床上睡下了。 可能是她今天太累了,躺下沒多久,便傳來她均勻的呼吸聲。 我則放下手里的鏡子,走到了窗邊,看著窗下不遠的夜市,想起了和樊守之前在這旅館住宿的場景。 物是人非說的就是現(xiàn)在我和樊守的情形…… 如果我沒有死,或許樊守和我還有孩子能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墒?,我“死”了,一切都變了! 就在我看著窗外的景色失神的時候,樓下傳來樊石頭的聲音,我猛然一驚,往后縮了縮身子。其實,我這也是多此一舉,因為屋內(nèi)的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他們就算是站在我窗對面也不一定能看清我,就算看清,我換了相貌,他們也認不出來啊! “師傅,你覺得小亮他們會不會出事?” “會?!狈氐幕卮鹆艘粋€字。 雖然只是一個字,卻異常的堅定和有力。 “那一定是馬七七他們和小亮搶石頭,然后被害的。只是不知道玲子她會不會有事……”說到玲子,樊石頭聲音就有些可惜的感情在里面了,“哎,玲子也真是可憐。被阿泰那個混蛋背叛……師傅,你當初收徒弟,也不看看人品!” “他是被樊雅蠱惑了,心眼并不壞。不管怎么說,如果在大樊村遇到玲子,一定把她帶回來?!狈氐?。 “那碧落師母呢?不是她就安葬在大樊村嗎?”樊石頭問道。 聽到他這么問,我側(cè)耳朝窗戶那邊貼去,想要聽聽樊守怎么回答他。 哪知,樊守突然就暴怒起來,“你要是敢再提她……就給我滾!不,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 他這一聲吼,讓我心涼到了谷底,他就這么討厭別人提到我嗎? 手緊緊捏著衣角,就如同我自己在捏自己的心一樣,好痛! 樊石頭被樊守吼得說話都不利索了,“好……師傅我錯了,在也不提了!那個您別生氣,這是旅館的房間鑰匙,您先拿好,我這就走!” 隨后卻聽到鑰匙掉地的聲音傳來,好像是樊守一把拍開了他的手,隨即傳來樊守的腳步聲。 “師傅,鑰匙……沒鑰匙您怎么開門???”樊石頭追上他的聲音。 慢慢的他們的腳步聲越走越遠,隨后消失不見。估計兩個人應該走進了旅館。 我隨后坐到了床邊,明明是躺下的,可我耳朵卻努力的聽著,想要等著樊守從我門前走過。 大約十分鐘后,我的門口真的傳來樊守那沉重的腳步聲,步伐有點慢,更有些沉,似乎累了。 也是,他之前也走了那么多的山路,累了很正常。 他的腳步聲終止在一扇門打開的吱嘎聲中,隨后,我門外的走廊恢復了安靜。 可我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