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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里卻不得安靜了,翻來覆去的都是我和樊守在一起的重重,最多的是他摟著我在懷中說話的畫面,以及他要我的畫面。 我即使阻止去想,可很快又會不自然的想起他。這讓我很無奈,也很痛苦。 在這種無奈和痛苦中,我漸漸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臉上有人撫摸的感覺,這感覺很熟悉,但我睡的太沉,沒法思考這熟悉的感覺屬于誰。 “原來不是她……我又看錯了……呵,真可笑呢,她明明都死了,我怎么還在這心存僥幸呢?” 第252,樊守現(xiàn)任(一) 這抹聲音也是我很熟悉的聲音,具體是誰的聲音,我在睡夢中無法細究。 等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我卻怎么想也想不起來對方說的是什么話了。只是依稀記得,在睡夢中好像聽到了一抹熟悉的聲音而已?;蛟S是我在做夢吧,我這樣想著就釋懷了。 玲子隨后看我醒了,就對我說道:“碧落姐,樊守他們今天一大早就離開旅館了,聽他們在走廊說話的內(nèi)容,好像是去大樊村了?!?/br> 從她這話中可以推測出,早上的時候,她在走廊那邊聽到樊守他們離開時的說話聲了。 我猜想他去大樊村,一定是想尋找他的徒弟們,可惜他那三個徒弟被我的護身甲蟲都吃光了血rou,成了三具白骨了。他們過去也只會撲空。 “我知道了。那蛟蛟呢?”汪洋一向起來的很早,今天這個點沒看到他,我倒是有點不習(xí)慣了。 “不知道呢?!绷嶙踊卮鹞抑螅烷_始整理東西。 我則拿起洗漱用品去了洗手間那邊洗臉?biāo)⒀廊チ?。洗臉的時候,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我感覺好陌生,伸手頂了頂自己還有些脹痛的鼻梁和眉骨,里面的蟲子居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這讓我真的驚奇不已。這比玻尿酸還管用! 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鏡中的自己,和原來的自己確實差了很多,別說是別人了,就是我自己都快認(rèn)不出來我自己了。 隨后將頭發(fā)又梳理了一下,我就走出了洗手間,恰巧遇到汪洋,他正好是從樓梯那邊走過來的,顯然剛從外面回來。 他一看到我,眼中劃過一絲驚訝的眼神,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朝我萌萌的笑了笑,走過來輕聲道:“碧落,我找到了藍蛇蠱的蛇膽和變聲蠱了?!?/br> 我聞言,目光移到他微微發(fā)著一點烏的眼瞼下面,“你不會是為了找這兩樣?xùn)|西,找了整整一夜吧?” 汪洋薄唇上揚的更加厲害起來,“沒事的,我是蟲子,不需要休息?!?/br> 騙誰呢?!不需要休息,眼圈會黑? 但我也不好揭穿他,只和他去了我的房間。進去后,他吩咐玲子給我倒了杯水,讓我將那顆碧藍的蛇膽喝下去了,然后又從手心里放出一條細如銀絲的蠱蟲到我的喉嚨里,頓時,我喉嚨癢的難受,我伸手要撓,他一把拽住我的手,“不要撓,它很敏感的,你瞎撓很容易讓它受驚,到時候跑偏了一毫米,你聲帶發(fā)出的聲音就會怪了?!?/br> 他手心冰冷的,不如樊守的溫暖,被他這么捏著手,我心里卻不像以前那么排斥他了。 我隨后就放下了手,不再去撓喉嚨處。說來也怪,幾秒鐘之后,我的喉嚨那里也不癢了。汪洋松開我的手,朝我道:“碧落,你喉嚨不感覺癢了之后,就說句話試試?!?/br> 我聞言,就開口說了句,“說什么呢?” 一開口,我把自己嚇到了,我的聲音居然變得好有磁性,就像是某臺灣女星說話那樣,有點嗲的感覺,我很不習(xí)慣。 “咳咳……蛟蛟,這聲音好怪哦!”我可沒拖音,但這句話卻讓我拖了很長的音,真是別捏。 汪洋聽到我說話,呼吸都有些不穩(wěn)起來,“你這樣說話,才會不引起樊守懷疑?!?/br> “哇哦!碧落姐,你眼睛碧藍的,聲音這么細嗲,聽你現(xiàn)在說話,我整個人都要酥了!”玲子這會盯著我的眼睛看,一臉的羨慕表情。 我聞言,就趕緊沖到洗手間照鏡子,果然,我的眼睛成了很明顯的碧藍色,不太像混血兒,而像歐美的白種人了。 這樣大的變化,樊守自然看不出來。 隨后我們離開旅館的時候,旅館老板娘還奇怪的望著我,問昨晚天黑,她沒仔細看,沒發(fā)現(xiàn)我居然是個外國人,還非要和我合影,搞的我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估計是在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這里很少有人能見到外國人,所以,我出門一路上的回頭率真的是百分百。 汪洋眉頭越皺越緊,最后路過一擺地攤賣草帽的小攤上,花了十五塊錢,給我買了一頂很普通的草帽。 戴上草帽之后,回頭率才變少了許多,我們這才舒了口氣。 “蛟蛟,我們接下來要去哪?”我跟著汪洋走過了大巴車站,見他沒止步,不禁有些疑惑起來。 汪洋就回答我道:“我們打個出租車直接去火車站,然后再乘火車趕回南京?!?/br> “這里會有出租車?”我記得以前可沒有。 汪洋回答我道:“四年了,這里發(fā)展了一下,擴建了不少,鎮(zhèn)上也有了出租車站點。” 他現(xiàn)在說話,特意不模仿蛟蛟的口氣說話了,估計是覺得我信任他了,他就放松警惕了。 玲子則東瞅瞅西望望的,被鎮(zhèn)上擺攤小販的商品吸引去目光,看來她已經(jīng)很久沒下山出來買東西了。心里暗自決定,等我有錢了,一定要給玲子好好買點東西。 之后上了出租車,我和玲子坐在車后座,汪洋則坐在副駕駛座上想心事。 我和玲子都喊他蛟蛟,惹得出租車司機在那偷笑,我便在下車后,乘機對汪洋說道:“蛟蛟,我們都出山了,我和玲子以后還是叫你汪洋好了,不然的話,蛟蛟這名字聽起來挺女性化的,很不適合你現(xiàn)在這具傀體的形象?!?/br> “好?!蓖粞笞匀凰斓拇饝?yīng)了。 隨后他就讓我和玲子在火車站門口等他,他則去買火車票。結(jié)果我們來的晚了點,他只買到晚上六點的火車票。汪洋就建議我們?nèi)セ疖囌緦γ娴馁e館開了房間,休息一下。 可惜我們過去開的時候,前臺說房間滿了。 汪洋就朝我看過來,“客滿了?!?/br> “那就不住了,我們?nèi)セ疖囌就饷娴暮蜍嚧髲d等等就行?!闭f話間,我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 汪洋見狀,眸里浮現(xiàn)出心痛之色,隨后讓玲子和我去酒店大廳休息一下,他要去上個洗手間。 我和玲子就坐到客廳等他,可我總覺得他有點不對勁…… 就在我不知道他怎么不對勁的時候,酒店的樓梯上,突然連滾帶爬的下來好多住客,手里的行李包,有的連拉鏈都沒拉好,就跑到前臺要求退房,一個個表情都很驚慌。 前臺小姐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