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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蛇蠱身上之后,就往它們身體里要鉆進去,我見狀,心中一喜。只要護身甲蟲鉆進去之后,吃了蛇蠱的rou,就會越變越大,慢慢再生小的護身甲蟲,很快甲蟲隊伍強大起來,這些蛇蠱就會被消滅了! 然而,我期望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那幾只甲蟲剛往蛇蠱身上鉆進去一半,身子就突然化成了一灘暗黑色的血水,徹底的死了! “怎么會這樣?這蛇蠱身體里有什么東西?”我見狀,整個人都呆掉了。 樊守這會卻幽幽的朝我甩來一句,“這蛇蠱是變異蛇蠱,牙齒和身體里都有強酸腐蝕毒液,這種毒液比硫酸都厲害。其實那些車上的鐵皮,不是它們因為牙齒多厲害咬掉的,而是被毒液化掉了而已?!?/br> “這樊雅居然會養(yǎng)出這么厲害的蛇蠱!”我心里別提多堵的慌了,隨后氣憤的白了眼樊守,“你呢?這四年蠱術(shù)就沒什么進步嗎?” 樊守聞言,卻突然收走臉上無所謂的表情,而是深情款款的望著我,結(jié)果一句話都沒回答我,這讓我有些不自在了。 正當我打算問他這么看著我干什么的時候,樊石頭又替樊守說話了,“師娘,你不在師傅身邊這幾年,師傅每天都喝醉,而且,喝醉后總是怪他自己不該學蠱,怪祖輩為什么發(fā)明蠱術(shù)什么的。其實他認為是蠱術(shù)害死你的,并沒有刻意鉆研蠱術(shù)了……” “你給我閉嘴,誰讓你說這些!”樊守惱怒的打斷了樊石頭的話。 樊石頭就哎了一聲,回過頭看向車前方那些爬上來的蛇蠱了。 我則被樊石頭這么一說,心里悶悶的有些發(fā)痛。雖然氣樊守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可是,我還是明白他對我的心并沒有變過,只是那段時間因為我的死而頹廢了。才讓王淑梅有機可趁。 “真的沒有辦法從這破坑里逃出去了嗎?”我這會是什么辦法也想不到了,只能無奈的癱坐在車位上,難受的流淚。 樊守沒說話,但我感覺到他是看著我的。 我不想讓他看到我和以往那樣沒用,只知道哭泣的模樣,所以,伸手捂住臉,悶悶的道:“我才把孩子們從地下室救出來,還沒好好的彌補他們,結(jié)果他們就……嗚嗚嗚……我好恨自己沒用……我對不起他們!” 就在這時,樊守的大手輕輕的敷在了我的肩膀上,輕聲的對我道:“老婆,這一切都不怪你,是我的錯,是我沒有好好的照顧孩子們,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子。你別哭了,如果你肯,就懲罰我一輩子吧!別連彌補你們的機會都不給我好嗎?” “都這種時候了,說什么一輩子,有什么用?!”我猛地放下捂臉的手,拂掉他搭在我肩膀上的大手,朝他氣惱的吼道。 他也沒因為我這樣而生氣,反倒是朝我勾了勾唇,寵溺的笑了笑,“老婆,只要你肯給我機會,我保證能履行承諾,彌補你們母子一輩子!” 聽他這話,眼前一亮,“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你其實有辦法對付這些蛇蠱?” 第275,逃離陷阱 “老婆,你先說給不給我機會?”樊守這會眼里浮現(xiàn)出一點著急的神色來了,這讓我更加確信他是有辦法對付這些蛇蠱的,卻要和我討價還價! 這讓我火冒三丈,“樊守,你還要不要臉了?守白守玉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你居然為這事和我做交易,不覺的可恥嗎?” “我沒做交易,老婆你想岔了?!狈乜次疑鷼?,臉色都變了,忙和我解釋。 這時樊石頭也幫他打圓場,說他不是那個意思,說我是真的理解岔了什么的。 我這會沒心思和他在這件事情上多做糾結(jié),所以,一擺手打斷樊守的話,“好了好了,既然你有辦法,那就快點的把這些蛇蠱除了,我們趕緊去救守白守玉!” 樊守這才舒了口氣,“遵命,老婆大人。” 我卻白了他一眼,心想這樊守現(xiàn)在臉皮真夠厚的,之前在大樊村的時候,可從來都是他兇我什么的,我哪還敢兇他呀。雖然心里對他還有氣,但是他這低聲下氣的態(tài)度,讓我不那么怨恨他了。 所以說,女人在深愛的男人面前,很容易被他的甜言蜜語給攻陷。 “石頭,把后備箱打開!”樊守和我低聲下氣的剛說完,轉(zhuǎn)臉就朝樊石頭冷音吩咐起來。 樊石頭得令,伸手按開了后備箱自動打開的按鈕,只聽車后面啪嗒一聲,后備箱的頂蓋就緩緩升起。 樊守這會嘴里發(fā)出低沉的喚蠱聲,隨即我就感覺車后備箱那里傳來很沉的動靜,緊接著是什么東西從車后備箱鉆出來的聲音傳來,隨后車子往上彈了彈,輕了不少。 “斯斯……” 等車后備箱的東西下來之后,傳來了蛇吐信子的聲音,我頓時恍然大悟,“后備箱是蝦伢子?” 樊守抽空向我挑挑眉,得意道:“我老婆真是越來越聰明了,不錯,就是蝦伢子,這幾年,我對它可算是傾盡精力養(yǎng)化的。它吃的那些好東西,都快趕上我了。” “吃的什么好東西?”我納悶的問道。 樊守笑著剛要回答我,樊石頭帶著自豪的語氣,搶先說道:“師娘你不知道,這幾年師傅幫人除蠱,得了好多極品蠱蟲,然后煮了都喂蝦伢子了,那些可都是大補的東西?!?/br> 原來樊守說的好東西又是那些蠱蟲??!雖然我現(xiàn)在成了活蠱人,可一想到吃蠱蟲的經(jīng)歷,我還是不自覺的頭皮發(fā)麻起來。 在樊石頭回我話的時候,樊守也沒閑著,不但喚出蝦伢子對付那些蛇蠱,還招來幾只火瑩幫蝦伢子的忙,別說,這樣雙管齊下,很快蛇蠱就被滅了一大半。 “石頭,打開天窗?!狈毓烙嬕姴畈欢嗔耍头愿婪^起來。 樊石頭就按開車的天窗。我看了看車頂上黑霧重重的坑頂,暗自松了口氣,看樣子,我們很快就能上去了。 我倒是可以cao控一些護身甲蟲拖著我飛上去,可樊守他們…… “守哥,我先上去,然后再讓甲蟲來接你們!”我朝樊守道。 樊守聞言,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這是什么情況,不愿意? “你要是不愿意,或者自己有法子上去的話,就當我剛才的白說了?!蔽铱蓻]有時間在繼續(xù)耽擱。 起身伸出頭朝車天窗上探去,這時突然想起來,我身上的幾只護身甲蟲都被蛇蠱吃掉了,要想用甲蟲托著我飛上去,只能再放血了。 所以,我又縮回身子,朝還在呆愣看我的樊守伸過手去,“守哥,把你的匕首借給我用一下?!?/br> 剛才他抱我的時候,腰間的匕首可是隔著我好難受的。因此,我斷定他身上帶著匕首的。 樊守這會才回過神,看著我朝他伸過來的手心,略帶激動的道:“你終于肯喊我守哥了!老婆,你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