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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我的氣了?” “……”我剛才喊他守哥的? 我有些尷尬了,隨即別過頭,“這些都不是重點,你趕緊的把匕首給我?!?/br> “你要匕首是想像昨天那樣,割破手腕,放血成護身甲蟲托你飛出去是嗎?”樊守語氣驟然變冷。 我點點頭,“我身上的護身甲蟲剛才都飛出去被蛇蠱化掉了,況且,那幾只也太少了,根本句托不起我飛出去。所以,我必須重新放血成甲蟲來幫我?!?/br> 我這話剛出,樊守卻朝我怒了,“以后不許這樣傷害自己!你的血雖然能成為護身甲蟲,可你知不知道,你如果失血過多,是無法用正常人的血給你輸?shù)?!?/br> 這一點我還真不知道,可是,“只要現(xiàn)在能趕快救出孩子們,我就算失血過多而死,我也無所謂。” “呆瓜!”樊守一把捉著我的胳膊,朝我怒了,“你想死,我還不能再承受一次失去你的痛苦呢!” 這下?lián)Q我發(fā)楞了,心也在他的大掌捉住我手腕時,跳動的劇烈起來。 “我有更好的方法送你上去!”樊守目光溫和下來。 “什么辦法?”我問。 如果有別的辦法能送我上去,那當(dāng)然更好了。 樊守沒有回答我,而是閉上眼睛,緊鎖眉頭,隨即嘴里發(fā)出吧嗒吧嗒的喚蠱聲,還不等我搞明白他要干什么,只見車天窗那邊,冒出一個花皮蟒蛇的巨大蛇頭來,并且這蛇頭不偏不倚的就是朝我張大嘴巴的。 “它……它要干嘛?”我見狀慌了。 手不自覺的捉住了樊守的胳膊。 樊守卻用大掌拍了拍我的手背,“別害怕,我先讓蝦伢子叼你上去,然后我和石頭爬墻壁上去。” 聽到他這話,我才舒了口氣,松開了他的胳膊。 樊守從來都不會害我,即使對他心里有怨恨,但我還是信任他的。 蝦伢子估計看到我安靜下來,才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嗖溜一下,把我從天窗里拽了出來,然后它身子左右借力的東撞西撞的把我給叼上了坑頂。 把我叼上坑頂之后,它就縮會坑里去了。 我在坑頂站穩(wěn),就低頭往坑下一看,發(fā)現(xiàn)樊守不知道什么時候,打開車門,兩只手都握著鋒利的匕首,在蛇蠱朝他靠近襲擊的時候,他就手起刀落,迅速的將蛇蠱斬成兩半。而他自己則左右腳蹬著墻壁,然后在將匕首狠扎進墻壁上,沒有過十秒,他墨藍色的高大身影,就出現(xiàn)在我身邊了,而且,還是居高臨下的望著我,直喘氣,“你沒事吧?” 樊守果然是樊守,攀爬對于在大山中住了很多年的他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 “我沒事?!?/br> “那好,我們?nèi)ゴ謇镎曳?。”樊守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圈,估計也沒看到我受傷,就將西服往后一掀,匕首在西服尾部向后飛去的時候,他猛地將匕首插進扣在腰帶上的刀鞘里。 他的動作很熟練,不偏不倚的就將兩把匕首放了回去,等西服的下擺垂落下來的時候,他的手也放下了,手心空空如也,匕首成功回到腰間刀鞘里。這不得不說很帥氣。 我看呆了一會,聽到坑底傳來樊石頭呼喊聲,才回過神來。 “師傅,我怎么辦?” “你就呆在車上,等蝦伢子除完蛇蠱,你想辦法給我把車搞上來?!狈爻拥椎姆^吩咐道。 “什么?師傅啊,這車在十米多深的坑底,我怎么能搞上去啊……” 樊石頭還在坑底下埋怨,樊守卻已經(jīng)不理會他,牽著我的手往村子里走去。 我被他這突然的牽著手走路,愣了一下,隨后想到孩子們因為他受的那些苦,就氣的甩開他的手,自顧自的往前走去。 他的腳步聲頓了下,隨后想想又快步追上我,“老婆,這里詭異的很,不知道樊雅還借機怎么整我們,你還是跟緊我,小心點的好?!?/br> 我不置可否,目光倒是來回環(huán)視著周圍,生怕這黑霧中突然竄出什么可怕的蠱物來。 可越是擔(dān)心什么,就越來什么,就在我看到左邊隱隱綽綽的荷花湖那邊時,突然一個白影,迅速的朝我們這邊飛了過來。 而于此同時,樊守這家伙再次捉住我的手,“這里霧氣也太濃了,我們不牽著手走,也很容易走丟。嘶……” 只是他話還沒落音,就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氣,隨即,手也從我的手腕上挪開了。 我還不等弄明白怎么回事,前方的白影就飛到我面前落了下來,“樊守,我究竟還要告訴你幾次,你才能離我寶貝兒遠點?” 第276,尋找孩子們 熟悉的男音響起時,我也看清他的臉了。不是別人,正是汪洋。 他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 “寶貝兒也是你叫的?!”樊守一看到他出現(xiàn)了,就氣的朝他吼了一句。隨后見他從胳膊上硬生生的拽出一條金黃色的軟體蟲子,然后用手一捏,蟲子就化作一灘黃色的濃湯滴到地上。他更是挑釁的朝汪洋挑了挑濃密的眉毛,好像在說雕蟲小技,也想傷害到他。 “老婆也不是你能叫的!” 汪洋則面對他的挑釁的目光不以為意,而是反駁了一句,過來要牽我的手。這下樊守就不樂意了,還來不及擦手心上沾的蟲漬,就一巴掌朝汪洋的胳膊拍過來。 汪洋警覺心特別高,所以,在他的手一拍過來的時候,就松開我的手,胳膊躲開,另只手舉起,朝樊守的面門一拳砸過去,我看到拳風(fēng)出來的時候,他的襯衣袖口處飛出一群白色的飛蟲,和蚊子一般大小。 我心里一緊張,生怕汪洋傷到樊守,情急之下,伸手準(zhǔn)備推開樊守。卻沒想到,樊守早有防備,頭往后一仰,躲了過去。但是,他躲過去汪洋的一拳,那些飛蟲卻依舊朝他飛過去。 眼見著飛蟲就要碰觸到他的皮膚上時,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 只見,他蹙眉一瞇眼,他的身體前面,就起了一層白色的霧氣,飛蟲瞬間變成了冰凍的蟲子,像冰雹一樣掉到了地上! 這一幕看的我呆住了,僵持著推樊守的動作,手都忘記收回。 “這是什么蠱術(shù)?” 過了好半天,汪洋都忍不住問了一句。 “送你命的蠱術(shù)!”樊守沒回答他,而是伸手一把掐住汪洋的脖子,瞪大眼睛警告他,“你要是再敢隨便亂叫我老婆,我不在乎現(xiàn)在就替天行道,殺了你這個魔頭?!?/br> 汪洋很白,樊守膚色是小麥色,他這么伸手一抓汪洋的脖子,頓時有種黑白分明的感覺,視覺上的沖擊,讓我回過神來。 “樊守你夠了!現(xiàn)在孩子們生死未卜,你卻在這爭風(fēng)吃醋,不覺的很過分嗎?如果你不想救他們,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 我這話一出,樊守的臉上狠烈的表情就緩和下來,并且也松開了汪洋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