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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過神,看向樊守那邊,發(fā)現(xiàn)樊石頭他們已經(jīng)幫他包扎好了傷口,并且將他放躺下了。 因為帳篷空間有限,一時間不能呆太多人,所以,我就朝樊石頭他們道:“你們先出來吧,我陪著他就好。” “好?!瘪R七七他們答了一聲,就統(tǒng)統(tǒng)走出來了。 他們出來后,我沒有及時進(jìn)去,而是朝他們問道,“村子里的朱貅全部是樊守的鮮血化掉的嗎?” 第356,庫巴族詭異風(fēng)俗(十一) 他們?nèi)齻€聞言,互相看了一眼,交替了一下眼神,最后是馬七七開口朝我解釋道:“不是的,師傅的血液只除了一小部分的朱貅,大部分都自己爬開了?!?/br> “自己爬開了?”我疑惑道。 “是的,在師傅血流過多,昏迷之后,那些朱貅就自己爬開了,并且那個紅衣女人也不見了?!瘪R七七說到這,頓了一下,隨后轉(zhuǎn)動了幾下眼珠又補(bǔ)充道,“好像……好像那些朱貅是跟著那個紅衣女人離開的。不過我不敢確定,因為當(dāng)時我們都忙著除朱貅?!?/br> 朱貅是跟隨紅衣女人一起離開的?我腦海里浮現(xiàn)出之前阮格契對我下情降,桃紅突然出現(xiàn)救了我的畫面,當(dāng)時,我摔倒在地的時候,地上就有很多的朱貅在給我當(dāng)rou墊。這樣看來,馬七七猜測的應(yīng)該沒有錯,桃紅確實(shí)在離開的時候帶走了朱貅,可她為什么這么做呢?明明朱貅就是她放的呀? 難道是對樊守不忍心的? “師娘?”馬七七估計見自己回答我了好半天,沒得到我的回應(yīng),于是不解的朝我呼喊道。 我這才回過神,朝他們揮揮手道:“你們先去休息吧,我來照顧樊守?!?/br> “不行啊,我們得有人留下來守夜才行,要不然,紅衣女人再來搗亂怎么辦?”樊石頭這會插言道。 “她今晚應(yīng)該不會回來了。”我認(rèn)真的說道。 如果她真的想致村民或樊守與死地的話,之前就不會帶著朱貅離開了。 說完這句話,樊石頭問我為什么,我沒有回答他,就掀開帳篷的簾子,躬身進(jìn)去了。 進(jìn)到帳篷里之后,樊守身上的血腥味和朱貅身上的那種腥味,熏得我腦袋都疼,可我硬是撐住,盤腿坐在他身邊,守著他。這會看著他因為失血過多而泛白的俊逸臉龐,我很是心疼,伸手摸了摸他濃密的眉毛,輕聲道:“守哥,你和那個叫桃紅的女人,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她好像很了解你。你好像也很在乎她……” 估計是我摸他眉毛讓他在昏迷中也感覺到癢癢了,所以,眉毛擰了擰。這讓我收回了手,捏成拳頭,再不多說什么了。 這樣守著他不知道多久,我漸漸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身上傳來覆蓋的感覺,我便猛地睜開眼睛,就看到樊守醒了,而且,還艱難的伸手拽開毯子,替我蓋在身上。 “守哥,你感覺怎么樣的?”我見他醒了,猛地一個激靈,掀開他剛蓋在我身上的毯子,便擔(dān)心的朝他上下打量了一眼。 樊守見狀,半瞇著眼睛朝我看過來,目光中滿是復(fù)雜的情愫。本以為他這樣是想要對我說什么,可他卻粗壯的手臂一攬,將我抱著躺在他的懷里。 他的懷抱我不陌生,而且,感覺很溫暖、很安心,但是,又擔(dān)心他另一只受傷的手臂來,“守哥,你小心點(diǎn),不要扯到傷口了?!?/br> 之前還因為那個女人說的那番話,有些懷疑樊守對我的感情,可現(xiàn)在窩在他溫暖的懷中,我一點(diǎn)都不覺的懷疑了。 “別說話……讓我這樣摟你一會?!狈靥撊醯某业?。 說話間,沒受傷的這只手臂,也將我摟的更緊。 他這樣一說,我也就不說話了。只窩在他的懷中,目光移到帳篷頂端掛的小型照明的手電筒上,心思飄遠(yuǎn)了。幸好樊守活著,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了。 “該還給他們的,我已經(jīng)還了。從今往后,我再也不欠她的了。老婆,接下來,不管什么人都干涉不了我救守白守玉的決心?!狈?fù)Я宋液靡粫?,才沙啞著嗓音,虛弱的和我堅定的說道。 “她?你指的她是誰?”我總覺得他這句話怪怪的。 可樊守并沒有回答我,說他頭暈,想要休息。我就氣不過的說他一句,“守哥,以后不要再做這種以卵擊石的傻事了。就算你今天放出全身的血液對付朱貅,也對付不了他們。你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做這些事情最好認(rèn)真考慮后果!” 要不是被他氣壞了,我現(xiàn)在也不能和他說這些氣話。樊守聞言,愣了一會,隨即那指頭刮了刮我的鼻子,語氣寵溺且虛弱道:“好、好!今天我確實(shí)沖動了,以后我保證不會了。” “哼,希望你說話算數(shù)?!彪m然是原諒他,但是,我說話還是很強(qiáng)勢的。 “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自然要算數(shù)的。老婆,你就放心好了。”他輕拍了自己的胸口保證道。 見他這樣,我才心里舒坦一些,不那么生氣了。隨后就問他關(guān)于桃紅的事情,他居然只字不提,還警告我說,以后在他面前不要提她。我見他真的不打算告訴我他和桃紅之間的事情,我也就沒有硬是逼問下去了。但心里卻越是覺得他和桃紅之間有秘密。 考慮到樊守之前失血過多,所以,隨后我就不再說話,而是躺在他懷中睡了起來。一開始是假睡,可到了后來,變成了真睡,不知不覺間就失去了意識。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天亮了,并且樊守已經(jīng)不在我身邊。 我趕緊起來,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長發(fā),就趕忙掀開帳篷的門簾,朝外面看了一眼。只見庫巴族的村民已經(jīng)開始清理中間的場地,男的負(fù)責(zé)提水沖地,女的和孩子們負(fù)責(zé)那掃把打掃地上的朱貅殘渣。至于阮玉朵的尸體,還靜靜的放在做了一半的棺材里,周身灑滿了一種紫色的花瓣。 我在忙碌的人群中搜尋了半天,也沒看到樊守的身影,不禁有些著急了,就出了帳篷,剛要往杰南家走去,想看看他在不在里面,這時,身后的帳篷里傳來馬七七的聲音,“師娘,你醒啦?” 聽到她的聲音,我就趕緊的轉(zhuǎn)身朝她看過去,只見她正在鄭云凱的幫助下,用熱水壺倒溫水在洗頭,雖然這樣洗頭的環(huán)境看起來簡陋,可同時也感覺到溫馨無比。 馬七七屬于皮膚黑,眼睛大,個頭矮的苗女類型,整體看起來,沒有樊雅好看,但是,穿衣服比樊雅大膽,所以,照樣不少吸引男人的目光。比如現(xiàn)在,她弓著腰洗頭的畫面,就引起了鄭云凱癡迷的目光。 我看到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起了桃花的提醒,說馬家姐妹信不得的事情來,雖然一直勸自己不要信,可到底還是對馬七七產(chǎn)生了一點(diǎn)警惕的心理。只是面上沒表露出來,仍舊溫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