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4
朝她問道:“知道你你師傅哪去了嗎?” “呵呵,師娘,你這照顧人的,居然睡的比傷員還沉?!瘪R七七聞言,朝我笑著取笑道。 雖然說的是玩笑話,可我聽了還是很尷尬的。這會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他和汪洋讓杰南帶路,去找無頭路的入口去了,稍晚就回來?!瘪R七七估計看出我尷尬來,于是就認(rèn)真的回答我這句話,說話間,頭發(fā)也清干凈了,從鄭云凱的胳膊上抽出干毛巾就擦起頭來。 我聽到這話,心一揪,擔(dān)心起樊守來,“他傷還沒恢復(fù),居然就去找無頭路的入口了?這也太拼了吧?” “不是他太拼,是汪洋。他著急去找活蠱人墓?!瘪R七七糾正我道。 原來是汪洋,看來他真的很著急。 “阿姨,阿姨,快救救我阿姆!”就在我和馬七七說話的時候,丫丫的聲音從村子后面的小溪那邊傳來。我聞言,趕忙看過去,只見她雙手沾了通紅的血液,朝我哭喊著跑過來。 第357,庫巴族詭異風(fēng)俗(十二) 我一看到她這個樣子,整個人為止一震,隨后快步跑過去,拿起她的手就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有傷口,并不是她受傷流血了我提著的心,就落了下來,“丫丫,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是我阿姆!”丫丫這會大眼中含著淚,朝我抬頭望過來,呼吸不勻道:“她在溪邊……她受傷了!” 聞言,我二話沒說,一把牽起她的手,就往小溪那邊跑去。 這邊的山中小溪和大樊村那邊不太一樣,因為這里屬于亞熱帶區(qū)域,所以,溪邊的雜草很深,唯有村民長出入的那條小路上沒有雜草。我和丫丫一路狂奔,終于來到小溪邊,并沒有看到丫丫阿姆的身影,就在我張望的時候,她又牽著我的手往溪邊的雜草叢里走過去。 這片雜草叢里的葉子被折斷了一些,可見先前就是有人走過來的。估計正是丫丫走過來的吧。 走了能有十幾步,丫丫就松開我的手,跪在地上,哭喊道:“阿姆……阿姆你醒醒啊,我?guī)О⒁虂砭饶懔??!?/br> 我忙扒開擋路的一根蘆葦,低頭朝那邊看過去,就發(fā)現(xiàn)在草叢中,一個身著黑苗族服飾的女人,躺在地上,一只腳穿著當(dāng)?shù)氐某壬鹉z拖鞋,另一只腳穿過草叢插進(jìn)小溪里,破舊的褶裙從中間扯破,大腿上清晰可見戳進(jìn)去幾根帶刺的樹枝,平角內(nèi)衣本來的顏色看不見了,因為全被血液染城深褐色了。上身的衣袖也有扯破,同樣的被樹枝劃出血,有的地方也插著尖刺。再往上看,脖子上、臉上都有樹枝尖刺劃破的痕跡,此時,她眼睛微瞇看向丫丫,發(fā)白的唇瓣輕顫,像是要說話,但無力說的樣子。 我見狀,忙蹲下身拿起她的手,就替她把了把脈,發(fā)現(xiàn)她脈搏雖然微弱,但是還不危及生命,只是體力不支,虛弱導(dǎo)致的。 了解她只是皮外傷,沒有性命危險之后,我深深吁了口氣,忙朝丫丫的母親看過去,“丫丫阿姆,我扶你起來?!?/br> 說話間,我輕輕的抬起她的手臂,就要往肩膀上架過去,這時,鄭云凱和馬七七跟過來幫忙了。 在他們倆個的幫助下,我們就順利的把丫丫的阿姆,抬到了村子里,結(jié)果,剛抬到村子中間位置,就看到了阮格契。他見到我并沒有什么尷尬之情,只是掃了我們一眼,接著吆喝村民給阮玉朵造棺材了。 因為這里氣溫高,所以,只是隔了一夜,也聞到了阮玉朵的尸體傳來了臭味了,一些尸水都順著棺材的縫隙往外流淌,蒼蠅也開始在尸體周圍飛來飛去的,看起來好惡心。 我們將丫丫的阿姆抬到了杰南家,我因為右手之前受傷無力,所以,只能做簡單的包扎,而鄭云凱則負(fù)責(zé)手術(shù)挑出她身上的那些樹枝和刺。 本以為那些刺頂多一厘米長,可是,等鄭云凱拽出這些刺的時候,我們才發(fā)現(xiàn),這些刺足有四五厘米長! “這是什么樹的刺?。窟@么長!”馬七七看到了也驚奇不已。 我從鄭云凱手里接過這帶血的樹刺,看了看,朝一旁哭泣抹淚的丫丫問道,“丫丫,你知道這刺是什么樹上的嗎?” 丫丫擦了擦眼淚,看了看樹刺,搖搖頭,“我不曉得。” 說完她又在哭,我就放下刺,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她,“別哭,你阿姆不會有事了?!?/br> 之前要給丫丫阿姆做手術(shù),怕她疼,所以,我們用了攔盜香將她迷暈了。這會手術(shù)完了,她還是緊閉雙眼的。 丫丫很懂事,聽到我這么說,也不哭了,而是從白發(fā)族長的屋里,拿出一條毯子,蓋在了她阿姆的身上,然后拉著她阿姆的手守著她。 我則和鄭云凱忙活完去了溪邊洗手什么的,馬七七自然就沒跟上,而是留在杰南家打盹。 我和鄭云凱去了溪邊,我剛將手放在溪水中清洗,鄭云凱就走過來,蹲在我身邊,朝我道:“陳碧落,以前在學(xué)校的時候,我其實不討厭你。” 他這話說的有點莫名其妙的,所以,我扭頭看向他,有些不解。 因為我頭發(fā)是散開的,這樣一看他,隔著一層頭發(fā),看的不盡然。 鄭云凱長得不丑,是和阮格契那樣有點娘氣的長相,臉白白凈凈的,和馬七七其實極不相配,并且,馬七七和他以前瞎混泡過的女孩比,差的很遠(yuǎn),但是,他就是愛馬七七,和她這么久,也不曾花過心。 “真是怪怪的,讓我叫你嫂子,總覺得好別扭?!编嵲苿P深嘆口氣,隨后將沾血的手在溪里洗了洗,隨著手劃拉水發(fā)出悉索聲的同時,他繼續(xù)道,“陳碧落,不要小窺你身邊任何人,有些事情,也沒有你表面上看起來這么簡單?!?/br> 鄭云凱今天怎么怪怪的?平時跟著馬七七,他是從來不多話的。 “鄭云凱,你什么時候也裝起深沉來了?” 鄭云凱聞言,洗了手,甩了甩上面的水,直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道:“經(jīng)歷的多了,總會變得沉著了。陳碧落,你就是被樊守保護(hù)的太過了,看不到最黑暗的東西。” 他說完就抬腳離開了,看著他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我心里總覺得怪怪的,但究竟是那里怪,我也說不上來。 他說我被樊守保護(hù)的太過了,看不到最黑暗的東西?這是什么意思? 想不通,索性不去想了,隨后,洗了手,順便捧水洗了臉,才走回村子里。 到了村子之后,發(fā)現(xiàn)村民已經(jīng)將棺材做好,并且將阮玉朵的尸體抬進(jìn)了棺材里,一些村婦開始用她們脖子上戴的紫色花環(huán)往棺材里丟。好像是在進(jìn)行某種儀式。 “老婆?!?/br> 就早我看著村子中間的村婦們?nèi)踊ōh(huán)的時候,身后的杰南家傳來樊守的聲音,我就趕緊回頭去看。只見吊著胳膊的樊守,正站在門口朝我看過來。臉色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