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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流星離去。 裴府縱然有趙震的人,但裴敬甫基本摸清那些人所處的位置和行蹤,所以來來去去,并無人察覺。 他從窗子外翻回房中,趙元善躺在床上身子側向床里面那頭,被子蒙了她大半個腦袋,一動不動。 裴敬甫喚了她一聲:“趙元善?” 床上的人沒有回應他,裴敬甫眉頭一皺,匆匆走到床前,掀開她的被子,將她搬了過來,卻看到她正紅著眼,冷冷的看著自己。 看到趙元善哭過的眼,裴敬甫瞬間有些錯愕,搬著她身子的手僵在那里。 他沒想到她會哭。 沉默了會兒,他還是如常肅色:“我叫你為什么不回我?” “我為什么要回你?”趙元善身子一錯,晃開他的手,因為剛才哭過,所以這會便自然而然的低低抽泣了一下。 聽到她這聲抽泣,裴敬甫站在床邊,突然僵滯。 看到她綁在身后的手腕被勒出幾道紅印,裴敬甫的心里突生幾分愧意,其實他也沒想到會因為這樣惹哭她。 “我給你松開。”說罷,便要去解綁著她的繩子。 趙元善卻躲開他,仰了個面:“你想綁就綁?想解就解?裴敬甫,你以為你仗著自己身手不錯,就能為所欲為?錦衣衛(wèi)的人,都是喜歡這么恃強凌弱的?!” “你……!”他本想回她什么,但看到她眼淚又隨著她的話落了下來,便就不忍與她爭吵什么了。 裴敬甫從來都沒怎么見過女人哭,他一直覺得女人哭起來十分聒噪惹人心煩,以前雖然也見過,但并不有看到趙元善哭的時候的這般心境,趙元善模樣漂亮溫順,哭起來的時候楚楚可憐,不矯揉造作,只能讓人心生愛憐,哪怕是裴敬甫這般的男人,心里也能生出幾分動容。 縱使裴敬甫再沒有耐心,現(xiàn)在見她哭的傷心也別無辦法,但他嘴上并不輕易放軟,坐在床沿,看著她,“那你想如何?” “我現(xiàn)在不想見到你,你有本事就一直綁著我,不要松開,讓別人都知道你是怎么對我的,讓我父親知道,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裴敬甫臉一沉,說不出一句話。 他不能真的拿她如何,誰叫她是太師之女?她耍起賴來,他更不能拿她如何。 趙元善現(xiàn)在討厭他,自己躺在那里哭,裴敬甫只好坐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她,不再說一句話。 趙元善哭了一場,心中的委屈哭了干凈,其實她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喜歡哭的女子,只是頭一遭被人這樣對待,覺得委屈罷了。她手腳被綁著,騰不出手擦眼淚,只好側臉擦在枕頭上。 裴敬甫見狀,從懷里掏出一方棉帕,剛掏出來,動作一滯,但還是替她擦了眼淚。 棉帕有些潤,有些涼,趙元善頓了頓,沒來得及反應什么,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淋濕了。 趙元善頓了頓,沒好氣的說:“你渾身濕著,怎么還坐在我的床上?” 裴敬甫停了手上的動作,從床邊站了起來,問她:“哭完了?” 趙元善瞪著他,不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主要還是得長得好看,要是別人哭,裴哥看都不看一眼。 今天下午在畫裴哥,小小摸魚,到時候放文案你們自行觀賞,作者心中的裴哥,沒有用太多語句來描寫,那你們就看畫吧哈哈哈,到時候不喜歡也要輕輕的噴呀~~ 第三十六章 裴敬甫不會哄人, 當然他也不會去哄誰?!昂昧?,現(xiàn)在,你是要我給你松綁,還是想繼續(xù)這樣被綁著到天亮?你要是喜歡被綁著睡覺,我沒有意見?!?/br> 趙元善后槽齒緊了緊,“誰喜歡這樣被綁著?快給我松開!” 裴敬甫這才將她的手腳松開。 手腳解了束縛,趙元善舒服了許多,但手腕因為過分掙扎,已經(jīng)勒出兩道紅印。 裴敬甫突然起身朝外面走去。 趙元善也不多問, 她現(xiàn)在是不想看到裴敬甫了,他要走便走吧,省得三言兩語又要吵起來, 關于那案子的事情,眼下她也沒有心思問。 跟裴敬甫這樣的男人, 根本說不得什么忍讓大度。 趙元善本想下床出去找點什么涂抹一下勒痕,但剛走到門口, 裴敬甫就已經(jīng)回來了,手里還多了瓶藥。 趙元善怔了怔,順手接過那瓶藥,沒理會他自己往房間里走去。 裴敬甫沉默片刻,反手將門關上, 跟了進去。 趙元善拿著藥一聲不吭的坐在一邊,蘸了藥水,輕輕點在手腕那一圈紅印子上。 她知道裴敬甫就站在帷帳那邊, 好一陣,二人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給自己上好藥,裴敬甫還站在那邊,他身上和頭發(fā)還是濕著的,趙元善終歸還是沒有看過去。氣氛莫名的凝滯,她就沒好氣的問了句:“你沒別的事了吧?” 見裴敬甫不說話,趙元善便走向床榻,“你要是沒事,我就要睡了,被褥在那邊,你自己鋪?!闭f罷,將散落下來的羅帳用剛剛裴敬甫綁過她的繩子重新綁了起來。 “聽說你很關心今日那兩件案子?” 趙元善動作一頓,既然說到這個點上,她也并不打算否認,“是?!?/br> “原因。”裴敬甫言簡意賅的拋出兩個字。 趙元善轉身,道:“跟你無關?!?/br> “是像陸燼那樣,懷疑是我做的,因此擔心這兩件案子會與太師大人有關?”燈光下,裴敬甫鬢邊濕潤了的碎發(fā)垂在臉頰兩側,眸如深井一般不可窺測,平靜清冷的道出事實。 事實的確是如此,裴敬甫說的沒有錯,但真正的原因,她不會說。 她也便將著他的話試探的回問了一句:“那此事究竟與你有沒有關系?” “沒有?!焙唵蔚膬蓚€字,沒有絲毫的猶豫便答了出來,“但有心人會不會將此事栽贓給太師大人,便不好說了?!?/br> “陸燼之前說,此案件六扇門,刑部和都察院都介入了?難道,是找到了什么蛛絲馬跡不成?” “的確如此。在副都御使劉玉昌家中,發(fā)現(xiàn)了兇手遺留的物證,初步判定,兇手是六扇門一直通緝的江湖罪犯李忘笙?!?/br> “他?”——關于李忘笙趙元善略有耳聞,小時候只聽哥哥與她們姐妹閑話起過,當時好像是因為一件什么事,讓六扇門傾盡人手去搜捕其人,可結果卻是寥寥無終。 “小時候我聽哥哥說起過此人,好像當時被譽為江湖第一劍客?其余的我也不清楚了,只是哥哥與我說過,此人六年前突然消失之后再沒有出現(xiàn)過,如果右軍都尉和副都御使真的是此人所殺,那他的動機是什么?” 裴敬甫的目光看向某處,情緒莫辯,“這只是初步的推測罷了,并不能作為定論?!?/br> 須臾,趙元善問他:“那你的推測,兇手也是此人?” “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