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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分辨他說這話的真假。 “不過,若是今日之事還有第二次,你知道我會怎么做?!?/br> 丁以柔一瞬也不瞬的望著裴敬甫,眼中的情緒顫動,那里面皆是心灰意冷之色。 片刻,她失心一笑,“裴敬甫,你是真的絕情?!?/br> 裴敬甫從梁柱上取下她的銀锏,丟回給她。 丁以柔憑空接住銀锏,“裴敬甫,你記著你今日的話?!闭f罷。將銀锏收回腰間,頭也不回轉(zhuǎn)身離開。 趙元善沉默半晌,問裴敬甫:“你……真的不會殺她舅舅?” 她清清楚楚記得,前世陳嘯就是死在他手里的。 裴敬甫干脆的回了她一句:“不會?!?/br> 趙元善不知他此話的真假。但陳嘯生或者死,對于這個局勢來說,其實并沒有什么兩樣。 唯一不同的,是執(zhí)掌權利的人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還有一章過渡吧,就開始另一個正式劇情了。 這兩天有點卡,卡到懷疑人生。 大家伙早點睡,晚安。 第七十一章 次日, 提審之前,百里傷突然在刑部大牢內(nèi)暴斃。仵作驗尸,乃是氣衰而亡。 百里傷多年來全憑修煉邪門武功支撐,一朝成為廢人,便等同絕了命。 百里傷的死是早晚的事情,但實際上,并沒有這么快。 何松一早便告訴裴敬甫,安插在刑部里的眼線昨傳來消息,昨日趙震悄悄去過刑部大牢。 以趙震自身的身手和他的隨從, 神不知該不覺潛入刑部大牢是件再輕易不過的事情,只是令裴敬甫疑惑的是,趙震為什么要單獨去見百里傷。 何松又接著說道:“聽我們的人說, 趙太師去見百里傷之后,百里傷就能開口說話了。” 自從這樁案件發(fā)生, 裴敬甫便安插了自己的人手在三法司。聽罷何松的話,裴敬甫沉默片刻, “可知道趙太師跟百里傷之間聊了什么?” 何松道:“我們的人怕驚動趙太師和他的手下,所以沒有敢離得太近,不過我們的人還是隱約聽到百里傷跟趙太師有過短暫的爭吵?!?/br> “吵什么?” “似乎是為了一名女子。我們的人說,他隱約聽到趙太師說了一個叫江秋樺的名字?!?/br> 裴敬甫一聽這個名字,眉頭輕輕一擰。 這是他母親的名字。 趙震去見百里傷, 怎么會提到自己的母親? 只可惜,安插在刑部的眼線當時只是隱約聽了幾個字眼,并不知道他們二人到底說了什么。 所以昨日趙震去刑部, 其實就是去殺百里傷的。 如果百里傷還沒死,他還能去問一問。只可惜,百里傷已經(jīng)死了。 趙震的手比他還要快,難不成,是想掩飾什么? 何松見裴敬甫神色突然幾分凝重,便叫了一聲:“大人?” 裴敬甫收回思緒,問道:“陸大人呢?” “應該在刑部?!倮飩蝗槐溃峙氯ㄋ緦徲嶊愔笓]使這一事,今日是不能定案了?!?/br> 須臾,裴敬甫道:“你看著詔獄里的那位,按計劃行事,我去一趟刑部。在我回來之前,務必要確保他已經(jīng)不在這里?!?/br> “大人放心?!?/br> 裴敬甫交代完畢,便動身去了刑部。 —— 回京師已經(jīng)兩日,經(jīng)過這兩日的調(diào)養(yǎng),趙元善的氣色早已恢復,面色紅潤,不再是剛回來之時的蒼白。 尋芳雖然名義是侍奉她的婢女,但其實大多時候都不在府內(nèi)。 尋芳跟驚鵲不一樣,她本就是作為父親的探子來到她身邊的。只要裴敬甫不在府里,尋芳大多時候就會不在。 趙元善無權干涉她,她只需要驚鵲便可,也不用多少人伺候。 驚鵲雖然跟尋芳之間相處和善,但她畢竟是趙元善的婢女,趙元善的意思她明白,就是希望她平日不要跟尋芳多說什么。 尤其是她跟裴敬甫之間的事情。 趙元善沒有親口承認跟裴敬甫之間是不是互生了情愫,但驚鵲已經(jīng)當是了。驚鵲不愚笨,若是尋芳知道大娘子跟裴大人之間有了什么事情,定會叫太師知道。 她問起大娘子跟裴大人之間的關系的時候,大娘子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意思很明顯了。大娘子跟裴大人就這么兩情相悅了,對于驚鵲來說,還是很吃驚。 若是驚鵲知道趙元善還和裴敬甫做了那事,恐怕就不是吃驚這么簡單了。 關于現(xiàn)在朝廷處理的那樁案子已經(jīng)不只是單純的兩位大人的死了,如今案件接近尾聲,趙元善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意義再去干涉,排除了自己所憂之事,那就已經(jīng)是他們朝堂上另外的事情,與她再沒有什么干系。 裴敬甫聯(lián)合陸燼和父親,還有無為撒下這張網(wǎng),就是針對陳嘯。雖然還有一些地方趙元善不明白,但結果都是裴敬甫會接替陳嘯的位置。 她曾經(jīng)以為裴敬甫不過是把父親的殺人工具那樣簡單,結果看來并不是。 裴敬甫說過自己跟無為和丁以柔曾經(jīng)一同經(jīng)歷過生死,如今無為甘愿身涉險境與裴敬甫一同撒做這莊棋局,他們的交情并不淺,而丁以柔對裴敬甫來說或許也亦是如此,所以昨日裴敬甫才會答應丁以柔不殺陳嘯? 趙元善根本就沒有信過裴敬甫這番話。 上一世她深居內(nèi)宮,雖然不識丁以柔,但也曾聽楊佑說起過陳嘯有個外甥女。上一世裴敬甫都敢親手了結陳嘯,這次怎么會因為丁以柔的幾句話就答應放過陳嘯了? 況且,父親也想要陳嘯死。 丁以柔那樣的女子,也會輕而易舉的信了裴敬甫的話? “大娘子!” 身后傳來驚鵲的一聲呼喊,打斷了趙元善的思緒。 驚鵲拿著一只錦囊朝她走來,那錦囊已經(jīng)被她打開,正狐疑的往里面瞧著,“大娘子,這是你的東西?奴婢怎么從未見過?” 一見那只錦囊,趙元善便認出了這是之前在含光寺無為給她的那只裝有玉石的錦囊。 趙元善接過,玉石還好好的放在里面。她回京師之后,好像就把這塊玉石給忘了,要不是驚鵲突然拿來,她還不會記起來。 “這是一個朋友送的?!壁w元善收攏錦囊,準備等會放到房間里收好,“你在哪里找到的?還好沒丟?!?/br> 雖然是普通的玉石,但這也是他人的心意。 “方才奴婢收拾臥房,在床角瞧見的——這塊石頭,好像會發(fā)光。” “發(fā)光?” 驚鵲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這塊石頭在暗處,會發(fā)出比較微弱的藍光,奴婢還未見過這樣的物件兒,大娘子,這究竟是誰送給你的?” 趙元善不明所以,她也未曾見過白玉石會發(fā)什么藍光的。 心下疑惑,便拿著錦囊回到房間細細查看。結果真如驚鵲所言,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