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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光線昏暗的錦囊里,透著藍色的微光。 驚鵲道:“瞧?是吧?可真神奇了!這塊白玉石外表平平,沒想到還有這么一道,這到底是個什么物件兒?……” 趙元善狐疑的望著錦囊中的白玉石,這絲兒藍光讓她立馬就想起在含光寺無為的禪房外,見過的那陣光芒。 這玉石莫非有什么玄機? “大娘子?”驚鵲喚了一聲,見趙元善愣神不應(yīng),便又喊了一聲:“大娘子——” 趙元善回神,“什么?” “大娘子,你在愣什么神呢?這玉石到底是個什么來頭啊——” 趙元善若無其事的收好錦囊,“沒有什么,其實也就是一塊普通的玉石罷了?!?/br> 驚鵲本來還有疑問,便聽到門外有一陣亂糟糟的聲音。 趙元善立馬將錦囊別在腰間,與驚鵲一同出去看。剛出門,便看到趙元赫扶著渾身是血的尋芳正往院中走來,身后還跟著幾名裴府的守衛(wèi)。 驚鵲驚呼一聲,疾步過去:“尋芳jiejie!怎么弄成了這個樣子?” 趙元善見突然受傷的尋芳也是嚇了一跳,先不管原因,直截了當說道:“快扶進來!” 趙元赫面色凝重,沒有多說什么,立刻扶著幾乎虛脫的尋芳往里面走去。 尋芳肋部受了一刀,血一直在流。趙元善立刻吩咐驚鵲去請郎中,而趙元赫則埋頭凝神,先用紗布將她傷口的血堵住。 尋芳唇也開始發(fā)白,眼睛只能勉強睜開一條縫。 趙元善翻出止血藥暫時將尋芳的血止住,詢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尋芳是被誰傷的?” “莊瀾?!?/br> 趙元善錯愕道:“他不是被關(guān)在北鎮(zhèn)撫司詔獄里?” “不知是何緣故,他逃出來了,正好遇到我和尋芳。我們便與他交手,尋芳受了傷,離你這里近,便回這里了?!?/br> 莊瀾的身手趙元善有目共睹過,尋芳的確不是他的對手。 只是,詔獄那樣的地方,進去過的人幾乎沒有人能活著出來,莊瀾即便身手不錯,也不可能就這樣逃出來了—— 尋芳因為受傷,神智渾渾噩噩的,她抬起沾了血的手,突然一把抓住趙元赫的手,用盡力氣問了趙元赫一句: “大……大公子,你可有事?” 趙元赫安慰般的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我沒事,你受了傷,還不知是不是傷到了脾臟,先別說話?!?/br> 聽到趙元赫沒有受傷,尋芳安心的笑了笑,沒再說話。 趙元善愣愣的瞧著尋芳投在趙元赫身上那抹飄忽的目光,恍然間明白了什么。 郎中被驚鵲請來,為尋芳診脈查看傷勢,所幸雖然未傷到什么,但那傷若是再近半寸,便會刺破脾臟。 經(jīng)此一傷,尋芳免不了要休養(yǎng)半月。 安撫好尋芳之后,留下驚鵲先照看,趙元赫準備回去。 兄妹行至前庭,趙元赫停了腳步,“元善,裴敬甫最近的事情,你可知道?” “不知道哥哥指的是什么?” 趙元赫沉默須臾,嘆了口氣:“罷了。” 趙元善大約理解到趙元赫的意思,便道:“哥哥想說什么?難道是疑惑莊瀾為何會逃出詔獄?” 趙元赫正色道:“裴敬甫是北鎮(zhèn)撫使,詔獄在他管轄之下,出了這樣子的事情,必定要擔責任?;噬细\衣衛(wèi)指揮使之間的關(guān)系不必我多說,莊瀾是陳嘯的人,若是皇上要因此治罪裴敬甫,對趙家也不是一件好事?!?/br> 趙元善自然明白這一點,裴敬甫做事極為謹慎小心,在他手里應(yīng)當不會犯如此明顯的錯誤,除非—— 除非他是故意放莊瀾離開的。 趙元赫也想到了這一點,對裴敬甫產(chǎn)生了濃厚的懷疑:“知道我為何會與尋芳在一起,又恰好遇到逃出來的莊瀾么?” “為何?” “百里傷今日突然在刑部大牢暴斃,而裴敬甫同時又向三法司為陳嘯陳情,父親不知道裴敬甫葫蘆里到底在賣什么藥。” “父親不信裴敬甫?” 趙元赫冷笑一聲:“裴敬甫什么時候值得我們相信?” 關(guān)于裴敬甫和他父親之間的恩怨,趙元赫多多少少知道。只是心照不宣。 父親私下有在做些什么,身為兒子的他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 趙元善隱隱猜到父親和哥哥的意思:“……難道,你們認為裴敬甫要倒戈陳嘯?” “誰能說的清楚?”趙元赫雖然秉性不同趙震,但多疑卻是隨了趙震的,而且,他對裴敬甫那人本來就沒有什么好感?!霸?,裴敬甫對你不同于別人,你要好好注意他的舉動,若有什么反常,你要及時告訴我?!?/br> “哥哥說的元善會注意,只是——”趙元善不動聲色的看著趙元赫,“裴敬甫那人你也不是不知道是什么性子,他就算真的對我不同,也是因為忌憚趙家?!?/br> 趙元赫搖頭:“不——我也是個男人,知道他那時候看你的眼神代表什么,我不是那么好騙的人——” 趙元善見趙元赫面色不假,像是真的知道什么一樣,不由得心頭一顫。 作者有話要說: 來遲了來遲了, 卡過了一個段,明天想給你們爆肝。 不知道還有人看嘛~ 無恥的土撥鼠作者心酸淚目。 謝謝你們喜歡這故事,愛你們,晚安,不要熬夜~ 第七十二章 趙元善仔細回想自己與裴敬甫在人前的行為, 應(yīng)說并無什么紕漏。然而趙元赫所說的‘那時’,她是真的不知道是何時了。 趙元赫輕輕嘆了口氣,意味深長的又囑咐了一句:“跟在裴敬甫身邊,你萬事都小心些便是,有的事情我和父親不跟你說破,之前也任由了你,但有的道理,你自己心里要明白?!?/br> 趙元善垂眸,低低應(yīng)了一聲:“元善知道?!?/br> “那我便先回去了?!壁w元赫往尋芳的房間里瞧了一眼, “這些日子,就叫尋芳安生養(yǎng)傷,等她醒來你告訴她, 她只管安心養(yǎng)傷就是,這段時間, 她不必再管別的事情。”囑咐完,趙元赫便離開。 而趙元善的心思都在趙元赫之前的那番話上。裴敬甫為什么會突然又為陳嘯說話?他罐子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 雖然哥哥傳來這個消息, 但趙元善并不認為裴敬甫真的要倒戈陳嘯。 這不可能。 趙元善突然想去見見無為。只是,無為被關(guān)在六扇門的大牢里,外人不知內(nèi)情,她更沒有什么理由去見無為。 雖然如今在時間上已經(jīng)不同于上一世,但大致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裴敬甫不可能不會利用這回的事情一舉鏟除陳嘯。 事情越想越復雜, 趙元善干脆就不去想了。倒不如等裴敬甫回來,她再探探他的口風。 —— 莊瀾從北鎮(zhèn)撫司逃出來之后,在外面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