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7
書迷正在閱讀:抓緊時(shí)間愛上我、該曝光了[娛樂圈]、知道我兒子是誰嗎[快穿]、帶著財(cái)迷系統(tǒng)回八零[重生]、紅樓之林家大小姐、瀟瀟夢中雨、西游崩壞中[系統(tǒng)]、美人甄弗、我一點(diǎn)也不可愛[娛樂圈]、快穿之女配美好人生
行,再說我哪有那閑工夫說你家里的事情,我又不是那街頭喜歡說三道四的婦人。你老是這么威脅我,可就不夠哥們兒意思了?!标憼a聞他身上的味道當(dāng)真怪異,便提醒他:“你還是先去梳洗一下吧,你這模樣,一看就像宿醉過來的醉漢,你還是趕緊去收拾一下再處理下面的事情吧?!?/br> 裴敬甫平日注重外形,不管是做事還是自身都極有條理和規(guī)矩,不似陸燼那般粗糙隨意。若是叫他人見到他現(xiàn)在這副模樣,定是不妥。 . 趙震因在宮中對皇帝心懷不軌按謀逆之罪入獄,僅僅隔了一日,刑部和都察院,大理寺又接連查出兩年前先皇嫡太子楊慶暴斃一案與趙震有不可分割的聯(lián)系,不過半日,趙震毒殺太子楊慶和二皇子一案就已經(jīng)‘證據(jù)確鑿’。加上趙震私養(yǎng)殺手和劍客,意圖謀害皇上數(shù)罪并列,一時(shí)之間,朝野轟動。連同與趙震在朝野為伍的一些朝臣都被連根拔起,曾經(jīng)與趙震交好的一些其他官員更是巴不得與趙震劃清界限。 與此同時(shí),太師府的所有人都不被允許踏出府門半步。 生死落敗不過是朝夕之間的事情,但在不為人知的暗處,卻是楊佑早已精心謀劃的一場局。 趙震結(jié)黨營私把持朝政不過這兩年,被楊佑以迅雷之勢剔除,除了他靠裴敬甫和丁以柔,以及三法司締結(jié)的一張網(wǎng)之外,趙震現(xiàn)在的根基也還不如前世十五年后那樣龐大如古木樹根盤踞地底。趙元善重生了一世,改變了自己的命局,也便沒有了那后來的十五年。 也沒有了趙震,以及趙家后來的十五年。 作者有話要說: 老趙是徹底要倒了,他并不算是好人,但也不是絕對的壞人~只能說成王敗寇。 今天有事就只能寫這么一點(diǎn),明天肥。 晚安。 第八十九章 這一切來得讓整個趙家都開始猝不及防。 趙震被下了詔獄之后, 他身邊的所有一切,包括他手底下的那幫殺手劍客,全然沒有了蹤影。 不用細(xì)問趙元善也知道,除了裴敬甫,沒有人有辦法控制她父親手底下的那幫人。 而尋芳也沒有了蹤影和消息。 趙震被革職下獄,最終結(jié)果還沒有定下。但結(jié)果無非有二,一是被滿門抄斬,二便是或充軍,或被發(fā)配到偏院之地。 裴敬甫跟趙元善說, 除去已經(jīng)出嫁的她與趙元慧姐妹二人,趙家其余人只會被發(fā)配邊關(guān)。 即便趙震曾一直輔佐先皇治國,又扶持如今的皇帝登基, 但謀殺皇嗣,對天子圖謀不軌, 卻是死罪難免。楊佑“念其”曾輔佐有功,便賜其在三日后飲鴆自盡, 留一個全尸。 而趙家一眾下人丫鬟或充軍,或變賣為奴。其他女眷則被發(fā)配渝州雁門郡為草民,五日后便要啟程。 王夫人在得知趙震要被賜死之后,生了一場大病。 趙元善與趙元慧得知消息一同回了太師府。趙元慧因父親一事與歐陽嵐起了口頭爭執(zhí),神色并不大好。 王夫人受了打擊, 起了高燒,還一直說著胡話。郎中為其施了幾針才有了好轉(zhuǎn)。 三夫人岑氏身懷六甲,此次變故經(jīng)受打擊導(dǎo)致胎氣不穩(wěn), 只能臥床養(yǎng)著。 如此一來,趙家二位夫人皆身體抱恙不能行走。渝州雁門郡路途千里,根本不能在短短的五日后按時(shí)啟程。 這一日,趙元善與趙元慧姐妹二人都打算一直留在太師府內(nèi)照顧各自母親。趙元善更是衣不解帶,守在母親床前直至深夜,直到王夫人清醒了過來。 見王夫人終于醒過來,趙元善總算是能舒了一口氣,替母親換了額頭上的毛巾,燒也退了不少。伺候母親喝下湯藥,這才詢問母親想吃點(diǎn)什么。 王夫人一臉憔悴,即便一日水米未進(jìn),她也不覺饑餓。醒來后便抓著趙元善的手,問她:“你可去看過你父親了?” 趙元善搖頭:“還沒來得及去?!?/br> 王夫人躺在床上,望著帳頂眼神猶如死水般,掀不起一點(diǎn)波瀾。晌久,又道:“你父親,只剩兩日了。” 趙元善低著頭沉默不言,心中不是滋味。 她忍著心里頭的那股酸意,對王夫人道:“等會我去讓下人做點(diǎn)母親愛吃的,有了精神,我們也好去送父親最后一程。” 這一次,趙家的結(jié)局不是被滿門抄斬,也沒有什么毒酒在等著她??v使父親有此結(jié)果,好在其他人的命是無虞的。 聽到趙元善說了那句話之后,王夫人只是搖了搖頭,忽而一聲冷笑:“你父親本就不喜歡我,他討厭我們王家的任何一個人。我記掛他的生死,可他最想見到的,未必是我,我不會去礙他的眼。” 父親年幼時(shí)寄養(yǎng)王家,受了許多委屈,就連母親也是外祖父逼著他娶的。這么些年,父親的確沒有給過母親什么關(guān)懷。 趙元善道:“父親再怎么不喜王家,母親對父親也并未有什么虧欠的,怎么到了這種時(shí)候,母親卻說出這樣的話來?” 王夫人看向趙元善:“有些事情你不明白。雖然這些年你父親沒有苛待過我,可他心里一直記恨我,我知道。當(dāng)年若不是我要你外祖父逼他娶了自己,他也許……”王夫人思及過往種種,只余下數(shù)聲嘆息。 “若是沒有娶了母親,父親怎會有當(dāng)初的機(jī)遇,得到如今的地位?”趙元善不知道母親為何在這種時(shí)候說這樣的話,但母親身子不好,免得她哀愁拖累身子,便安慰她,“母親,明日我們便去詔獄看父親?!?/br> 王夫人沉默片刻,道:“可……我們能進(jìn)去么?不是說,這兩日,你父親都不允許他人探望么?” “我去求求裴敬甫,他會同意的。” 王夫人一聽裴敬甫,頓時(shí)陷入沉默,許久,才緩緩問道:“元善,那裴敬甫對你……到底有沒有情意?” 趙元善不知道應(yīng)與母親說這個事情。 王夫人見她不言,淺淺嘆了一口氣,半晌,說道:“你父親一直以為我有些事情他不與我說我就不知道了。我早就與他說過,不要將裴敬甫養(yǎng)在身邊,心里有仇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會反咬自己?他將他養(yǎng)在身邊,不過是因?yàn)槟莻€女人罷了……” 趙元善凝眉,疑惑問道:“母親,你說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元善,事到如今有的事情我想你需要知道。當(dāng)初你嫁給裴敬甫,我是萬般不同意的,可你父親同意,我也不想猜他有什么打算,我只是不希望你跟裴敬甫走的太近,裴敬甫心中對你父親,對趙家都有怨念,你若是嫁給了他,他怎么會好好待你?母親就是怕你會受苦遭罪?!?/br> 趙元善停頓片刻,問道:“母親,裴敬甫跟父親之間,究竟還有什么怨念?” 聽王夫人這席話,明顯是有別的意思。 王夫人想起記憶中的某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