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0
書迷正在閱讀:抓緊時間愛上我、該曝光了[娛樂圈]、知道我兒子是誰嗎[快穿]、帶著財迷系統(tǒng)回八零[重生]、紅樓之林家大小姐、瀟瀟夢中雨、西游崩壞中[系統(tǒng)]、美人甄弗、我一點也不可愛[娛樂圈]、快穿之女配美好人生
震抬眼,“別的我不求,我只希望,你曾跟我說過的那句話,不是騙我的。不管我做了什么事情,都與元善無關?!?/br> 裴敬甫淡漠的看著他:“我不是你。” ——他的一切,只會憑自己的本事去護著,而不是被人左右。 趙震將驚棠刀橫在脖頸前,表情從容,一點都不像要自刎的人。 “我不妨再告訴你一件事?!迸峋锤λ溃捌鋵嵞銈兿胍夷赣H身上的那件東西,一直都在我這里。” 裴敬甫聽罷,怔怔的看著他。良久,失笑出聲。 他終是什么都沒有再說。笑聲一止,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驚棠極快的切破了他的喉嚨。 鮮血四濺,牢獄中再無任何聲音。 —— 趙元善與母親從詔獄回太師府半日后,便傳來了趙震自刎于獄中的消息。 王夫人聽聞這消息,再度昏了過去。 趙元善安撫好王夫人,叫驚鵲與趙元慧一同在府中照料,自己則一人前往北鎮(zhèn)撫司。 即便知道早有此結局,可真的聽到父親死去的消息,趙元善心中依然猶如石塊堵壓一般的沉重難過。 她趕去北鎮(zhèn)撫司,就是想知道,為什么不過半日,父親突然自刎而死。 父親被枷鎖禁錮,怎么可能會自刎? 她剛趕到北鎮(zhèn)撫司門口,便看到她的父親被覆了草席,正被人從里面抬出來,往另外一個地方走去。 趙元善頓時呼吸一滯,腦袋一嗡,空白一片,她想走過去,可腳下卻像被灌了極重的鉛一樣不聽使喚。她睜大著眼,一眨也不眨,任憑眼淚大滴大滴的滾落,直到抬著她父親的那一行人要走遠了,她整個人才如夢初醒一般,拖著兩條沉重的腿走上前去。 但還沒走幾步,她的手便被人輕輕拽住。 “趙元善。” 趙元善僵硬的轉(zhuǎn)過頭,緊抿著唇看著拉著她的裴敬甫,眼淚從眼眶中滾落,可聲音卻出奇的平靜:“……我父親他怎么死了?” “自刎,是你父親的意思?!?/br> 趙元善聽罷,想要甩開裴敬甫的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渾身都僵硬了一般使不上力。 “放開我,我想回去?!?/br> 裴敬甫沒有放開她,他知道她父親死了她一時定是悲痛難以接受,“我送你回去?!?/br> “不用。”趙元善失了魂一般,語氣出奇的平靜。 她這是模樣叫裴敬甫極為不忍。晌久,他柔聲對她說道:“元善,今日一過,此后你與我好好的,我會對你好,再也不會有什么事。” 趙元善聽罷,卻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她不知道此刻裴敬甫跟她說這話還有什么意義。親人分別,他這些話對于她現(xiàn)在根本毫無半點用處。 不過趙元善最終沒有跟他多說什么:“我想回太師府。” 裴敬甫顧念她此刻悲傷,順從她道:“好,我送你去?!?/br> 趙元善推開他:“我現(xiàn)在想冷靜冷靜,我一個人回去便好?!闭f罷,也不理裴敬甫,轉(zhuǎn)身朝太師府方向緩緩離開。 裴敬甫眉頭微微一簇,想跟上去。 “大人!”何松叫住了他,“宮中來信,皇上請你過去?!?/br> 裴敬甫看了一眼宛如行尸走rou一般的趙元善,對何松吩咐道:“找?guī)讉€人護送夫人回去?!?/br> 趙元善知道后來有兩個錦衣衛(wèi)在跟著自己,但她沒有理會他們?,F(xiàn)在的她一點也不想看到錦衣衛(wèi)的任何人。 行至一半,直到跟著她的錦衣衛(wèi)突然在她身后發(fā)出來不及叫完全的呼聲,她才停下腳步。 回頭一看,那兩名錦衣衛(wèi)被人打暈,倒在一邊。 “裴夫人,要單獨跟你相處,還真是困難。” 接著出現(xiàn)的,是這幾日她都沒有怎么見過的丁以柔。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媽真服了自己這進度了,可算是要趕上丁以柔領盒飯了。 不過…… 晚安 第九十一章 趙元善僵硬的看著她, 眼眸也如死水一般,直直的望著面前的丁以柔。 丁以柔忽然笑了笑,走近趙元善:“裴夫人每次見了我,總是這樣一幅如臨大敵的模樣,難道,我就讓裴夫人如此畏懼不成?” “你有什么事便直說,不必與我在這里繞來繞去?!?/br> 趙元善一直對丁以柔都沒有什么好印象,尤其是在此次趙家陷入危機,父親和哥哥如今的結果, 都與丁以柔脫不了任何干系! “趙元善?!倍∫匀崂湫χ辛怂宦?,“失去親人的滋味不好受吧?我舅舅的毒是你父親下的,你父親有今日的下場, 完全是他自找的!我討厭你們,看到你們趙家有此一日, 我真是痛快!” 趙元善:“芙儀公主是你的殺的吧,可你卻不加修飾, 露出那么多的破綻,只是為了報復我?” “你真是高看自己了,在我眼里,你還不值得讓我專門報復?!倍∫匀岬溃皻④絻x公主嫁禍給你只是為了讓你的父親分心分神, 其實,我并沒有真的想過要殺她,是她太過愚蠢?!?/br> 丁以柔做了這些事情, 若是追究起來,條條都是死罪。丁以柔身為錦衣衛(wèi),這些道理不必趙元善多說,但既然丁以柔能毫無顧慮的做這些事情,定是已經(jīng)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了。 此時的丁以柔不過就是陌路盡頭的人,趙元善總覺得有些詭異,便不打算再與丁以柔糾纏。“你若是就想跟我說這些話,那你實在是太無聊了些,我不愿見到你,你還是讓開?!?/br> 丁以柔卻攔住去路,沒有一點讓開的意思。 趙元善美目清冷,渾身戒備。 丁以柔的神情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她看著趙元善,卻悲涼的說了一句:“我在我舅舅的墳前發(fā)過誓,趙家的所有人,我都不會放過!” 說罷,她的手伸向身后的銀锏。 趙元善在丁以柔的逼近下緩緩后退,看著丁以柔將她身后的銀锏抽了出來。 趙元善輕喝:“你要干什么?” “我要看看,你在裴敬甫的心底,斤兩幾何——” 丁以柔話語一畢,握著銀锏的手便突然打向趙元善的后腦,趙元善眼前一黑,甚至連一點反抗都來不及做,便昏了過去。 —— 酉時。裴敬甫從皇宮回到北鎮(zhèn)撫司,還未下馬,便遠遠的看到錦衣衛(wèi)司門口站了兩個女子,再近了一看,是趙元善和趙元善身邊的驚鵲。 趙元善與驚鵲被攔在北鎮(zhèn)撫司門外不得進入,聽到身后馬蹄聲,往后一看,便見到正在翻身下馬的裴敬甫,便忙迎上去:“裴大人!” 裴敬甫訝異她們二人來此,問道:“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驚鵲急切說道:“大娘子來北鎮(zhèn)撫司兩個時辰未歸,奴婢便與二娘子出來尋?!?/br> 裴敬甫聽罷,錯愕問道:“她沒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