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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總監(jiān)已經(jīng)同意了,就等你們這邊批了?!?/br> 看著請假的經(jīng)理,這邊才進公司幾個月的人事部員工,多么有些把握不住分寸,左右為難。 趕緊把假條批了才向上面報道,而這一邊,黎沫已經(jīng)走到一樓,來到前臺取回自己的箱包,準備出門搭車去機場。 本以為一出公司大門就順風(fēng)順水,只是剛未踏出幾步,就被人攔在道上。 不看來人都知道是誰,黎沫爺不管,反正她請假了,誰也攔不住。 只是對方拽著她,就不合常理了。 “放手,我已經(jīng)向公司請假了。”黎沫看著后面拽著自己手的那個人,語氣里滿是煩躁。 “我沒答應(yīng)。”對方斬釘截鐵的回答。 “反正我已經(jīng)請假了,你攔不住我。” “那好,按你請假的天數(shù),扣除雙倍工資?!睂Ψ降坏恼f。 “紀慕程,你徇私枉法!”黎沫徹底惱怒了,與前晚的感覺徹底翻臉,她不想要她走,她就偏要離開。 紀慕程搖搖頭,解釋道:“如果我說,有一個更合理的方法,你要不要?” “什么?”黎沫不懂。 “你想要去哪里。”看著她拉著行李箱,紀慕程提出疑問。 黎沫想了一下,看著對方的眼神,覺得也沒什么大礙,才說:“成都?!?/br> 對方這么一說,紀慕程直接了當(dāng)?shù)幕卮穑骸澳呛?,我正好要去成都出差,去找周?jīng)理,你要不要順便一起去,該玩的也可以玩,來回費用全部報銷而且工資照常,你的年假還可以放在下次使用。” 紀慕程已經(jīng)這么說,怎叫黎沫不心動,可是對方還是搖搖頭,不決定掉進他的圈套里。 “那好,那你就在公司老老實實的待著,公司最近的事還挺多,等空閑出來批假也不遲。我這次不同意?!?/br> 對方說完這句話,黎沫真是有一種想沖上去咬對方的沖動。 好,她忍!白占的便宜她白不占。就算強為所難又如何,她就不信到了成都他還能怎樣,再說了,她已經(jīng)給周麗說了今天要來的。 最后她決定說:“好,我就跟你出差去成都。” 一種一去不復(fù)返的壯志豪情,兩人去開啟了另一段旅程。 第33章 下午抵達的成都, 周麗因為工作上脫不開身而讓自己助理李躍來接的黎沫兩人。 李躍跟著周麗許多年,跟黎沫都算是熟人,兩人也沒有什么拘束, 倒是看到新任的運營總監(jiān)紀慕程倒是有點客氣。 機場到公司開車還是有一定的距離, 中途還有些塞車,耽擱了許多時間才算通暢, 李躍后才解釋道,成都許多地方都在修建地鐵, 堵車怕是難免的, 這才通了兩條線, 還有十幾條線在規(guī)劃建設(shè)中,這幾年可能都要這樣了。 黎沫很是理解的點點頭,畢竟上海的十幾條地鐵線也不是一朝一夕下就建成的。 看著車窗外防欄擴開的工程, 上面標志寫著成都某某局、上海地鐵某某局…她突然想起七八年前在上海的那個冬季。 那一年經(jīng)通她家門口地鐵*號線正好準備運行通車,在幾個月前,她就跟紀慕程說好了的,通車的那天, 他們一起去坐地鐵,感受一下第一天的氛圍,純粹湊一份熱鬧。 只是偏偏不巧, 那年元旦節(jié)她去了美國的舅舅家,正好,地鐵通車了。 那天晚上,她收到對方的簡訊, 里面包括兩張彩信。 那年的冬季下了好幾場大雪,他穿著厚厚的大衣,照了自己半個臉頰,后面整個背景就是地鐵口,雖然只留了半個臉頰,但她還是看到她臉頰通紅,嘴角向上,她那里夜晚,他那里白天早上。 第二張是地上厚厚的積雪,很大一片,只留下一串腳印。 并附上文字:“說好的坐地鐵,你沒來,我沒坐,等你?!?/br> 當(dāng)時的她,靠在客廳的玻璃窗上,看著玻璃外同樣厚厚的積雪,低頭在看了看手機里的照片,嘴角不自覺上揚,心中頓時多了一絲溫暖。 正好被站在自己旁邊剛讀初中的表弟看見,開起她玩笑說:“jiejie一定是想起自己喜歡的人了?” “什么?”她疑惑,怕被那毛頭小孩子拆穿。 “書上說。一個人獨自情不自禁傻笑時,心里一定是想到自己喜歡的人了。” “書上還說了什么?”她開玩笑問。 小家伙好像知道她故意這么問,鬼機靈的說:“書上還說,遇到開心的事就得遇大家分享,人不能自私?!?/br> 這說的是那跟那,不知道對方看的到底是什么書,黎沫有些無語,本想不搭理對方,卻被對方說:“如果你不說,我就去跟mama分享去了?!?/br> 嚇得黎沫趕緊安撫對方,求饒的讓對方小聲點,并且答應(yīng)第二天去買最新出來的游戲機才肯罷休。 想到這,黎沫一聲噗嗤笑出聲來。 這才反應(yīng),她在車上,旁邊,還有紀慕程。 對方看了她一眼,并不說話,倒是李躍找到了話題問:“黎經(jīng)理是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嗎?” 黎沫點點頭“嗯,想起我的一個小表弟,從小就鬼靈精的,以前小時候總是油腔滑調(diào)的愛捉弄人,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也都讀大學(xué)?!?/br> 李躍很少聽到黎沫說起家里人,正覺得車上三人氛圍莫名的有些尷尬,趕緊接著問:“是嘛?想不到黎經(jīng)理的表弟這么有意思,黎經(jīng)理是獨生子女吧,還有什么表姐表妹嗎?” 對方這么一提,頗有一點提起黎沫的傷心事,不過她這會兒心情還好,沒多想就回答了對方:“除了這個表弟,還有一個表妹,還有…”黎沫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腦袋向右的看向旁邊的紀慕程,對方也正好看著她。 “還有什么?”李躍問 黎沫覺得莫名的有些尷尬,搖搖頭“沒什么,我正在想還我有誰呢,其他除了近親也沒有什么了?!?/br> 說完,也不敢再看對方,趕緊把腦袋撇向窗外,看著車外的景象。差一點,她就說出他了。 倒是至那以后,他們卻真的再也沒有機會同做過一趟地鐵,后面他也出國了,沒有再有聯(lián)系。 而后,上海的冬季也在沒遇見過像那樣的一場大雪了。像最近這兩年,甚至就沒有看見周圍一片白雪皚皚的景象,真的挺懷念。 第一次來這陌生又向往的城市,多了一分期待,也多了一分憂愁,因為有他。 一直到公司下車,兩人都沒有說話,周麗把今天的事情處理完,早就在大門口等著這兩人。 一上前就是擁抱,這是周麗與黎沫最好的互動。社會就是一個大染缸,剛?cè)牍疽彩莻€毛頭丫頭,什么不懂,很多事情被說,大多時候都是因為有周麗的點撥而慢慢變得好起來,而周麗也是因為當(dāng)初的黎沫太像初入的自己,看著喜歡,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