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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讓她失望,到如今的成績,兩人都相互明白。 兩人說了幾句,周麗看著身后的紀慕程,才算正式進入另一種狀態(tài)。 對于這個補她空位的總監(jiān),周麗再怎么都有一定了解,包括對方與黎沫兩人的關(guān)系。上次兩人因為公司事情就有過接觸,今天早上被突然告知對方要來的消息也是一驚,后面打電話問了艾欣才有些私人了解,再看他們兩人進公司一前一后不說一句話,對方卻依然幫黎沫提著行李箱的態(tài)度,有些感覺,不明而解。 “紀總監(jiān),想不到這么快我們又見面了?!?/br> 周麗禮貌的伸出手來,紀慕程把行李箱放在一旁妥當,才一絲不茍的伸出右手回應(yīng)。 “突然打攪,麻煩你了。” 不覺得像是兩個出差的人,倒像是一對旅游的情侶,比如黎沫帶了一箱子自己的東西,而紀慕程,除了一身穿著,竟沒帶一點行李。 黎沫被周麗這句“又”感到疑惑,難道,兩人早就見面過了。 看著臉上納悶的某人,兩人交談過后,紀慕程順便解釋說:“公司事情和職務(wù)交接上多多少少有些聯(lián)系,上個月我也來過成都的分公司。” 黎沫點點頭,可再一細想,她干嘛要聽對方解釋,真是的。 這一天也快不早了,三人也并沒有提工作上的事,準備第二天才正式開始。 周麗帶黎沫兩人第一頓晚飯就是火鍋,遠近聞名的特色,不得不去品嘗。 當周麗帶兩人進入一個帶有古風特色的火鍋店時,再看樓上樓下精致的裝潢,黎沫不得不承認成都這個地方絕對是適合享受的。 黎沫疑問:“怎么都弄的這么古風?”她看到周圍幾家紅火的餐館都是這樣。 周麗笑笑說:“大概就是特色吧,你叫古風,我們稱之為中式。這家店環(huán)境不錯,上下樓都有,而且味道很棒,我?guī)銈冞@會兒來的還算早,等待會兒下班了,別看位置多,來晚了可能還得排隊?!?/br> 黎沫絕對相信周麗說的話,因為這會兒還沒下班,一樓都已經(jīng)坐了快一半了,更不說早就預約好的了。 雖說在上海待了那么多年,黎沫吃辣倒挺在行,以前就跟著周麗去火鍋店吃喝,雖然上海那幾家出名的火鍋店也未必有這家正宗,但辣味絕對是有一比。 周麗就直接略過,剛想問紀慕程能不能吃辣,要不然他們就干脆來個紅鍋,畢竟都是年輕人。 只是話還沒問完,這兩人就開始各自說了。 黎沫說:“他跟我們一樣,沒什么怕辣的?!?/br> 而紀慕程卻對著周記說黎沫:“她最近不能吃辣,還是用鴛鴦鍋的吧。” “嗯???。?!” 黎沫轉(zhuǎn)過身來疑惑對方的回答,紀慕程也驚喜對方的搶答,還有周麗…看著這兩人,滿臉的好奇。 黎沫還覺得有些懷,一臉不屑,反駁道:“我怎么不能吃辣了,我怎么…”還未說完,她才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好像真的不適合吃辣,剛剛看到美食,眼饞的什么都忘了。 只是…他怎么會這么說?黎沫有些不可置信。 看對方都已經(jīng)這樣縮回去了,周麗也就照紀慕程的做,叫了鴛鴦鍋。疑惑問黎沫:“是身體有什么不舒服嗎?” 黎沫悄悄的來到黎沫身邊,支支吾吾的在對方耳朵面前說:“今天早上大姨媽來看我了?!?/br> 周麗理解性的明白,只是想著又覺得什么不對,跟著黎沫一樣好奇的看著對方。 紀慕程被對方看的有些不適,喝口水都有點嗆喉。 順口帶了一句說:“你今天穿的長褲,而且你在飛機上廁所頻繁。” 此時,黎沫內(nèi)心是崩潰的,這樣的事情也能被這樣推理出來,她不服。 然而對方還沒說完,紀慕程接著說:“而且,你今天的脾氣最沖。” 這句說完,黎沫沒有脾氣都想有脾氣了。 一旁的周麗早就被這兩人的一舉一動有些逗樂,再加上對方細微的觀察,真不是一般旁人能夠領(lǐng)悟到的,她倒是有些好奇這兩人的故事了。 第34章 紀慕程才出發(fā)前就已經(jīng)讓張然在網(wǎng)上預定好了酒店, 兩人正準備回酒店時,卻被周麗一把叫住。 “既然你們都來我這里了,先不說只是因為工作原因, 更不說小沫先前就已經(jīng)給我說好要來的。除了工作, 我們也都是朋友,也該我敬地主之誼, 所以就住我那里吧,家里人早就把客房收拾好了。” 紀慕程覺得有些打擾, 畢竟除了工作以外, 要不是因為黎沫, 他都覺得自己沒必要這么來往。 倒是黎沫聽完這句話很是心動,畢竟她最初也只是因為給自己放個假,結(jié)果卻被某人以工作的名義出來。 對方的一舉一動都被紀慕程觀察的徹底, 沒有多說什么,黎沫好似也在等著她最終的決定。 最后他說:“那就打擾周麗姐了?!?/br> 這句話突然說出口,周麗趕緊笑笑說沒什么,可一旁的黎沫卻不爽了, 什么時候他也跟著間接了。 “你怎么也叫姐。”黎沫用著兩人之間的聲音問對方來表示不滿。 紀慕程趕緊跟著回答“我只是覺得,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在周麗姐家住了,一口一個周經(jīng)理總是難么不妥, 對方比我大,叫姐也正常,難道我叫妹?” 對方又接著說:“怎么,只允許你叫, 就不允許我叫了,還是說,你想多了?” 黎沫懶得跟對方理論,她也知道自己說不贏對方,趕緊上車回避。 周麗也很少看見黎沫像孩子這樣的不理性,甚至表情上沒有帶一點成熟,看著前面表情和顏悅色的某人,她似乎多了許多放心。 周麗的家離公司不遠,大概十幾分鐘的車程,就是下班高峰稍微有一點堵車。 周麗暫時住的房子也是前幾年給老人家買的,當初為了孩子上學和老人出行方便才買的,并沒有考慮到他們將來回成都的事,索性房子比較大,并不覺得緊湊,而且離公司上下班方便,所有一家三輩都住在一起。 到了家,家里并沒有人,周麗交代了兩人該住的放假,紀慕程就上樓去放行李去了,黎沫從中并沒覺得不妥,但是周麗有些搖搖頭的看旁邊這傻孩子。 黎沫也沒有關(guān)注對方的表情,而是查看四周的問:“姐夫怎么都在家?” “他公司加班,可能稍晚一點才會到家。” 周麗與他的老公徐成是在上海讀大學認識的,兩人一畢業(yè)就結(jié)了婚,隨后生了個女兒,一直交給老人在成都照看,去年孩子正要讀小學,周麗當時脫不開身,又舍不得上海的工作,徐成就向公司申請回成都的職務(wù),本以為兩個分隔不是個頭,周麗還本有辭職的想法,想不到今年公司就調(diào)任她回成都,這也算緣分。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