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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別致細(xì)膩的編舞、引人人勝的情節(jié)和歷史題材,而這出做得尤其好,否則也不會因此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喬治娜也被感染了現(xiàn)場的情緒,然而還沒有等她出聲附和爵士的贊嘆,舞臺上面的其中一位男高音,突然爆發(fā)出一聲驚呼:“上帝??!” 他的手正搭在那位女高音的手臂上,試圖將對方從地上攙起,臉上還帶著點兒演出圓滿結(jié)束的歡愉,但此時基本被突如其來的驚恐和慌亂所掩蓋。 劇場內(nèi)一片sao動,人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更有幾人已有去意。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形高瘦的年輕人越眾而出,身手矯健地跳上了舞臺,在臺上蹲下來摸了摸女高音的頸動脈,又檢查了一下對方的瞳孔,面色陡然凝重。 “她死了?!彼绱伺袛嗟馈?/br> 作者有話要說: 嘿,我親愛的小天使們,看在上帝的份上,請動一動你們可愛的小手指,收藏一下本文吧~ 第10章 這是個出身良好的年輕人。 他大約六英尺高,身形清瘦但體魄過人,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上,嵌著一個細(xì)長的鷹鉤鼻和洞若觀火的灰綠色眼睛,令他看上去堅毅而又機警,合身考究的黑色正裝穿在他頎長的身體上,黑發(fā)向后整齊抿去,呈現(xiàn)出絕對的英式優(yōu)雅以及恰到好處的冷漠。 這位先生此時正在白鳥公館的會客室,朝喬治娜微微頷首,風(fēng)度翩翩地起身為她拉開椅子,這才在她對面再次坐下,在蘇格蘭場的雷斯垂德巡官自我介紹之后,他開口道:“鄙人歇洛克.福爾摩斯,一名咨詢偵探,在本次案件中,協(xié)助蘇格蘭場辦案,希望林恩小姐能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br> 喬治娜點了點頭。 福爾摩斯問:“你常來去聽歌劇么,女士?” 喬治娜答:“偶爾?!?/br> 他又問:“頻率呢?” “兩周一次?!?/br> “你們都會預(yù)定這個包廂?” “不,這是第一次。” “你離開過包廂?” “是的,我叫來了女仆,請她拿一瓶嗅鹽過來?!?/br> “請詳細(xì)敘述一下,在命案發(fā)生的時候,你們正在做什么。” “爵士擦完了眼淚,正在拍手叫好,而我也同樣沉醉在之前的演出當(dāng)中。” “舞臺呢?” “男高音們正站起來準(zhǔn)備謝幕,女高音以一個經(jīng)典的姿勢倒在地上,她閉著眼睛,右臂伸向前方,左臂擺在胸口——我想這一點,福爾摩斯先生應(yīng)該比我看得更加清楚?!?/br> 福爾摩斯先生“唔”了一聲,繼續(xù)問:“在這之前,你見過這位哈麗特.劉易斯女士嗎?” 喬治娜誠實地說:“并沒有。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位女歌唱家是法國人,三個月前才被邀請來到倫敦的,為了這次演出?!?/br> 這位先生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面上浮現(xiàn)一抹極淡的微笑,“林恩小姐,我想我和警長可以告辭了?!?/br> 他說著就利落了站了起來,雷斯垂德警長連忙合上筆記本跟上。 喬治娜和同樣被問過話的爵士將這兩位客人送出家門,早有眼尖的馬夫趕著一輛出租馬車過來。 福爾摩斯先生戴上了他的黑色高帽,沖兩位主人微微頷首致意。 他的相貌生得頗為英俊,此時這么一點頭,倒是沖淡了之前的問話所帶來的緊張感,讓人心下不由地放松。 他轉(zhuǎn)身跳上了馬車,然而就在車門關(guān)上的前一刻,突然回頭問:“哦對了,我們是否可以得知,急事出城的林恩先生,什么時候?qū)氐匠抢???/br> 銳利的目光牢牢鎖定神態(tài)各異的老紳士和少女,前者愣了愣,不可避免地閃過一絲驚慌,后者則平靜地回答:“少則一日,多則三天。” 是的,傳說中的、來自南威爾士的“小喬治.林恩”先生,至少在身份上,憑蘇格蘭場是查不出破綻的。 福爾摩斯忽然一笑,伸手一拍車門,“走了!” 馬車內(nèi),雷斯垂德巡官和這位咨詢偵探面對面坐著。 這位巡官從左口袋拿出一份名單,“林恩小姐的證詞和劇院女仆的相符,但與歌唱家艾麗諾.維克力夫女士的剛好相反。” 福爾摩斯垂眸不語。 命案發(fā)生前,一共有五人進入后臺見過死者哈麗特.劉易斯,而她的死因是中毒,毒.藥被發(fā)現(xiàn)在她化妝間的飲水中。 正在追求哈麗特.劉易斯的珠寶商人約翰.圖爾先生,劇院的股東之一托馬斯.李爵士,前來尋找爵士的皇家聽差阿薩.布里格斯,與哈麗特.劉易斯素有間隙的歌唱家艾麗諾.維克力夫女士,以及被目擊者看到出現(xiàn)在后臺的喬治娜.林恩小姐。 有趣的是,除了后臺的那位目擊者,劇院的女仆竟然在相差無幾的時間點上,目擊到這位小姐出現(xiàn)在包廂門口。 咨詢偵探在自己的世界中,靜靜地重建著剛才的場景。 平心而論,那位林恩小姐的外貌十分賞心悅目,不過只看到她第一眼,福爾摩斯就注意到,林恩小姐是個機敏并且果斷的人。 她有五英尺五英寸那么高,身材恰到好處,給人以非常健康和神采奕奕的感覺,一看就不是那種只會呆在室內(nèi)學(xué)習(xí)舞蹈的小姐,恰到好處的鵝蛋臉上嵌著一雙明亮的藍眼睛,令她看上去機靈又不乏主見,面部表情很放松,既不過分熱絡(luò),也不至于冷淡,說明對于今天的會面,十分坦然。 這位小姐將金發(fā)梳成一條簡簡單單的辮子,緊緊地盤在腦后,身穿一件墨綠色的雙排扣長裙,白襯衫和女式的小領(lǐng)結(jié),都是白鳥百貨的最新女裝款式;因為上午剛從外面騎完馬回來的緣故,還戴了一雙鹿皮手套和一頂圓頂硬禮帽,裙擺和底下長筒靴都有些許塵土的痕跡,從顏色和質(zhì)地上瞧,來自考文特花園附近,所以她之前騎馬的地方應(yīng)該在林肯旅店廣場那面。 而做為用槍的行家,令福爾摩斯最為關(guān)注的,莫過于這位小姐脫下手套后、端起紅茶時右手虎口處和食指上各有一條淺淺的繭子。 這一對“兄妹”,顯而易見地藏著許多秘密。 做為兄長的林恩先生是一位氣質(zhì)特殊、卻很容易讓人忽略的黑發(fā)青年,這相當(dāng)矛盾,不過這類人似乎擁有某種天賦,能夠潛藏在陰影當(dāng)中。 就好像福爾摩斯在十歲之前的歐洲旅行中,曾遇上過類似的一位被圣殿騎士圍剿的刺客那樣。 福爾摩斯從雷斯垂德巡官手里抽出名單,說道:“這位林恩小姐,你不認(rèn)為很意思么,雷斯垂德巡官?” 雷斯垂德巡官耷拉了一下眼皮,臉上露出洗耳恭聽的神色,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福爾摩斯淡淡一笑。 “需要說明的是,憑她面對我們時的冷靜從容,我不認(rèn)為這位小姐在聽歌劇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