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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頭探著腦袋想要往里鉆,卻被程紹禟一把抓住小胳膊給抱了起來。 “娘不舒服呢, 小石頭聽話, 讓娘再睡會兒, 莫要去打擾她?!?/br> 楊素問努力忍著笑, 連連點頭:“你爹爹說得對, 還是莫要去打擾你娘,讓她再睡會兒。” 小家伙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好,我不打擾?!?/br> 程紹禟揉了揉他的腦袋瓜子。 聽著外頭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凌玉才‘呼啦’一聲扯下了身上的薄被,哪還有半分困覺之意。 她想要起身,卻發(fā)現身上酸痛得很,不禁將那個罪魁禍首給罵了個半死。 真是,也不知昨晚發(fā)的什么瘋,任憑她又哭又求又罵都半點不為所動,可著勁想怎樣來便怎樣來。 只是隨即她又開始反省,難道是憋得太狠之故? 這樣一想,她又有些心虛了。 當初是因為過不去上輩子留下來的陰影那關,故而才借著兒子躲避,如今那些事早就不是個事兒了,可讓兒子跟他們夫妻睡卻已經成了習慣。 她蹙起眉頭。 或許真的該讓小石頭學著一個人睡了,若是憋壞了石頭爹,豈不是罪過?像昨晚那樣的瘋狂要是再來幾回,只怕她都要把小命給交待了。 不過……還是再讓兒子跟她睡幾晚再說。 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片刻,這才慢吞吞地起來,察覺身上干干爽爽的,恍恍惚惚間卻記得,昨晚那人好像還幫她清洗過身子,頓時臉又紅了幾分,嘟囔了幾句,扯過搭在椅背上的衣裳穿上。 “起了?可要我?guī)湍??”程紹禟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進來,眸光暗沉,正盯著她問。 凌玉啐了他一口,又瞪了他一眼:“誰要你幫!” 程紹禟好脾氣地笑了笑,回身出門將準備好的溫水捧了進來,他的身后,跟著小石頭這條小尾巴。 “娘是懶小豬,娘是懶小豬……”小家伙頭一回見娘親起得比他還要晚,拍著小手歡快地叫著,倒是把一覺醒來發(fā)現自己被爹娘拋下了的委屈給拋到了九霄云外。 凌玉仿若未聞,慢條斯理地漱口洗臉,又對著銅鏡梳了個簡單的發(fā)髻,在兒子的取笑聲中往臉上抹了香膏,這才起身拍了拍衣裳,猛地朝仍在叫著‘娘是懶小豬’的小石頭沖過去。 小石頭尖叫著,卻是被娘親抓了個正著,rou乎乎的臉蛋被人好一頓□□,小屁股也挨了幾巴掌。 “爹爹,爹爹救我……”小家伙又笑又叫地向抱手站在一旁看熱鬧的爹爹求救。 程紹禟笑看著她們母子倆鬧了好一會,這才上前將兒子從他娘手上救了過來。 小家伙的四肢立即纏上他,一個勁地往他懷里鉆。 凌玉捊了捊已是有幾分凌亂的鬢發(fā),臉上帶著笑鬧過后的紅云,察覺男人幽深的眼眸,不解地低下頭去,便見方才打鬧中,領口被兒子扯下了幾分,露出了里面曖昧的痕跡。 她紅著臉瞪了他一眼,背過身去飛快地把衣裳整理好,便聽到程紹禟道:“早膳我都準備好了,快出去吧!若是涼了倒不好了。吃完了咱們可以到外頭走走,你可有想去之處?” 凌玉有些意外:“這真是告了假?” “殿下準我回家歇息幾日再行回去當差?!?/br> 凌玉有些高興,略想了想:“都說相國寺的菩薩最為靈驗,咱們來了京城這般久都不曾去過,趁著今日得空,不如去上上香求個平安符?” 這人每回出門歸來,身上總是有些隱隱的血腥味,她雖不便問他在外頭之事,但心里卻始終七上八下。每回他外出辦差,她便輾轉難眠無法安寢,就怕又如上輩子那般,沒能等回來他的人,卻等回了他的骨灰。 “你若喜歡自然便好。”程紹禟不過是想陪著她們母子,至于去哪里,又要做什么倒不在意。 待用過了早膳,一家三口便租了馬車,帶著準備好的香燭等物往相國寺而去。 凌玉本想叫上楊素問,可楊素問一來正全心全意地調制著她新的香膏,二來也不愿當那不長眼的,故而又是搖頭又是擺手,只讓他們早去早回,不必理會她。 凌玉也知道她的性子,倒也不勉強,再三叮囑她好生在家中,不管什么人來敲門都不必理會,只當家里沒人便是。 楊素問如同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放心放心,就算門被敲爛了我也當不知道?!?/br> 凌玉無奈地在她額上戳了戳。 “我怎覺著你就是個愛瞎cao心的性子,素問姑娘也不是小孩子了,怎還需要你事事囑咐?”上了馬車,程紹禟抱著兒子在懷中,笑嘆一聲道。 “天生的cao心命,我也沒法子!”凌玉攤攤手,滿臉無奈。 頓了頓,輕哼一聲道:“就算十個素問加起來,也不如你一個這般讓人cao心?!?/br> 又瞥了一眼膩在爹爹懷里無比乖巧的小石頭:“當然,還有那個見了爹爹不要娘的小沒良心。” 小石頭圓溜溜的眼睛撲閃撲閃的,似是知道自己便是娘親口中的小沒良心,立即沖她揚了個甜滋滋的討好笑容:“娘……” “嗯,這小沒良心的還極有眼色?!绷栌裨谒樀吧陷p輕捏了捏,“比他爹要強!” 程紹禟輕笑,單手摟著兒子,另一邊手趁著兒子不注意,突然在她腰間撓了撓。 凌玉自來怕癢,立即便打了個哆嗦,飛快地坐離他們父子,恨恨地瞪他。 這混賬! 小家伙看到爹爹在笑,也跟著傻乎乎地笑了起來,一大一小兩張極其相似的笑臉,直看得她牙根癢癢。 相國寺香火鼎盛,每日往來的香客絡繹不絕,凌玉一家來得比較晚,大雄寶殿已經涌了不少上香求簽拜佛之人。 凌玉跪在蒲團上,仰望著寶相莊嚴的佛像,在心里默默地祈求著此生的平安。 在平安二字跟前,什么前程似錦、腰藏萬貫都是假的,只有人活著,一切才有變好的可能。 殿外的程紹禟抱著兒子,靜靜地看著滿臉虔誠的她,仿佛知道她在向佛祖祈求著什么樣的心愿似的。 待凌玉拿著求來的兩個平安符出來時,二話不說便往他懷里塞了一個,又把余下的那個用錦囊裝著,掛到了兒子的脖子上,墜到小家伙的胸口處收好。 “你的呢?”程紹禟見她只求了兩個,自己卻沒有,不禁皺起了眉。 “我每日只在家里,哪兒也不去,用不著?!绷栌癫辉谝獾財[擺手,隨即又道,“咱們到那邊瞧瞧去,聽說那兒有味道相當不錯的齋飯,這會兒過去,說不定還能有此口福嘗嘗這聞名的相國寺里的齋飯。” 程紹禟聽罷默默地把那平安符收入懷中,掂了掂兒子,頷首應道:“好!” 既是她的一番心意,他自好生珍藏著便是。 二人帶著兒子便往想往東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