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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想到走出一段距離便被作王府侍衛(wèi)的□□給攔下了:“閑雜人等不得接近!” 凌玉望了望,見四周也有不少被擋下來的香客,細一聽方知道,原來今日齊王妃前來探望榮惠長公主,這些侍衛(wèi)自然便是齊王府的了。 “王妃探望長公主……難不成長公主就住在相國寺里頭?”凌玉壓低聲音好奇地問。 程紹禟制止住兒子不停扭動的身體,聞言便道:“不是,長公主住在與相國寺一墻之隔的慈恩堂?!?/br> 凌玉恍然大悟,暗自嘀咕著這皇家人果然氣派夠大,出門一趟還帶著一隊又一隊的侍衛(wèi)開路。 “那咱們便只能等王妃的車駕過去了?!彼行o奈地道。 耐著性子等了一盞茶的功夫,齊王妃的轎子才緩緩而至,她微微踮著腳尖,想要去看看上輩子這個倒霉的齊王原配王妃長得是什么模樣,怎會讓那個素有賢名的齊王殿下厭她極深,可轎簾掩得密密實實,又哪會讓她瞧得見。 雖說沒有瞧見齊王妃的真容,可倒讓她意見地瞧見了一個人,那便是上輩子的柳皇后,如今仍為齊王侍妾的映柳。 看著那張秀美絕倫,已經(jīng)漸漸與上輩子形象重合的臉,凌玉怎么也無法將她與兩年前那個面黃肌瘦的黃毛丫頭聯(lián)系在一起。 雖說女大十八變,可這姑娘變得也太厲害了,簡直就像是脫胎換骨一般??磥磉€是皇家的米糧養(yǎng)人啊,瞧把人養(yǎng)得跟仙女似的,莫怪被齊王選中到身邊侍候呢! 不過……她覺得有些奇怪。齊王妃出門探望長公主,為何要帶著齊王的侍妾?她可不會認為這對妻妾相處得如何融洽,真融洽的話,上輩子齊王妃為何到死還是個王妃,反倒是原本為侍妾的遇柳,先為貴妃,而后直接便升了皇后,生的兒子又被冊立為太子,真是榮華至極。 回家的路上,她還是忍不住問程紹禟:“你說齊王妃探望長公主,為何要帶著齊王的侍妾?” “齊王侍妾?哪個?”正哄著小石頭的程紹禟狐疑地反問。 “你別問哪個,反正我就是覺得奇怪?!?/br> 程紹禟想了想便回答:“榮惠長公主的女兒康寧郡主,因為郡馬寵愛妾室而氣致小產(chǎn),最后更因此損了身子,不久便郁郁而終。齊王妃若是帶著齊王妾侍前去拜見長公主,那她的用意可見一斑?!?/br> 凌玉如夢初醒。 她就說,齊王妃與映柳怎么可能會相處融洽,如今瞧來,齊王妃不過是想著借榮惠長公主的手教訓(xùn)映柳罷了。 而此時的映柳正一聲不吭地跪在院中,周圍侍女那輕蔑的眼神落到她的身上,她咬著牙關(guān),硬是穩(wěn)住了搖搖欲墜的身體。 不要緊的,真的不要緊的,反正她什么苦頭沒有吃過,不過是罰跪而已,咬咬牙便忍耐過去了。 屋內(nèi)的齊王妃透過窗欞望了一眼跪得畢直的那人,冷笑一聲,收回視線,替榮惠長公主續(xù)上茶水。 “不過一個玩物,趙奕喜歡便留下來,待她將來生下個兒子,去母留子,你日后也好有個依靠不是?況且,相比這些不入流的東西,最重要的不是你要改善與趙奕的關(guān)系么?”榮惠長公主勸道。 “別說她配不配懷皇室的血脈,就算她萬一懷上了,從這樣的賤婢肚子里爬出的孩子,我也不屑要!” “再者,改善關(guān)系?我覺得如今這樣倒挺好的,他不會來煩我,我也懶得理會他?!饼R王妃不在意地道。 “他畢竟是你的夫君!”榮惠長公主嘆息一聲。 “這個夫君不是我選的,更不是我想要的,全是他們逼我的!”齊王妃臉上閃過一絲怨恨。 榮惠長公主沉默,也不再多勸。 反正,還是各安天命吧! 凌玉本以為程紹禟說留在家中陪自己幾日不過是隨便說說,不曾想一連數(shù)日,他確是寸步不離地“陪”著她們母子,哪里也沒有去,就連唐晉源派人前來請他吃酒聚舊也給推了。 她既感到奇怪,卻又有點兒高興,畢竟自從到了京城后,他便再不曾有這樣的日夜陪在身邊的時候,便連好不容易休沐在家,也會不時被人給請了去。 當然,最高興還要算小石頭了。 這幾日,小家伙便成了爹爹的小尾巴,屁顛顛地跟在程紹禟身后,一會讓爹爹教他打拳,一會又讓爹爹帶他騎馬馬。除了騎馬程紹禟無論怎樣也不答應(yīng)外,小家伙其他的愿望都盡量滿足了。 不過,對相公日日留在家中閉門不出,凌玉卻有一點吃不消。就是每到了夜里,一待兒子睡過去,那人便不由分說地抱著她到東廂去,變幻著花樣折騰她,不管她是軟語懇求,還是嬌聲哭著罵,均不理會,必是要盡興了才肯放過她。 這晚,他一如既往地幫她擦拭身子,看著那些被他弄出來的痕跡,不禁有些歉疚,再一瞧見她臉上的淚痕,那歉疚感便更加濃厚了。 他知道這幾日自己折騰得確是狠了些,可是唯有這樣,他才能壓下心底深處那股恐懼,那股因為自己而連累了她的恐懼。 待三日后程紹禟終于回府當差了,凌玉才松了口氣。 楊素問見狀便笑了:“玉jiejie,這算不算久住遭人嫌?” 凌玉如何沒有聽出她話中的取笑之意,沒好氣地戳了戳她的額頭。 “今日該到了收鋪的時間,一會兒咱們便到東街去,看那掌柜可把東西都收拾好了?!?/br> 按照當初的約定,今日便到了銀鋪兩清的時候了,日前凌大春也來信提醒她,順便還告訴她,已經(jīng)在加緊準備運上京城的玉容膏等貨物了。 而前日,太子妃身邊的侍女彩云也前來告訴她,娘娘的玉容膏用完了,問程娘子此處可還有。 凌大春當日上京的時候曾給她帶了數(shù)盒,故而凌玉手上還真的有,加上太子妃此舉更是表明了對玉容膏的支持,她如何會不給,自然歡歡喜喜地給了彩云。 彩云謝過了她,次日便又送來了太子妃的賞賜,看得楊素問直咂舌,只道留芳堂也不用開了,便是只供應(yīng)給太子妃,賺的錢也夠她們花一輩子了。 凌玉也沒有想到太子妃出手竟是這般大方,又想到太子每回給程紹禟的賞賜也是不少,不禁感嘆這對世間上最尊貴的夫妻真真是散財童子,難怪能湊到一處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鋪子我不賣了,這是早前你們給的訂金,如今原樣奉還,小娘子還是另選地方吧!”凌玉沒有想到,一大早前去收鋪,聽到的居然是這樣的話。 她當即沉下了臉,冷笑道:“你這是什么意思?錢收了,合同也簽了,難不成如今還想反悔?我告訴你,既然簽了合同,不管你肯不肯,這鋪子也已經(jīng)不再是你的!” “你這小娘子是怎么回事?!我又沒有昧下你的錢,不是一文不少地還給你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