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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酒樓才剛剛開門,伙計們知道他是東家的兄長自然不會攔著。 林清淺夜里睡得有些沉,丫鬟們知道她累了也沒有叫醒她,等她睡到自然醒,晉王和江濤都到了酒樓。 酒樓的格局與恒泰酒樓差不多,一進酒樓就是一樓大廳,對著大門留了一條較寬的道,盡頭的墻上掛著東方玉畫的那副山水畫。 那條道的左右兩邊都擺了桌子,進門右邊就是柜臺,柜臺后面還有柜子和架子,離柜臺入口五步那邊算是一個無形的三岔路口,一條道是去后廚的,挨著墻壁那處就是上二樓的樓梯。 因為留了道,右邊的桌子比左邊少,一樓都是小型的四方桌,坐四個人恰到好處。 與一樓相比二樓全是圓桌,一桌最少可以坐六個,最多可以坐是個人,三樓是包間,有大有小,布置更華麗,花草那些都比較講究。 晉王和江濤無事,把酒樓里里外外逛了遍,道:“四弟那小腦袋瓜子還真行,雖說這大格局與有些酒樓極為相似,但每層樓都有各自的風(fēng)格,包間則是每間風(fēng)格各異。” “我們的四弟能差的了?”江濤站在三樓往下看,東方玉仍在那邊作畫。 晉王對江濤說的廢話不理,那純碎是給他自己臉上貼金。 “說了這么久,你知道四弟酒樓到底是做什么的?”晉王扶在欄桿用腳刮了一下江濤。 “我們都不知道,四弟神神秘秘說要保密,我猜可能子陌知道,跟你說哦,明明約好今天我們來幫忙的,子陌昨天偷偷摸摸就來了,還好被我撞見?!辈蝗蛔蛱炷切┎税装妆阋肆俗幽?。 “你怎么不早說?”晉王問道,他們昨天也在? “早的時候你又沒有問?我們下去看看,四弟怎么還不來?”看著日頭不早了呀,一會快要到中飯時辰了呢。 晉王無力的搖頭道:“你別就想著吃,四弟做一大桌子菜不累么?” 看著他細皮嫩rou的,平時肯定沒怎么做事,他雖是看在東方玉的面上才與四弟交好的,如今都認了,也不能把人家當下人使喚。 “知道了,你們一個個的都說我,那四弟做飯你們也沒有少吃啊,子陌今天還讓伺候郡主的丫鬟來跟四弟學(xué)藝呢,早知道我也帶個丫鬟來?!?/br> “你就不要再來添亂了!”晉王道。他能跟清樂郡主一樣嗎? 江濤回過頭翻了個白眼,他有那么不懂事么,不過就是隨口說說而已,他們一下樓林清淺就到了,東方玉把玉蘭交給了林清淺。 又讓錢八去辦其他的事情,晉王和江濤沒有什么忙可幫,又逛著到了結(jié)綺閣。 玉蘭本身有些廚藝基礎(chǔ),有些關(guān)節(jié)一點就通,林清淺教起來還算輕松,而玉蘭主要是挑清樂郡主喜歡的學(xué),她在一邊聯(lián)系,林清淺一邊指點一邊準備午飯。 沈子琰這幾天心里都有一股氣,在林清淺離家后,他便抱著八塊回了沈府,福貴見到他回來都要哭了。 “小少爺你回來了?” “看著一副苦瓜臉的樣子,是不想我回來?”沈子琰邁著小短腿,八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臉頰。 “小少爺可冤枉死福貴了,小的這是喜極而泣呀!”福貴解釋道,我笑得難看么,怎么就成了他口中的苦瓜臉了呢? 福貴出聲蘇嬤嬤又趕了出來,可把小少爺給盼了回來。 蘇嬤嬤嗓門不小,書房的沈羽恒也知道沈子琰回來了,想著起身去看看,人都站了起來又坐了回去,小家伙回來又是講什么條件來了? 一會沈子琰就丟下福貴和蘇嬤嬤,推開了書房門,沈羽恒假裝沒有看見他,拿著一本賬冊看,眼睛不時刮一下沈子琰。 沈子琰也沉得住氣,站在書桌前,比那桌子高不了多少,“父親你看的賬冊是倒著寫的么?” 沈羽恒方才哪里在認真看賬冊,不過是當一個遮擋物,實則是在觀察沈子琰,蓋下賬冊道:“為父這是在考你,看你是不是出去野的字都不認識了。” 你就裝吧!“父親,我們?nèi)フ夷镉H吧!” 正文 第183章 得寸進尺 之前沈子琰對他爹經(jīng)常外出有意見,而今他費盡千辛萬苦找了個娘又見天的不落屋,他就想不通大人們一個個的究竟是怎么想的? 銀子夠花就好了呀,爹爹身為男子還好點,娘親她沒有必要去賺銀子的,爹爹不是有很多嗎? 他們一家一輩子都花不完的。 沈羽恒不知道眼下的兒子有那么多的怨氣,輕咳了一聲道:“你就不要去添亂了,還有不要亂點鴛鴦譜,也不要亂喊,知道嗎?” 沈羽恒細心的教導(dǎo)起沈子琰,他不能跟著兒子一起胡鬧,林清淺還未到十四歲的姑娘。 他要是帶著沈子琰去找人家,那倒成了忘恩負義之人! “哎,你們一個個都以為我不懂事,一進林府四舅舅就告誡孩兒在外面要怎么喊她,不過孩兒在府里叫她娘親,在府外又叫她jiejie,這輩分也差得太遠了吧?”沈子琰扭著小身子轉(zhuǎn)到沈羽恒懷里。 “人家就長了你幾歲,叫jiejie哪里差輩分了?”沈羽恒捏了一下兒子的丸子頭,沈子琰歪了一下躲開。 沈子琰小聲嘟囔道:“可她是我選的未來娘親嘛!” 沈羽恒覺得十分頭疼,那件事他都跟沈子琰說了好幾次,沈子琰還不死心,那是他一個小孩子該cao心的事? “你要是再胡思亂想的我今天就去林府把你接出來!”沈羽恒威脅道。 “哼,父親你現(xiàn)在不聽孩兒的,今后可別后悔!”沈子琰賭氣都不挨著沈羽恒坐了。 小小年紀氣性還大,“你在林府也是這樣跟她說話的嗎?” 沈子琰撇了撇嘴,“那邊人生地不熟的,我哪里敢使小性子,萬一人家不要我了,那我之前的苦不是白受了?” 沈羽恒咋舌,沒看出來還挺會審時度勢的。 “合著你就是仗著我寵你,就在我面前沒形,是吧?”沈羽恒笑著問他。 沈子琰聞言又狗腿的跑回沈羽恒那邊,小手拉著大手撒嬌道:“爹爹你若是真的寵我,那你就幫幫她,讓她忙完之后早點回來陪我玩,好不好?” 沈羽恒看著他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心軟了又軟道:“聽你的!” 他經(jīng)營酒樓多年,確實可以給她提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