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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方便,他也聽錢掌柜說了對面酒樓的動靜,估摸著也快開業(yè)了,他該過去問候一下的。 即便沒有沈子琰。 “那爹爹你把娘親娶回來吧,嗯,娘親年紀(jì)小了點(diǎn),可是你可以提前找媒婆去提親?!鄙蜃隅心S袠拥模劬锹德档霓D(zhuǎn)。 見沈羽恒沒有搭話繼而說道:“兒子我早就給你想好了,我雖然是小小的騙了她一下,但是你是好人呀,然后就說若是沒有她你兒子我可能就被拐子給拐走了。 所以你要報恩,然后就以身相許,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騙她的事,她那么善良不會跟我一個小孩子計較的,只要稍微用點(diǎn)心就可以了?!?/br> 沈子琰覺得自己想得很合理,說完還不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子債父還,書上有這么說過的,而且父親一點(diǎn)也不吃虧的。 他還想得很遠(yuǎn),爹爹有銀子,他們成一家人之后娘親就不用擔(dān)心銀子的事,即便爹出去那還剩了一個在府里陪他,最好是爹爹也舍不得娘親,那樣他們一家三口就不用分開了。 “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沈羽恒打斷了他的思緒,沈子琰眉頭皺出了川字。 父子倆在那件事上沒有達(dá)成一致,沈子琰身心都覺得委屈,奪門而逃,讓巴著紗窗聽角的蘇嬤嬤和福貴反應(yīng)不及,打了個機(jī)靈就準(zhǔn)備追,被沈羽恒喊住。 “我自己去吧?!表槺闼退厝?,然后去對面表示一下關(guān)心。 沈羽恒發(fā)了話,蘇嬤嬤和福貴住了腳,討論起剛剛聽到的話,蘇嬤嬤的心思最活絡(luò),她的想法出奇的跟沈子琰一樣,福貴雖沒有那么急切,三人的想法是一致的。 沈羽恒目送沈子琰從狗洞鉆了進(jìn)去,發(fā)現(xiàn)少了什么,又返回府中,把那個穿著花枝招展的黑狗從書房里找了出來,最后從那狗洞里塞了進(jìn)去。 讓后他到恒泰酒樓轉(zhuǎn)了一圈,想了想還是派錢掌柜代表自己過去比較恰當(dāng),他跟她不過見上一面,唯一的牽連就是沈子琰,談不上有多好的交情,過去人家可能反而會不自在。 林清淺正叉著手在那里指揮人擺弄小掛件,見錢掌柜的樂呵呵的走進(jìn)來,笑了笑道:“錢叔是來指點(diǎn)我的么?” 錢掌柜道:“指點(diǎn)不敢當(dāng),是我們東家派小老兒過來,看看能幫上什么忙不。” “你這樣的大掌柜,肯定能排上大用場,等這陣子忙過了我當(dāng)面跟你們東家道謝?!绷智鍦\也不矯情,以后兩家酒樓就是鄰居了,禮尚往來少不了的。 錢掌柜之后便與肖掌柜一起整理開業(yè)要用一些物件,他一進(jìn)門就認(rèn)出了東方玉,私下里便問肖掌柜道:“肖老三,那人也是你們東家請來的?” 錢掌柜指了一下東方玉的方向。 肖掌柜在家排行老三,出來了這么多年,錢掌柜依然沒有改變兒時的叫法。 “你說那位呀,我只聽東家叫他二哥,對了一起還有兩位,這會兒出去了。”肖掌柜回答道。 他并不清楚他們的身份。 錢掌柜聞言也沒有點(diǎn)破,上次他們幾個來恒泰酒樓,錢掌柜只以為是那幾位只是想吃錢多多的做的菜,沒有想到他們的關(guān)系如此親密。 想想上次江家公子來說的那番話,他便沒有多言。 “怎么?還有你錢大掌柜沒有見過的人?”肖掌柜扭頭問,對面的恒泰酒樓貴人多了去,東家的二哥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少爺。 “肖老三你這話就說的太滿了,對了,你們酒樓到底是做什么樣的菜呀?”錢掌柜轉(zhuǎn)了個話題。 肖掌柜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有說出個確切的來,錢掌柜啐了一口道:“你不用說了,我也不為難你,誰家的買賣沒有做之前都是要保密的?!?/br> 肖掌柜拱了拱手笑道:“多謝錢大掌柜的體諒啊,我們東家說了,在開業(yè)前絕對不能對人提起,那不東家的哥哥們都不知道呢!” 正文 第184章 陽乾是誰? 一晃五天過去了,再過一天就到開業(yè)的日子,心里想著事林清淺醒的早,簡單的用過早飯就去了酒樓里,東方玉和錢八來得也不晚。 那匾額做得精細(xì),知道昨天夜里趕工才做出來,所以錢八派人把匾額送到梧桐苑,今早又才一并送來酒樓。 林清淺就看到東方玉后面的錢八和三個人年輕力壯的漢子抬著紅布包著的一個長方形的東西,起中間還扎了一多大紅綢花,一猜便是做的匾額。 林清淺讓人移了兩張桌子拼在一起,才讓人把匾放在上面,錢八一揮手那些抬匾額的人便離去,林清淺一心撲在其他事,也沒有注意那些細(xì)節(jié)。 “四弟揭開看看吧!”東方玉道,她看得出來林清淺早就想打開看看了。 幾天下來他看出來,林清淺是一個比較追求完美的人,比如那些小掛件稍微有點(diǎn)不滿意她就會搗鼓半天,她可能還有點(diǎn)擔(dān)心匾的事。 只是前面幾天她都不好意思催問而已。 “天下第一鍋”幾個字,氣勢雄強(qiáng),結(jié)體遒勁,擾龍蛇戰(zhàn)斗之象,云霧輕籠之勢,幾旋雷激,cao舉若神。 林清淺看完不住的點(diǎn)頭,她非常的滿意,肖掌柜也湊過來看了一眼,捋著胡須連連道好。 “現(xiàn)在放心了吧?” “二哥辦事還有什么不放心的?”林清淺打馬虎眼道,原來二哥看出來自己之前的擔(dān)憂啦! “這么大一塊紅木,還有如實(shí)精巧的做工,讓二哥破費(fèi)了?!绷智鍦\作揖道謝。 “一家人四弟就不用那么客氣,一塊木頭值不了幾個銀子?!?/br> 林清淺暗道,二哥真是財大氣粗啊,他到底是哪家的敗家子兒呢? “陽乾是誰啊?是他老人家題的字嗎?”林清淺指著匾額一腳的落款問道。 “哦,他是家中一個長輩?!睎|方玉淡淡的回答,然后又拿出卷軸來,“這是他的親筆題字,四弟可以掛在酒樓?!?/br> 林清淺想起大哥和二哥都是姓陽,也沒有多想,他們的長輩就是自己的長輩,何況人家那副字都可以當(dāng)鎮(zhèn)樓之寶了。 “那是當(dāng)然,我呀找個最好的位子掛著,當(dāng)酒樓的鎮(zhèn)店之寶,可好?”林清淺問道。 “好!”東方玉余光瞟了她一眼,還算上道,倒是免了他多費(fèi)唇舌。 欣賞之后便指揮著酒樓的伙計一同把匾掛上去,林清淺和東方玉站在門前看,最后錢八再去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