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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固性,因為林清淺擔(dān)心匾額掉下來會砸到人。 酒樓的掌柜和伙計都訓(xùn)練好好了,林清淺反復(fù)給他們走明天的流程,最后才放心的回府,就等著看明天的營業(yè)的結(jié)果如何了。 她大把的銀子都花在了上面,還花了大把的精力,希望這個嘗試能有不錯的收獲,之后她還有好多事要做呢! “明天過了就可以稍微歇息一下,這段時間杜若你辛苦了。”林清淺邁著步子,對拉著自己的杜若道。 杜若是做不來廚房的那一套,但她每天跑上跑下的幫了好多忙。 “奴婢不辛苦,倒是姑娘你瞧著都瘦了好多?!贝笊贍敹夹奶哿四?! 林清淺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還是有那么厚的rou,“哪有你說的那么嚴(yán)重?” 沈子琰跟青黛鬧了句別扭,生了氣帶著八塊就打算回府,到了狗洞門口又緩了過來,便在那里數(shù)螞蟻玩。 因而林清淺剛趴下就看到一個人頭和狗頭,八塊更是激動得趴洞里舔了一下林清淺。 沈子琰忙不迭的抱著八塊的兩條后腿把它拉了回來,沒有攔路狗,林清淺順利的爬了進去,杜若緊跟其后,她還沒有知道林清淺被八塊舔了一口的事,只聽到沈子琰在里面喊娘親。 “娘親你們今天怎么回來的這么早?”說完又想起剛剛被青黛說了幾句的委屈,眼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哎喲,小包子你這是怎么了?怎么還掉金豆子呢?”林清淺一把抱起沈子琰問,杜若見沈子琰在林清淺身上道:“奴婢來報小少爺吧,姑娘你都累得不行了呢!” 沈子琰聞言,他還不要杜若抱呢,便掙扎就要下來,“孩兒自己能走,娘親你歇會?!?/br> “不錯,我們家小包子都知道心疼人了?!绷智鍦\牽著他,問起他為何哭,沈子琰一點不含糊,頗有調(diào)理告起狀來。 紫蘇她們聽到聲音也迎了過來,青黛看到小包子那趾高氣昂的眼神,心知自己被告了狀,林清淺不痛不癢的說了她幾句。 青黛知道她是在小包子面前做樣子的,那小東西太會搞壞了,姑娘不在他要翻天了呢。 林清淺在院里躺椅上曬太陽,沈子琰和八塊就黏在她身邊,一會又伸手掏一下林清淺,美其名給她捏手,八塊也有樣學(xué)樣的伸著穿鞋的爪子刨林清淺。 “你們兩個小東西遠點玩,我瞇一下。”林清淺道。 沈子琰好不容易逮著她陪自己一會,哪里舍得,他嘟著小.嘴,一雙小胖手掰過林清淺的頭,讓她對著八塊。 臉都被他整變形了。 “娘親,你天天出去都不管孩兒和八塊,你看八塊都長個兒了,那衣服都要被撐破了呢!”沈子琰只拿錢八塊說事。 林清淺定睛一看,也沒有過多久嘛,八塊真的長個兒了,小衣服確實嘞的有點緊,沈子琰趁機把八塊抱起來,把它圓滾滾的肚子亮給林清淺看。 林清淺見著它肚子上的扣子都差點被撐開了,八塊那是胸肌發(fā)達了,看來以后胸圍得給它做大點了。 她原來是想著它小,肚子上的毛也多,所以做的衣服才包得較緊,只留了該留的地方。 她忘了八塊也是長身體的時候,看來以后還是給它做馬甲比較合適。 今天她自己是不想再動了,紫蘇倒是有眼力勁兒,自告奮勇的說改了尺寸在件出來。 “不急在一時,如今暖和起來了,讓它光著身子撒歡去?!绷智鍦\揮了揮手道,等她閑下來再給它做點輕薄好看的樣式。 脫了衣裳的八塊異常興奮,不知道去哪里銜了一塊骨頭來放到林清淺跟前,那小眼神仿佛在說:你吃! 第二天早上林清淺又遇到了難題。 正文 第185章 盛裝出席 林清淺和杜若整理妥當(dāng)出門朦朦朧朧瞧著從院門進來一個人影,稍走近才看清是太太李氏身邊的大丫鬟彩萍。 林清淺咯噔一下,天才蒙蒙亮,母親便派彩萍來,難道又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彩萍借著宮燈遠遠就看清了那邊站著的兩人,不禁眉頭輕蹙,七姑娘這身打扮意欲何為? 她和王mama私下里都知道七姑娘有懶床的習(xí)慣,太太今兒個還特意吩咐,讓她來跟紫蘇先說一聲,不必馬上叫醒七姑娘的。 杜若不安的看了一眼林清淺,彩萍亦走到了跟前,福了福給林清淺問了安,才道:“太太請姑娘整裝到正房去。”她見著杜若主仆二人的神情有了些猜測,尋思著提一句,林清淺率先問了起來。 “母親可有說因為何事?”林清淺問道,怎么就偏偏選在今天。 “今兒老爺不用朝會,少爺們也不用上學(xué)堂,又是個宜納采、訂盟、納財?shù)暮萌兆??!辈势贾坏?,并沒有說得很直白。 林清淺一聽便明白過來,納采、訂盟,那只可能與林清喜的婚事相關(guān),她酒樓開業(yè)也是看的今天一個好日子,就是沒有想到跟林清喜撞到一天去。 之前一點風(fēng)聲也沒有聽到,這不是打得她措手不及么? 看那陣勢一時半會她是脫不了身的,即便她私下與林清喜不對付,今天這樣的日子她不去父親也不會饒了她的,如此酒樓那邊是去不成的了。 “你跟母親說,我換身衣裳就過去?!绷智鍦\道,彩萍離去時又提了一次母親讓自己穿得光鮮體面點。 母親這是要讓自己去給林清喜添堵的么? 離了人杜若就記得跺腳,“姑娘這可如何是好呀?許家也是什么時候不好,偏偏跟咱們挑一處去了,那酒樓那邊誰去主持大局?” 林清淺苦笑,成都成這樣了再多的抱怨也沒有用,日子都是長輩挑好的,酒樓的肖掌柜和伙計們都訓(xùn)練有素,她不在應(yīng)該也不會有什么大問題的。 只是今天大哥他們都來捧場,自己卻不能出席,是有些失禮,也是沒有辦法之事。 “我今天可能是去不成了,你去跟肖掌柜他們說一聲便是,其他的不用擔(dān)心,往后我也不會天天在酒樓里看看,他們知道該怎么做的。”林清淺跟杜若說道,心里還是有些擔(dān)憂。 雖然之前跟肖掌柜和伙計們培訓(xùn)了許久,那都是紙上談兵之事,他們雖然有做酒樓的經(jīng)驗,畢竟這次酒樓是做的新玩意,他們也之前也沒有接觸過,也沒有客人給他們實踐。 此時她也只能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