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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 有了第一次坦誠相對,接下來的一切便都順理成章了。 孟安寧搬到了陳黎房間跟他一起住,原本她住的客房改成了書房。 這樣的直接后果就是孟安寧每天晚上都被陳黎折騰得筋疲力盡,每天早上起來嗓子都是啞的。 突然就無比后悔他生日的時候給他送出那份別出心裁的禮物了。 晚上一番旖旎之后,孟安寧軟軟地縮在陳黎懷里,胳膊都抬不起來了,腿也酸得要命。 臉貼著陳黎堅硬結(jié)實的胸膛,她突然就很想知道,陳黎當(dāng)初到底為什么糾纏上了她。雖說她自認自己長得不丑,甚至還有幾分好看,但S大美女云集是出了名的,他經(jīng)常在S大附近出沒,總不至于就看見過她一個女的吧? 她把自己的困惑跟陳黎說了。 聞言,陳黎低低地笑了。微微震動的胸膛,連帶著孟安寧的臉都輕輕地一顫一顫的。 孟安寧踹他一下,惱,“笑什么!” 陳黎一下一下用手指幫她順頭發(fā),慢悠悠地解釋,“誰說在我第一次到學(xué)校找你之前我們就見過兩次?” 其實在那之前,陳黎就見過孟安寧很多次,只是她沒發(fā)覺而已。 那陣他正好是諸事不順脾氣最暴躁的時候。一個弟兄背叛了他,順走了舞廳的錢。他的仇家找人在路上堵他,他寡不敵眾,差點沒被揍死。第一任女朋友樊敏被她后來跟的那個所謂的大哥拋棄了,哭著回來找他求原諒。 陳黎連她的臉都不想見到,讓周澤拎著扔了出去。 就是這么糟糕的一段時間,他第一次見她。 樊敏喪心病狂在他的舞廳附近的丟了不少的玻璃碴子,大大小小的,很長一段路上都有。不用想也知道,她是想泄恨,因為他沒有接受她吃回頭草。 聽說了這件事,他冷笑一聲摔門而出,想著這次誰也攔不住他打女人了。 出了門口,拐彎,就看到有個小姑娘在路中間那站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沒理會,收回視線繼續(xù)大步往前走。 他沒揍成女人,樊敏估計是怕他找她算賬,早就跑沒影了。 心頭窩著一團火上不去下不來,他陰沉著臉回舞廳。 路上竟然又看到了出門時不經(jīng)意間瞥到的那個姑娘,這次她不是在路中央,而是在他的舞廳門口。 她彎著腰在撿玻璃碎片,一路撿到了他的舞廳門口。 這才注意到回來時確實沒在路上看到玻璃碴兒了。 看到舞廳里有人出來,她垂著腦袋飛快地走遠幾步,恨不得躲得遠遠的,仿佛從里面出來的人是什么毒蛇猛獸。 見舞廳門口沒人,她又蹲下去撿。 …… 后來他又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場合見過她幾次,但都沒有交集。 他想,或許在舞廳前見到她的那時起他就對她上了心存了勢在必得的心思了,不然以他的性格,怎么會去她的學(xué)校堵她? 孟安寧眨眨眼睛,“可是你說的那些我都沒有印象?!彼f的撿玻璃碴兒那事她倒記得,但其他幾次,她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知道你沒印象?!逼鋵嵥麑λ哪钕胍瞾淼媚涿?。樊敏是為了報復(fù)他給他舞廳沿途扔了玻璃碴兒,孟安寧撿碎玻璃肯定也只是以免別人踩到,在當(dāng)活雷鋒做好事。 可她做的,受惠最大的,是他。 這種感覺,就像她所做的是為了他一樣。 那時候莫名地就心頭一動。那種感覺很陌生,卻很強烈,以至于后來孟安寧百般冷漠他都要撩撥她。 沒錯,他就是想要她,想跟她一起過日子。 就這么簡單。 陳黎輕笑,用胳膊肘支撐著身體翻了個身,下一秒覆到她身上,“所以做些讓你有印象的事?!?/br> 還來?! 孟安寧一驚,忙不迭地推拒他,“不要了,陳黎……唔” …… 除了陳黎有時候索取無度讓她應(yīng)付得有些吃力,其他的一切都還好,挺有幾分過小日子的感覺。 她閑著會打掃家里,做飯,其余的時間除了陪陪陳黎,就是查資料做課程設(shè)計,琢磨畢業(yè)論文,日子過得倒也充實自在又安逸。 美中不足的是,陳黎又要出遠門了,去B市,這次去還不知道要幾天,他只說辦完事情就回來,讓她好好在家里待著等他,有什么事情可以找周澤幫忙。 孟安寧好奇,周澤平常都是跟著他的,要去辦什么事竟然連周澤都不帶?不過陳黎沒細說,她便不追問,只是再三叮囑他要小心。 第45章 第45章 B市石煌山上。 陳黎和老六宋誠禺及宋誠禺手下的警隊精英,挾持著陳立廷的綁匪,兩伙人對峙著。 如他一開始就猜測的那般,陳立廷身邊確實有他們的人。 是他的助理梁關(guān)。 事關(guān)陳立廷的人身安全,宋誠禺也參與了,知情的凌向淮說什么也要出一份力,陳黎嚴詞拒絕了。 這兩個月時間,他動用了很多關(guān)系,已經(jīng)大概摸清了那伙人的身份。 那伙人原本是活躍在亞丁灣和阿拉伯海的海盜,多年前被幾個國家聯(lián)合出動海軍圍剿過一次,那次海盜團伙損失慘重,死傷人數(shù)大半,再除去被逮捕的,僥幸逃走的只剩十來個人。十來個人在海上成不了氣候,他們便轉(zhuǎn)移到了陸地,由之前在海盜團伙里任老二的老鷹領(lǐng)著專門從事一些不法勾當(dāng)。 在陳立廷幾年前的那次綁架未遂之后,他們還干過一票轟動的綁架案。那次的受害人是國內(nèi)一家大型上市公司的董事長千金,當(dāng)時要求的贖金是一個億。受害人家屬按要求到指定地點交了贖金,卻沒見著受害人。這件事后來在公安機關(guān)立了案,但一直沒有任何進展。 民間的傳言是,董事長千金已經(jīng)被撕了票。 海盜本就是亡命之徒,如果可以,陳黎并不想將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對迫不得已要借助宋誠禺的警隊力量把宋誠禺和他的下屬牽連進來,陳黎無力卻又別無選擇,只能告訴自己,他們是警察,這是他們的使命。 沒料到計劃周詳還是被警察發(fā)現(xiàn)了,綁匪的頭領(lǐng)從山頭唯一的磚房里走出來,絲毫不把對面的警察放在眼里,二話不說不留絲毫商量余地開槍崩了梁關(guān)。梁關(guān)還沒來得及震驚和求饒,就倒在了那人微微冒著煙的槍口下。 死不瞑目。 開槍的人示意了下身旁的人,立刻有人上前來把尸首搬著扔到了山下。 在警察面前亦如此,未免太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