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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警察的權威。 宋誠禺手里的槍握得嘎吱響,他凌厲地直視著眼前的人,聲音自帶威嚴,“勸你們把槍放下自首,還能求得法官從輕量刑?!?/br> 老鷹不作理會,他臉色陰狠,持著槍用槍口在陳立廷的太陽xue上來回比劃,“你的命倒不是一般的硬,上次讓你逃過了,這次竟能把警察招來?!?/br> 仿佛沒感受到太陽xue處皮膚上槍口冰冷的觸覺,陳立廷只是定定看著對面不遠處的陳黎。 梁關來家里接他去公司,也是在離去公司的路越來越偏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要出事了。 他突然就想起之前在B市見到陳黎的那次,他提醒他多花心思顧好他自己。 這個時候,竟莫名地有些不合時宜的欣慰。 這個兒子,還關心他。 感覺到陳立廷的視線,陳黎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轉而看向老鷹,“我換他,如何?” “不行?!睕]待老鷹回應,陳立廷就一口拒絕。 他嚴厲地看一眼陳黎,暗示他不要亂來,隨即跟綁匪說,“你們想要的不是錢么?要多少?我給?!?/br> 老鷹卻哈哈地笑了,那有幾分鴨公嗓般沙啞的聲音帶著狂妄和不屑,“你以為這個時候錢還能解決問題嗎?” 他帶著幾分瘋狂和狠戾地用槍支用力砸著陳立廷的臉,“老鷹我上陸地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警察,他媽的都是托你的福?!?/br> “你住手。”陳黎如鷹隼般銳利的雙眸瞪著老鷹的動作,一雙黑眸是隱忍的怒意。 砸了幾下,陳立廷的臉就立馬紅腫起來,還泛著淤青,嘴角也溢出一絲血跡。他只是擰了擰眉,沒吭聲。 老鷹停手了。現(xiàn)在唯一的籌碼就是陳立廷了,他還不至于傻到還沒走出這群死警察的包圍就親手毀掉這個籌碼。 他的槍支離開了陳立廷的腦袋,立馬有兩個手下頂替他的位置用槍抵著陳立廷的腦袋。 老鷹退離兩步,慢慢開口,“我們安全后人自然會還你們?!庇盅a充一句,“別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反正早就該死了,拉著你們陪葬倒也不虧?!?/br> 宋誠禺看陳黎。 雖說他是警察,這里的人都是他帶來的,但陳黎是他二哥,被綁架的人是陳黎的父親,他都聽他的安排。 陳黎皺緊了眉頭,臉陰沉的像是淬了冰。 良久,他點點頭。 宋誠禺接收到訊號,示意他的人給老鷹他們讓開一條道。 “離我們十米遠?!崩销椓粝逻@句,轉身。 兩個手下押著陳立廷走在最后面。 老鷹眼角眉梢掃了眼身后的陳立廷,陰冷地勾起了唇角,朝他一旁的手下使了個眼色。那手下心領神會,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這一切落入陳立廷的眼里,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不知道他們還有什么后招,但事情絕對沒有這么簡單。如果按他們的要求做,恐怕后果不堪設想。 陳立廷在心里快速盤算著要是他反抗的話他們全身而退的可能性有多大。 但很快又意識到,不管可能性有多大,總不至于比按他們說的去做的后果嚴重。 被老鷹的兩個手下推攘著往前走,他略微掙扎著回頭看后面跟上來的人。 陳黎神情冷肅,薄唇快要抿成一條線,好看的眉頭也深深地擰在了一起。他整個人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冷冽的氣息,一步一步跟著他們往前走。 陳立廷回頭他看到了,但他看不懂他眼里復雜的情緒。 但陳立廷扭頭回去時臉上的那點滿足,他看明白了。 意識到他要做什么,陳黎心里驀地劃過一絲心慌。 還沒來得及跟宋誠禺交流眼神,陳立廷就突然用力撞開桎梏著他的人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這一切來得太快,宋誠禺沒從陳立廷毫無預兆的逃跑中反應過來,就聽老鷹怒吼了一句,“他媽的,給老子開槍?!?/br> 緊接著就是一聲“砰”,老鷹的人倒下一個。 是陳黎開的槍。 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搶過了他一個下屬的槍。 宋誠禺臉都黑了,可這個時候已經(jīng)開打,大家的性命危在旦夕,其他的事情便只能延后。 來不及考慮別的,宋誠禺大喝一聲命令下屬行動。 …… 槍戰(zhàn)激烈,老鷹那邊的人少一些,寡不敵眾,傷亡比陳黎這邊的嚴重。 老鷹還有另外一個人朝跟他們相反的方向跑了,早在上山前宋誠禺就用他們警局秘密通訊的工具通知了副隊長,他留下他就是為了能在這種時候帶著另外的人從那邊包抄過來。副隊長的能力毋庸置疑,所以他們沒有追過去。 綁匪那邊的人死了五個,另外幾個傷殘了,被幾個警察上前用手銬銬了起來。 避免給陳黎他們添麻煩,自槍聲響起那一瞬間陳立廷便就勢沖入了一旁的荊棘叢,但跑得不夠快,小腿還是中了一槍。 槍聲停歇下來,陳立廷把自己懷疑的事跟宋誠禺說了,宋誠禺讓人搜查,果然在磚房附近挖出了定時-炸-彈。老鷹打的主意是把他們引到磚房附近就引爆-炸-彈。 陳立廷和幾個下屬都中了槍,宋誠禺讓人把他們帶下山送去醫(yī)院,吩咐另外幾個警察收拾被擊斃的五個綁匪。 陳黎手上還握著從警員那里搶來的槍支,槍口還微微冒著眼,還帶著丁點兒溫度。他靜靜看著宋誠禺一聲不吭收拾殘局,勾起唇角嗤笑一聲,“老六,你警察白當了,槍法比我還差?!?/br> 他擊斃了三個。宋誠禺和另外一個警察各擊斃一個。 其實哪是他們當警察的槍法不好,只是警隊有警隊的規(guī)定,別說不能亂殺人,開槍也得遵守槍支警械使用條例。 他知道實情,還自以為幽默。 宋誠禺一言不發(fā),他定定地看著陳黎,安靜得可怕。 他臉上的表情復雜,準確地說,帶著幾分無奈的傷感。到底沒忍住,他動了動唇,還是開口了,聲音很淡,“還笑得出來?” 陳黎臉上的笑慢慢收了起來。 前方是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有人在叫宋隊長。 宋誠禺沒應,陳黎也沒往那邊看。 “刑罰有多重?”他問,語氣同樣很淡,神情也很淡。 宋誠禺沒說話。 陳黎知道了答案。 他把槍支歸還到宋誠禺手里,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老六。” “老六,別替我頂罪?!?/br> 他知道宋誠禺心里的算盤,這個兄弟很蠢,從小他做錯事宋誠禺就會包庇他,甚至幫他扛下來。 警察在這種情況下持槍殺人情節(jié)會輕很多,但他不能再拖累兄弟了。 這也是他這些年來不聯(lián)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