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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鳳的來歷,心中一松,當下笑道:“怎么可能,那印記就只有小姐你一人有,絕無第二個?!本退阌?,也早就死了上百年了,扈之城在心里補充道。 方雪晴抬起眼,看著頭頂黑漆漆的一塊承塵出了會神,才道:“你確信嗎?這印記是不是很好做?也許有人會偽造也說不定?!?/br> 扈之城本想嗤笑,但是總算是想起面前這位的身份,才忍著不屑道:“小姐有所不知,這印記別說制作方法復雜,就是那模具一般人也不可能弄到。退一萬步說,就算有人弄到了全部的藥水和模具,也知道制法,那也只有小姐家傳的血脈才能成功。” 方雪晴微微一震,看向扈之城:“什么家傳血脈?你什么意思?” 扈之城呵呵一笑:“小姐,這印記本就是為了小姐這一族專門研制的,那藥水,方法都是針對了小姐這一族的血脈,話句話說,除了小姐這一族真正的金枝玉葉,旁人他就算有了模具藥水,這印記也種不成功的!” 聽到此處,方雪晴一向平靜無波的表情,突然一下就像是有了裂縫的鏡子,她猛然站了起來:“你說什么?” 扈之城不知道自己剛才說的哪一點刺激到了方雪晴,有些不安:“小姐?” 方雪晴吸了口氣:“你剛才說,不是這一族的血脈,那印記就種不上,可有例外?” “絕無!”扈之城這點到回答得斬釘截鐵。 “可有什么方法能夠讓非這一血脈的人也種上印記?”方雪晴努力控制著聲音的平穩(wěn)問道。 扈之城不明白自家小姐為什么總糾結在這個問題上,干脆坦白地道:“小姐,你也看到了,那印記銅錢大小,通常都是一出生就種上的,但是小姐肩上的印記卻還是那么大。若是只是一般的印記,那印記應該隨著孩童的長大而變大吧,現(xiàn)在怎么也該有巴掌那么大了。 可是小姐的印記還是那么小巧的一團,就和剛種上時一樣,這說明什么?這說明小姐這一族的印記是種在血脈里的。也只有種在血脈里,才不會因為身體的長大而變化。據(jù)說這是當年開國......咳咳奴才是說,這是小姐這一族的老祖宗遇到了高人指點,才得了這么個秘法,專門用來標記族中的子女的。而遇血才顯,也是只有遇到小姐這一族的血才會顯現(xiàn)啊?!?/br> 方雪晴潰然坐倒,雖然她心里一直在告訴自己,干媽手眼通天,一個古代的秘術,她破了也就破了,不是什么問題。 但是,她就是忍不住想,有沒有可能,有沒有那么一絲可能,她的血...... 扈之城覺得面前的小姐,眼神有些混亂,即便她早前剛剛從昏迷中醒來時,驟然睜眼就看到個蒙面大漢立在床邊也沒見她有任何慌亂,此時,小姐的眼里竟然有了幾絲迷茫。 扈之城不明白小姐為什么突然會對這個印記反應這么大,于是小心翼翼地道:“小姐,那印記其實也不妨事,只要不見血就不會顯露出來,所以......小姐不必過于擔憂?!?/br> 方雪晴慢慢回了神,她真是魔怔了,她明明是從二十四世紀來的,怎么會有天佑王朝的血脈呢?十七年前,她剛出生的時候,空間穿越技術還在試驗階段,她斷沒可能和天佑王朝有任何關系的。 方雪晴想到這里定了定神,看著扈之城道:“我知道了,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第一百五十六章 相爺很缺錢 “今后一段時間,奴才可能要在外面奔波聯(lián)系一些舊日的朋友,小姐便暫且在這相府里委屈段時日......” “不可能!”方雪晴斷然道:“我已被夏國濤收為義女,過了中秋就會參加選秀,不日就會進宮,你在宮里可有眼線?” 扈之城聞言勃然變色,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小姐,那狗皇帝竟敢......”扈之城激動的話在方雪晴冰冷的目光下咽了回去,他重新跪好懇切地道:“小姐,小姐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才會覺得進宮好,小姐......”扈之城不知道怎么勸解方雪晴:“小姐,咱們別進宮好嗎?那狗皇帝,他配不上小姐!” 方雪晴淡淡地看著扈之城:“我心里有數(shù),這皇宮我一定要進,不過我對皇帝沒興趣,我只對權力有興趣,扈二,現(xiàn)在你告訴我,你在宮里可有耳目眼線?” 扈之城看著面色冰冷鎮(zhèn)定自若的方雪晴,心中忽然覺得他似乎忽略了一件事。小姐流落在外十七年,這中間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接觸過些什么人,他根本就沒調查過。眼前的小姐不但武功高強,而且氣度沉穩(wěn),氣質冷銳,根本不像一個流落在鄉(xiāng)野長大的女孩子,是什么造就了今天的小姐?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她口口聲聲說的權力,是否和他想的相同? 在方雪晴逼視的目光下,扈之城將心里的疑問壓了下去,不管怎么樣,小姐身上的鳳印總是沒錯的,也許是先皇保佑,小姐才能如此天資卓然。年僅十七歲,就顯露了帝王的潛質。也罷,既然小姐說了進宮是為了權力,也算是一條捷徑,扈之城想到這里,想了想道:“小姐,奴才倒是還有些舊日的相識。不過要聯(lián)系一下才能確定。奴才保證,在小姐進宮之前,一定會替小姐在宮里鋪出一條康莊大道?!?/br> 方雪晴嘴角微挑。目光轉向窗外。 窗外,楚非緋正在和一只貓繞著井臺瘋跑,乾八一臉黑線地站在墻根,似乎十分不理解。這種無聊的晨練。 方雪晴淡淡地想,這一屆的秀女背景她都已經(jīng)調查過了。此次。她是作為相府的義女入宮,除了幾個高官的女兒外,沒有人的身份能比她更高。選不選得中,似乎已經(jīng)沒有懸念。只是......方雪晴盯著楚非緋又叫又跳的身影,沒來由的突然覺得,一陣心悸。 那天之后。相府發(fā)生了幾件大事,一是。多災多難的珠苑又出事了,表小姐珍珠不知道撞到了什么,突然之間就不認人了,整天只會傻笑,而她的大丫鬟英兒則是自己溺死在洗衣盆里,是的,那個淺淺的,就是一歲大的小孩也能爬出來的洗衣盆,卻溺死了一個大活人。 另一件則是,夏相國夏國濤高調認了原明園的丫鬟雪晴為義女,還為此大擺筵席。之后,方雪晴方小姐的閨閣就設在了珠苑,而珠苑的兩位本來的表小姐,則以養(yǎng)病為由,被送到郊外的別院休養(yǎng)去了。 楚非緋知道這個消息時,正在院里陪著客人。 那客人是一位儒雅的文衫公子,淡淡地品著粗瓷茶杯里的茶水。 一旁站著的白凈少年正八卦地道:“據(jù)說那天相國收義女宴客的時候,全京城四品以上的官員都到了,那場面,嘖嘖,比太極殿的上朝也不遑多讓啊?!?/br> 楚非緋偷偷用眼覷著那喝茶的文衫公子,一邊對白凈少年擠著